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二章 做對手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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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晏祥麵上顯露出了極為認真的神色,宗褚的心中還騰升了幾分顧慮,注意到他那浮躁不實的腳步,便在心底冷笑一聲,單憑這樣的人,也配的上與城兒朝夕相處了一月?
就在下一瞬,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避過了晏祥無腦的襲擊,連飛揚起的衣擺都未歇下,宗褚便抬起了右腿,將十足內力凝聚於腿上肌肉,仿佛化作一把利刃,狠命地往他腰側劈去!
這轉折隻不過發生在一眨眼間,腿已劃出一道勁風,不想這一擊並未命中,錯愕的瞪大雙眼,意識到事情的不妙,宗褚仍是忍不住側頭望去,果真見到晏祥已淩空躍起,堅硬的拳頭正往麵上襲來!
雖不懼他這臨陣一拳的威力,亦有尚可躲過這一擊的空隙,然若是不幸,此一番衝力打在了顴骨之上,麵具定是會就此脫落,暗叫不好,宗褚身子的反應比思想來的快,心念一動,頭顱微微一移,讓那鐵一般的拳頭正中下巴,嘴皮瞬時被牙關蹭傷,一股鐵鏽之味在嘴中蔓延開來。
三兩步穩定住了身形,這一吃痛為宗褚黝黑的雙眸添上了些許戾氣,望向了那已開始氣喘籲籲的人,有些破損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嗬,不錯。”
隨手抹去了嘴角溢出的一絲鮮血,宗褚輕柔地放下手中繡鞋,向前踏了一步。
“不錯,總算是有一點配做我對手的資格了,接下來就要看看,你承不承的住這一招了!”
先前那一擊分明使出了自己七成的內力,然那閣主被擊後卻連一瞬的遲疑都無,晏祥心中大駭,眼見他完就要衝自己襲來,隻能比他更快的向右側閃去。
一瞬便洞察出了他已開始慌不擇路,宗褚在鄙夷之餘嗤笑一聲,全然不將晏祥順著密林間跑去的舉動放在心上。
可每每幾次就要一掌結束他的性命,恰好都有一障礙物擋住了宗褚的視野,被阻攔的煩了,便一掌震裂了那顆不長眼的樹。
生長了十幾年的大樹轟然坍塌,顯露出了前方越跑越遠的晏祥,然身後發生這麽大的動靜,他竟連身形都未頓,宗褚氣結之際,愈發加快腳步想追上他。
又是幾次拐彎處被樹阻攔,眼見前方之人一直在用之字形走動,宗褚被弄的煩了,不由分的震斷了周圍的大樹,視野豁然開朗了很多,剛邁出步伐,忽然腳步一頓。
不對……
從剛開始起就一直在跑,難不成是想和他玩消耗麽?
哼,也不看看是誰傷的更重,簡直是愚蠢至極。
宗褚的眸光一沉,幹脆運起輕功順著樹幹躍上枝頭,打算迅速結束這一擾人的鬧劇。
能感應到身後的壓迫感一瞬竄到了際,晏祥的耳尖微動,同時身形一頓,邪佞地勾起了嘴角。
相信哪怕是令朝廷重臣聞風喪膽的星月閣閣主,也一定是料想不到自己的懷中,還有個震擊吧。
這所謂震擊啊,便是許多年前花重金打造,一直用來傳遞信號的一個簡筒,內裏存了些許火藥,以備急時發出嘯響,筒頭藏有兩塊磁鐵,正是用其來產生摩擦力,而這摩擦力……
就是火花!
“咻——啪!”
那點火光一觸及到火藥,頓時發出一聲響,加上晏祥本就刻意踢踏了一路的枯草落葉,原本黯淡一片的林間瞬時被足可燎原的大火所覆蓋,這溫暖火光照應的上之人臉色一青,懸空在一半的腿都是一個不穩。
嘖,即使是功夫再深的人,也無法在大火之中還能來去自如吧。
如此想著,晏祥嘴角的笑意擴大,站在此處都能感到身後熱量,再不用刻意繞路,徑直衝著那有水流聲響的方向狂奔而去。
方才火苗剛燃起的一瞬,並未阻擋住宗褚要落地的念頭,可關鍵是那東西竟還會飛舞,猝不及防的,火星恰好飛到了白衫上,衣擺處被灼燒出了一個洞不,等撲滅了它,才發覺自己已經無法著地了。
麵色陰沉的望著遠方那沒入水中的身影,宗褚肅然起了殺意,現下也隻能狼狽的在還未著火的枝頭上跳躍,迫於無奈一個猛子紮進了河裏。
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刺眼湖水,剛一睜開了眼眸,便被早已伏擊多時的晏祥一手鎖住了喉間,宗褚本能的抓上了那隻手,本想一掌將他震開,眼見他另一隻手將要朝著自己的麵具襲來,頓時精神一緊,冷不妨的嗆了幾口湖水進去。
“裏咕嚕嚕……”
隻見麵具男的嘴一動,雖在這碧波蕩漾的湖水裏,連一個音節都聽不清,晏祥卻愈發想得知他的廬山真麵目,可見他嗆了水還在奮力掙紮推開自己的手,腳也蠻力不斷踢著自己,不想就這樣陪他沉於湖底,隻能提著他的衣領一並冒出了頭。
“咳咳咳……”
兩個人上岸後皆是一陣猛咳,略通水性的宗褚更快的恢複過來,落後的晏祥隻站直腰身還來不及抹去糊了視線的水,隻見得眼前火光被一片黑影籠罩,預感到危險的他及時用雙臂抵擋在前,但仍是因那過於強悍的勁道而劃退了三尺。
勉強穩定住了身子,能感受到腰部連同著胸腔處一片刺骨的疼痛,晏祥憤怒地望向那手下毫不留情的人。
“和你浪費了太多時間……”
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淌水的衣擺,宗褚喃喃了一句,餘光瞥了下那以麵朝地之人,料想他已再無戰鬥之力,便拍了拍染上了汙漬的衣袂,跨步衝著遠方走去。
剛行出三尺,身後本奄奄一息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宗褚在心底冷笑一聲,全然不將還要垂死掙紮的晏祥放在心上,愈漸愈遠,倏忽襲來了一陣殺氣,頓時腳步一頓,蹙著眉頭向著後方望去。
隻見得方才那分明已被自己打趴下的人筆直地站了起來,而他雖擺出了一副將要作戰的模樣,卻低垂著頭,束發也早在兩人打鬥中披散,令人看不清他的麵貌神情,卻能依稀瞧見環繞在他周身的詭異氣場。
對於這樣的花架式,宗褚是嗤之以鼻的,他先前未受內傷時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此時幾乎渾身皆被自己所傷,自然是十分自信再次將他打趴。然,這樣實力分明的劣勢下,還能不斷爆發出戰鬥力,以及他那強大的意誌力,才是令人可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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