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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我會娶她

  初夏坐在餐桌上,忍著嘔吐的飽腹感,勉強吞下第三個餃子,也是最後一個的時候,秦茵開門進屋了。


  女人疲憊的微微彎著腰,睡眠不足,讓她的雙眼有些發青。


  這是她照顧高燒不斷的張貴貴一整夜,導致的結果。


  “媽咪,你回來啦?剛好,我也有買你的早餐哦。”初夏笑著迎上去,將倒好的水,擠好牙膏的牙刷塞到她的手中。


  “謝謝寶寶。”秦茵欣慰一笑,蹲在門口刷牙。


  她弄完了這些,少女接過牙刷跟空杯子,把她推到餐椅上,“餓壞了吧?快吃早餐呀。”


  “還行,主要是你朋友一直反複發燒,醫生叮囑我隨時照顧他,我才沒空吃東西。”秦茵說著,就吞了一口尚有餘溫的餃子。


  “他沒事了吧?”初夏憂心忡忡。


  “早上五點才退燒,現在已經睡著了。護士看著他,我才能回來看你。”秦茵又狼吞虎咽了幾下,大半碗的餃子都進了她的肚子裏,然後倉促起身,“快到上課時間了,我開車送你去學校。”


  “急什麽呀?還有8分鍾的時間呢,我可以自己走路去。不用管我,你好好在家裏休息一下啊。”初夏淺笑著搖頭,背起書包。


  緊接著,初夏發現母親的動作定格,目光直勾勾,猶如木頭一般。


  以為她聽進去自己的建議,在沉思反省,初夏更加開心的笑了,“媽咪,瞧你這個傻樣,好好笑哦。”


  調侃完了,初夏揮手告別,出了家門。


  女人直勾勾的眼神,空洞而受傷。


  下一瞬間,她蹲下來,捂著臉,哭成了彷徨無助的淚人。


  自己的女兒,再一次欺騙背叛了她!

  這孩子,已經變得無可救藥,昨晚竟然徹夜不歸!……

  第二節結束,初夏約了譚冉冉出去,請她吃蛋糕。


  這次她們比較聰明,懂得去廣播室裏吃。


  “冉姐啊,這兒是播放校園新聞的地方,你不來幫忙,反而帶同學來吃東西。”廣播員是譚家的鄰居小弟弟,見狀很是不滿。


  “閉嘴吧你。”譚冉冉一塊蛋糕堵過去,他也跟著兩人安靜進食了。


  吃完了,上課時間也即將來臨,廣播員提醒她們,“我的兩位好學姐,吃完了,你們快走吧,我還有些事沒做完。”


  “好的,麻煩小皓了。”初夏在街上見過這個男生幾次,彼此還算熟悉。


  倒是譚冉冉,一拳頭揮過去,罵罵咧咧,“吃人嘴短,姚信皓,你丫的懂不懂?還敢對本小姐大呼小叫!”


  “小姑奶奶,您輕點兒。”姚信皓陪笑著躲開,轉到初夏的身後。


  他的視線一凝,語氣不動聲色,“冉姐,你過來一下。麻煩夏姐先出去,好嗎?”


  “好的。”初夏微笑出門,留給他們說小秘密的私人空間。


  女孩的倩影一遠離,姚信皓也就沒了忌憚,低聲挑明主題,“你這個姐妹,跟男朋友親熱也不收斂一點兒,都弄出痕跡了。”


  “什麽啊?你夏姐姐很保守的。不要說親熱了,她連男朋友都沒有。”譚冉冉覺得荒誕極了,翻了一個又大又美麗的白眼給他。


  自小被這個同齡的男生當成假小子,兩人習慣了說話百無禁忌。


  “咱們都快十八歲的人了,我可沒有看錯。她脖子後邊的那個草莓印,別說你沒有看見……”


  後麵姚信皓說了什麽,大受震驚的譚冉冉沒有聽清楚。


  她急急的跑出去,抓住初夏的身子,左看右看。


  繼而,她的月眉皺如麻花,心口劃過跟秦茵、姚信皓一樣的震驚。


  “怎麽了?我瞧著你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啊。”初夏一臉的迷惘。


  “小夏,你脖子後邊的這個紅印子,究竟是怎麽回事?”譚冉冉的臉色有些發沉,索性直接點明。


  “紅印?有嗎?我怎麽感覺不到?不痛不癢的,你不說,我都沒有發現呢。”初夏聽她這麽一說,就掏出手機給她,“你給我拍一下那個部位,看是不是我睡覺時,被蚊子叮的。我每晚都是獨自一人入睡,就算身體出了什麽事,自己在夢中都無法感應出來的。不要是什麽毒蟲咬我啊,我可害怕去醫院花錢。”


