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今日不宜搞基(四)
“廬江州府下屬有一個縣令叫常茂,你有影響嗎?”
“有,那人勤勤懇懇,還是太傅的弟子。”
“我收到密令,常茂是聖上要啟用接替你位置的臣子。”
“這……”
“聖上若是聞到你他的品行,你便抹黑他即可。這便是我要你做的事。”
“微臣遵旨。”
早朝上喻俊楚麵色嚴肅的坐在龍椅上,可內心戲卻不如表麵那麽平靜。
從喻昊空後來結束了他獨立掌權的不甘、憤怒,再到想到可以消減掉喻昊空的人換上自己的人,便一陣暗爽。
“陛下,臣有本請奏。”卞超出列目光堅定的說。
“宣。”
“陛下,廬州州府馮河賑災不力,臣懇請陛下查處馮河。”
“哦?眾愛卿意下如何?”
馮河“噗通”跪倒在地:“請陛下開恩啊!”
卞超繼續道:“臣以為,馮河辦事不利,連續三年讓百姓們困於洪災中,如果不羈押到牢中斬首,恐怕難平民憤。”
攝政王派元英範瞪著卞超出列說:“臣以為,馮河雖賑災不利但罪不至死。望陛下三思啊。”
保皇黨華正平出列反駁:“廬州連續三年發洪災,這是神明暗示馮河不配做父母官啊!”
保皇黨與攝政王黨激烈的爭吵起來,吵的臉紅脖子粗。
元英範這類的武將捏緊拳頭,恨不得將這群吵著要殺了馮河的人暴打一頓,他們明顯在針對攝政王啊。
皇上喻俊楚待爭吵一段時間後,清清嗓子說:“馮河為官多年,損失這名愛卿,朕也實屬不忍。可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便全家發配到邊疆吧。”
攝政王喻昊空出列了:“陛下,馮河兢兢業業治理廬州,此次治理洪災也出了不少的力,如果就這樣將馮河發配邊疆,不知道會傷了多少臣子的心。”
喻俊楚心裏恨得牙癢癢,這攝政王把持朝政,總是忤逆他的意見,簡直就是惡劣至極。
但麵上仍麵不改色的說:“那便依攝政王所見,馮河你告老還鄉吧。”
“謝陛下開恩。”馮河便被兩個侍衛拉走了。
“那眾愛卿以為誰適合接任馮河的職位。”
“臣舉薦去年的狀元常茂,他也是太傅的得意弟子,品學兼優。”保皇黨華正平道。
被拖走的馮河大喊道:“常茂是奸佞小人啊,請陛下明察,唔……”
馮河被侍衛捂著嘴拖走了。
“陛下,臣認為常茂年齡尚小,恐無法擔任瀘州州府一職。”攝政王派石宏愷出列道。
“臣舉薦常茂,太傅手下三千弟子門生,而常茂又是其中翹楚,臣以為常茂能擔當此任。”
喻俊楚選擇性忽視掉攝政王派的意見,“那便依眾愛卿所見吧。常茂擔任廬州州府。”
心裏則暗爽終於邁出扳倒攝政王的第二步,將攝政王的心腹查辦,換上了自己的心腹。
隻是攝政王喻昊空五官僵硬,若是看到他仇視、憤怒的表情便會更有趣吧。
皇上喻俊楚退朝回宮的路上還哼起了小曲,此些暫且不提。
安瑤被攝政王喻昊空安排在了他的謀士居中,房間雖比不上安瑤之前被燒的府邸大。
但勝在幹淨,環境清新,房內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窗外還有一株柳樹,安瑤品著香茗,看著窗外的扶柳。
情不自禁吟出:“香茗雅室陪扶柳,應是人間最逍遙。”
窗外踱步來了一位男子,身著一襲素色精致長袍,袖口上用線繡著祥雲的花紋,男子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薄唇勾一抹淺笑。
可他的笑意卻未曾達到眼底,薄唇輕啟:
“兄台好興致,品茶作詩好不雅致。”
“過獎,在下左安,有幸進入謀士居,與兄台這樣玉樹臨風的男子,一同為攝政王出謀劃策。”
男子譏諷一笑:“嗬,攝政王加我邀你前去議事,左安兄好大的譜啊,還需要來叫你。”
“望兄台海涵,我資曆尚淺,不明白府中的眾多規則。”
安瑤隨著男子左扭右拐,終於來到了議事大廳。
“草民參加王爺”
“左安來了,請入座。”攝政王大手一揮,示意安瑤就坐。
安瑤環視一周,發現隻有一把距離攝政王最遠的小椅子,坐上去“嘎吱嘎吱”直響。
終於在一陣晃悠中,小椅子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歸根,“哢嚓”散架倒地。
議事廳爆發出“哈哈”的嗤笑聲。
安瑤無奈,隻好站在旁邊議事。
攝政王喻昊空熟視無睹的開始講:“今日早朝,聖上將廬州原州府馮河卸職,常茂將頂替他的位置。你們可有何想法?”
眾謀士皆是低頭思索狀,隻有之前喊安瑤的素色衣袍男子,昂首挺胸端坐著。
攝政王用眼角餘光看了一眼安瑤道:“徐浮,你可有何高見。”
“當今聖上是要從您的手中奪權了,要削減您的勢力。”
安瑤剛開口道:“草民以為……”
便被七嘴八舌的謀士打斷了。
“屬下認為,我們可以用元英範小將軍,壓迫聖上將廬州州府換上我們的臣子。”
“屬下認為……”
“屬下認為……”
每當安瑤準備開口參與談論時,就被其他謀士七嘴八舌的打斷了。
而當安瑤安靜時,眾謀士就安靜下來等素色衣袍的謀士徐浮發言。
安瑤明白自己這是被弄下馬威了,便安靜的站好聽他們談論。
在議事廳散會時,徐浮還撞了一下安瑤,輕輕說:“你要明白你自己的位置。”
安瑤沒說話,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安靜的回房了。
午膳時間到了,安瑤不知道該去何處用膳時,被攝政王喻昊空邀請共進午餐。
“左安兄請坐,風車勞頓,這餐算是為你接塵了,慶祝你以後便是我的人了。”
“多謝王爺掛念。”
推杯換盞中,攝政王裝似無意談論起:
“左安,你知道謀士居分為六級謀士嗎?”
“屬下不知,還望王爺說明。”
“謀士居分為頂級到五級,頂級的謀士地位最高,五級的謀士也是剛來的謀士地位最低。”
攝政王喻昊空頓了頓,觀察著安瑤的表情,繼續說:
“徐浮便是一級謀士,因此,他在謀士中的話語權最高。”
安瑤握緊筷子說:“屬下明白了。”
“我有意提拔於桓做二級謀士,我覺得他意會我的意思很快。”
安瑤捏緊筷子,脊梁挺得直直的,因為按照曆史發展,這個於恒是皇帝派來的臥底啊。
但安瑤思忖剛來也沒有話語權,隻好保持沉默,想著要不要袁洛出門搞點意外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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