第六章
院長辦公室
“院長發生的這起案件我想您也已經清楚了，現在我們希望能對昨天黃忠義進醫院的病曆看下。”
院長推了推眼鏡“咳咳！你們是懷疑這個黃忠義都有可能是凶手，殺了自己兒子？”
“沒辦法，我們也是職責所在，在真相還沒有找到之前，我們必須所有細節都把關。”
陳警官這樣的陳述可能讓院長覺得不可思議。
他一邊拿來病曆，一邊說著：
“你們是不知道，這個黃忠義老來得子把那兒子寵的不行，所以才……唉！”
陳警官附和著：“那應該是從小嬌生慣養吧！”
院長把病曆交給了陳警官翻看。
陳警官翻看病曆把病曆上的病情血型都讓老馬記錄了下來。
“好，謝謝您院長。”
“沒事，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出真凶。”
“好，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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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來到警車停車處，張岩在那等著他們。
陳警官打開門上了座位。
“怎麽樣張岩，他們都辦的差不多了嗎？”
“嗯，都差不多了，現在把所有新的發現和證據都集中起來就可以審訊了。”張岩回答的鏗鏘有力。
“好，現在就回局裏開會。”
路上，陳警官打了小王電話，讓他先回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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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下午一點半，參與案件的警員都在會議室。
陳警官把林薇姿的筆錄放在了桌上。
小梅把法醫報告，和曉曉的衣服纖維報告攤在桌上。
小李搖了搖自己手中醉酒漢子的報告。
陳警官敲敲桌子。
“好了，現在大夥把自己的任務都匯報一下。小梅，你先開始。”
“好的。”
小梅把屍檢報告的第三頁陳列給大家看：“這份屍檢報告是法醫在今天早晨五點的時候給我送過來的報告，這上麵有死亡時間和死亡的特征，但由於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和線索，所以這邊填了無指紋，水果刀的刀口和死者被解刨的刀口吻合，凶器隻有一樣，就是水果刀。經法醫發現，死者的生殖器上塗有“百草枯”計量不是很多，所以死者在現場的時候嘴部還沒有發黑，經過三小時後嘴部明顯發黑。法醫還在死者的指甲縫邊裏發現幾根纖維，應該是衣服的纖維。”
接著小梅又拿出了一份報告，是曉曉換下的衣服報告。
“這一份是今天上午法醫幫曉曉衣服上的纖維和死者遺留的纖維做的報告，對比是一致的。”
小梅把報告給了在坐的警員觀看。
“嗯，那百草枯怎麽解釋？”小李提出了問題。
小梅回答了問題：“百草枯在這邊很難買到，隻有在鄉下的農藥除蟲除草店有。”
坐在一旁的陳警官看了報告：“小梅，你的意思是曉曉是在鄉下父母那邊拿的，或者是她自己去鄉下買的。”
“嗯，所以，我已經讓同事幫忙去她鄉下住的地方查看了，應該很快有消息。”
“很好。那早上你對她的觀察有沒有發現什麽。”
小梅說道：“這件事情我正要向您匯報。早上我給她送東西的時候，剛醒來她用了右手揉眼睛，吃早點的時候還是先用了右手，不過，她馬上發現了不對勁，左手立即拿了杯豆漿。這說明我們對她的懷疑是對，屍檢報告的第二頁就寫明了凶手是用右手行凶。”
陳警官又拿出了曉曉畫的那個圈，雖然已經很圓了，可還是有破綻。
“人在剛剛恢複體能，大腦還在啟動的時候，這是本能反應。她在見到我的時候就一直在那用左手畫圈，其實就想讓我相信她，所以當她看見我拿著紙給她的時候，下麵的一切她都開始鋪墊了。”
小王匆匆趕到了會議室。
“抱歉來晚了。”
陳警官：“沒事，先坐下吧！”
接著陳警官讓小李述說醉漢的筆錄。
小李在要說醉漢的時候嘴角上揚，就差笑出聲了。
小梅托著腮看著小李：“警察同誌，你幹嘛呢？讓你匯報筆錄，你腦子在談戀愛啊！笑那麽傻。”
“哦，對不起，對不起，我隻是想到那個醉漢就想笑。好了，我現在匯報。”
小李整了整自己的喉嚨。
“我在審訊的時候用了一點辦法，沒過多久他就一五一十的招了。他說了是有人給他一筆錢讓他把那個女的給撞了，不要撞死能成植物人最好。哦，對了，匯款是24小時的，是在案發前打給他的。還給他規定了撞時的時速80，說肯定撞不死最多植物人。他因為欠了錢沒辦法就接活了，那人還跟他說了，到時候會讓裏麵的人想辦法，弄個緩期執行，然後他腦子一熱就做了。你們猜是誰讓他幹的，你們肯定想不到。”
小李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說的賊兮兮的。
“曉曉”
“不會吧！她在裏麵呢？”
“不是她還有誰”
“我也覺得是曉曉”
幾個人在那都說是曉曉。
隻有陳警官坐在那不發言。
1分鍾過去了。
陳警官眉頭一皺：“案發前給他打的款，曉曉還算不到。這人應該是另有其人，不過應該就是黃忠義。”
“黃忠義，撞自己兒子的老婆，兒媳婦？”小王大大的眼睛充滿了好奇。
小李給了陳警官一個讚：“陳警官，你厲害，就他。我一開始聽完還沒反應過來呢？直到查了醉漢銀行匯款方是黃忠義以公司名義匯的款，才讓我相信。這兒媳婦是他兒子的，他一個當公公的出於什麽情況要去找人撞死她。”
張岩：“他兒子和兒媳其實在二個月前就離婚了，是在醫院林薇姿說的，這個黃忠義估計也就這幾天才知道。”
“看不出來，這有錢人家的消息都很勁爆啊！”
小李是個大學畢業的新人，加上人比較活潑，說的話有時候還是跟學校裏的一樣。
陳警官一臉嚴肅：“小李，你現在是一名警務人員，不是八卦記者。”
“小王你守在黃忠義那邊，是不是覺得他很反常，不像是個死了兒子的父親？”
小王點點頭：“嗯，嗯。在別院一直逗鳥呢？”
接著更勁爆的消息來了。
陳警官說道“黃康其實不是黃忠義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