  女孩直視她的目光坦蕩蕩,說得流暢自然,毫無心虛的痕跡。


  譚冉冉就覺得,是自己跟小皓這個青梅竹馬大驚小怪了。


  她不由得幹笑一聲,“沒事沒事,你什麽感覺都沒有,那肯定就是蚊子幹的了。誰讓你這麽漂亮呢?”


  兩天之內,被三個人誇漂亮,少女不禁喜形於色,“真的嗎?冉冉,你覺得我漂亮?”


  “天哪!你長得很好看啊,你怎麽會有這種不自信的想法?”譚冉冉對她眼中的淡淡自卑很無語。


  若說兩人的美貌程度,譚冉冉這個階段是十分,她則是八分。


  譚冉冉的美麗一成不變,她卻是越成長,越有味道。


  不久的將來,她的美貌指數超過自己指日可待。


  “我對自己的印象很模糊,可能是看久了的緣故吧。”初夏茫然無措的搖頭。


  譚冉冉對這丫頭的奇葩想法表示驚奇,隨即興致勃勃的提議,“那我們合照一張,寫成帖子,發到國外的華僑社區,看大家覺得誰比較漂亮。”


  初夏欣然接受。


  這邊,兩個女孩子在使出臭美的剪刀手拍照。


  初家那頭,見到女兒脖子有吻痕的秦茵,擦幹眼淚站起來。


  她的眼神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沉凝。
……

  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內線電話響起,正在吃早餐的顧昕寒,不疾不徐的接聽。


  秘書恭敬的提醒,“顧總,有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前台接待說她沒有預約,不能直接跟您見麵……”


  “apple,讓她上來。”


  “是。”


  apple內心震驚了。


  這麽一個穿著土氣的歐巴桑,居然值得她家不愛理人的高冷大總裁破例款待?


  上次也是她,帶著女兒在一樓的大堂吵吵嚷嚷的。


  這一次,她不請自來的突擊顧氏,又想幹什麽?

  apple好奇得不行,親自帶秦茵上來。


  正在氣頭上的女人,與優雅坐在老板椅上的黑西裝男人對視。


  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秦茵不僅眼紅,心更是火熱如烈火,熊熊燃燒著神色自若的男人。


  “顧總,秦女士來了。”apple恭謹的說著,慢悠悠的退出去。


  “啪!”


  她清楚的聽到了,那個女人右掌打在顧總臉上的驚駭聲響。


  “apple,你下樓一小時,守著樓梯跟電梯,不許任何人上來。”


  當眾被掌錮的男人,俊得妖冶的薄唇,笑起來迷得她心神蕩漾,小鹿亂撞一般的離去。


  至此,5千坪的豪華頂樓,隻剩下兩個針鋒相對的當事人了。


  “初太太渴不渴?喝什麽?”顧昕寒散漫的起身,親自招待他。


  “無恥的混蛋!”秦茵此刻最看不得他沒事人一般的囂張態度,氣得又朝他揮起雙手。


  男人出手快如閃電,先一步鉗製住了她。


  他仿佛笑了笑,敷衍了事的應付態度,“剛才讓你得逞那一巴掌,是心裏對你有虧欠,我心甘情願挨了。不過,下不為例,初太太。”


  秦茵的瞳孔緊緊的收縮,再度睜開,迸發出無窮無盡的仇恨火苗,表情淒厲的聲嘶力竭,“承認了?你在覬覦我的女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呸!”秦茵吐了一口痰到他的褲子上,“把肮髒的心思對準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柔弱高中生,你也配當君子?”


