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合公主很煩惱;淺坑第十九米
幸合這次行動震驚朝野,連顧淳都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右相的罪行已經連夜稟告給他,他看了也很大火氣,絕對不會輕擾右相。
但是,再大的罪也得犯人認罪才能定罪啊。他實在沒想到,皇姐居然會因為安旭被害發這麼大的火,直接將人處置了。
早朝滿是彈劾聲討幸合公主的,此事幸合的行為確實過於無法無天,一些朝堂上對她並沒有那麼排斥的官員,這次對她極為不滿。
顧淳才頭疼,他不可能真的把他皇姐怎麼找了,此事還得等幸合上朝自己來交代。
他也得仔細斟酌,等下要如何處理才既能最大範圍的平息朝臣的憤怒,又能讓自個兒老姐受到最小的傷害。
公主府。
滿朝都在聲討幸合,幸合卻不著急上朝為自己辯駁。此刻正在給安旭換藥。
這傢伙實在是太麻煩了,男女授受不親,男男也授受不親,就跟她授受的親。
聽說幸合對右相採取的動作,安旭傻眼了:「你……你直接把右相殺了?」
他被欺負了……居然還得媳婦兒給他出頭……
想想安旭心頭還真是好……爽!
實在沒料到幸合會為他發那麼大火,幸福來得太突然,他快蕩漾的飛起來了。
「莫非本公主還需要給他償命?」幸合頭也不抬,專心上好葯給他包紮。
安旭藏著眼中發春似的笑意,低眸看了眼給他包紮傷口的她,心中不由遺憾,這傷口真沒傷到好地方。
你說那些刺客也是,要殺他,一劍刺他胸膛、刺他腹部,砍他大腿兒都行啊!
為什麼要擱他手臂呢、砍他小腿呢?
傷口若是傷在胸膛、腹部,她就得抱著他才能給他包紮,若是一刀砍得是大腿,那還得脫掉……咳咳。
現在這包紮姿勢,一點都不曖昧。
「右相有什麼資格讓你為他償命,只是你應當料到如此行事會有什麼後果。」
安旭乖乖躺在榻上,他手臂上傷口很深,失血又過多現在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此刻倒是乖乖的沒有非禮幸合。
幸合沒有接話,安旭繼續道:「雖然那些朝臣傷不了你性命,但是卻能動搖你的根基。你別忘了公主府的侍衛是禁軍統領在負責,要是你府上守衛被撤了,你的安全就讓人擔憂了。」
「你以為誰打得過我?」幸合無所畏懼,她雖然算不上絕世高手,但功夫也很拔尖的。至少昨夜針對安旭那場暗殺換做是她,就無法傷她分毫。
「我說的不是明刀,萬一有人混進公主府給你下毒呢?你縱容皇上隨行而為不納后妃,朝臣們對此十分不滿。」
要不是每次朝臣上奏都有幸合給顧淳懟回去,現在皇上的後宮早就三千人了,哪裡才只有上次百花宴那幾個妃子而已。
官員家中女兒的年紀可等不得,嫁了大女兒只能養二女兒,二女兒上次百花宴沒有選上,就只能盼著三女兒了。
幸合抬眸輕蔑冷笑:「本公主會怕他們?」
把他小腿的葯也換好,幸合起身:「本公主這就上朝去看看,那些人能把本公主怎麼樣。」
就算今天讓他們得手了,改天也讓他們加倍還回來。她自信的很。
「娘子慢走。」安旭舉著沒受傷那隻手揮揮:「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