  “初太太,你希望我學做真正的君子?”他慢條斯理的拿紙巾擦拭褲子,曲解她的意思。


  “你的表麵裝得再怎麽像君子,內心也隻是一個惡心卑鄙、齷齪無恥的混賬東西!我女兒幾歲,你自己又是什麽年紀?當她的父親還差不多,你居然敢對她做那樣的事!”秦茵越罵越不解氣,逮著什麽,就拿起來朝他扔。


  各種文件扔了一地,她毫不害怕。


  “你是指那個吻痕?隻是情不自禁親了一下,沒對她太過分。”顧昕寒蹙了一分眉頭,臉上還是帶了一絲笑。


  當時吃飽饜足之後,他隻顧著回味,忘了給她塗抹快速去掉痕跡的藥膏。


  “你昨晚把我女兒騙出去,都對她做了什麽?”秦茵憤怒的大喊大叫,麵紅耳赤,心口的疼痛無邊無際。


  他的眉頭鎖得更深,不滿她的大呼小叫,“初太太去醫院照料病人,兩邊分身乏術。我替你看一下那孩子,讓她睡個安穩覺而已。”


  “這孩子,一直很乖的!可是,自從遇到了你,她變得讓我好心寒!撒謊,夜不歸宿!你還要把她改造成怎樣的墮落虛偽,才肯罷休?”秦茵崩潰的哭了。


  女人的嘶吼跟眼淚,讓他覺得很煩,“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嚴重,我會娶她。”


  任何虛假恭維的話,他不願意再說。


  多說無益,他會用行實際動來證明。


  “去你媽的娶她!除非我死了,否則你休想玩弄夠她了,再跟她離婚,受盡世人的嘲笑愚弄!你們這些有錢人,其實最虛偽了!高興時,隨便以一張結婚證騙人家嫁過來!厭倦了,就一腳踢開,讓她們淨身出戶,身心俱失!”


  秦茵說得痛哭涕流,他卻陰沉著臉,一聲不吭。


  秦茵萬般無奈,忍不住給他下跪,“求你了,顧先生。我女兒傻乎乎的,又不解風情。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的份上,你可憐可憐我們,放她一條生路吧!”


  她沒跪下去,眼疾手快的男人先一步扶起她。


  鬆開她的手,見她又要下跪,他薄抿的嘴唇瞬間斜扯,勾出冷嗤的笑痕,“用跪人的愚笨方式逼人,初太太就這點能耐?那孩子我確定會要,條件你隨便提。”


  秦茵被這個強勢冷硬的男人不留餘地的譏諷,果然硬生生的停止動作。


  她彎腰駝背,姿態頹喪沉痛,笑聲淒慘如被道士打得即將灰飛煙滅的鬼魅,“你在跟我買女兒?”


  “是初太太如此理解,我沒有這個意思。”男人冷言冷語,踱步坐回老板椅上,仰視她的眼神氣場依然強大,“有錢人也有七情六欲,就不配擁有中意的姑娘?”


  “好一個七情六欲!”秦茵怒極反笑,“初夏是你侄子的同學,放在輩分上來說,她該跟著沈念安叫你一聲叔叔!初夏她性子薄弱,不懂人情世故,隻適合嫁進普通平凡的百姓之家。”


  “你的理解錯了,初太太。”男人筆直的長指輕敲辦公桌,薄唇低沉狂肆,“她不是事事運籌帷幄,玩弄他人的成功料子。即使時不時得罪別人,她還不知曉。一旦惹起麻煩來,她嫁進的普通家庭承受不了為她賠償的後果。”


  “初家總算有點兒小錢,以後她嫁人了,這些我都會給她,包括我們現在住的這棟小洋樓!她有底氣,做錯事也有錢為自己補救!”秦茵伶牙俐齒的反擊。


  他不笑了,冷冷一哼,“你的生意哪裏來的?沒有我,你如何賺得到那些錢?”


  秦茵睜得極大的眸子,閃現玉石俱焚的滔天恨意,“你別拿這個來要挾我!大不了,我毀單!我寧願賠得傾家蕩產,也不會像一條狗一樣對你搖頭擺尾,更不可能賣女兒求榮!”


  談判徹底的崩了,秦茵摔門而去。


  男人麵無表情,拿出雪茄。


  打火機點了幾次,他都無法點燃。


  一聲怒哼,他連煙跟打火機扔出去,擲地有聲。


  胸腔裏的火,一絲絲的往上躥升。


  他生氣,不是怕秦茵反對他跟初夏。


  而是煩躁這個蠢女人往後的做法,會得不償失,甚至連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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