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策論比試
顧長安不知他在發什麽怒,扯著顧辭生的袖子細細道:“阿生,我冷!”
“小姐不是不怕溺水嗎?那就冷著……”顧辭生肅著臉,絲毫沒有變臉色的節奏。
看著顧辭生如此,顧長安隻好慢慢起身,看著那孩童訓斥道:“你說你為何要落水,害的阿生這麽生氣。”
“阿生還是第一次同我生氣,以後你可不要再跑到湖邊了。”
孩童咿咿呀呀也不知說什麽,直到她母親走到把孩童帶走,臨走前還同顧長安道了聲謝。
因為這個插曲遊湖也便沒再進行下去,由此顧辭生和顧長安離開了望月湖。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顧辭生在前生著悶氣,顧長安在後不停地說著對不起。不知道的還以為顧辭生是個小少爺,顧長安是個丫鬟。
“阿生,你別生悶氣了下次我絕不會如此了。”顧長安壓下聲音道。
顧辭生卻笑了,目沉著回頭看了眼顧長安,揚起嘴角道:“小姐知錯了就好。”
什麽叫她知錯了就好,顧長安掀起眸宇冷凝了瞬看著顧辭生道:“阿生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不知道誰是小姐了嗎?”
那旁,顧辭生覆下眸色走進顧長安道:“可是小姐不在乎自己,阿生是為了小姐好。”
看著阿生已經比自己高出半個個頭,她目光微沉暗了暗道:“阿生你是要娶妻生子離我這麽近作甚。”
顧辭生眸子更加暗沉了,扭過臉不語走在前麵。
又生氣了?
顧長安無奈,繼續哄著。
……
三日後,學府正式開學。教學的時候,有幾位學子都因為看到書童爭吵了起來。由此還要把阿武趕出學府,顧長安聽聞此事,氣不打一處來忙去了學府。
看到鼻青臉腫的阿武,顧長安把那幾位鬧事的公子都聚集在一起,其中便有歐陽文。
顧長安目光落在歐陽文身上:“他是夫子,誰讓你們動手打人的?”
“再怎麽說也要找個德高望重的,一個還沒我們個高的學童,根本不夠資格教本公子。”有人狂妄道。
阿武低著臉,怯懦地不敢抬臉。
所以這就是他們校園暴力的理由?顧長安笑了,掃了一眼眾人道:“還有三日,就要開始一個小測驗。”
“不知道諸位有沒有準備好,這次測驗如果成績低者是要懲罰的。你們既然有心情打夫子,自然是對這次測驗很有信心。”
聽到測驗,眾人哀嚎一聲:“啊!還有測驗!”
顧長安抬起眸光,淡淡道:“對啊!出於你們這次打了夫子,所有人的學分扣除十分。”
“什麽是學分……”有人問。
顧長安解釋道:“學分便是你們測驗還有科考的成績,下次科考便是部分甲乙丙了,改換成百分製。”
百分製……
聽到這些,有些學子已經叫著要回家了。
顧長安冷冷看著眾人,毫不客氣道:“諸位要是想走現在就可以,隻要你們不在乎你們父親的仕途還有家族的百年大計。”
“便是可以的。”
由此來說,現在眾人都落入了顧長安的圈套裏。萬萬是沒想到顧長安竟然這麽歹毒,利用家族還有仕途拴住他們。
歐陽文看向顧長安問道:“掌院我還有一個疑問?”
顧長安目光落在歐陽文身上,隻聽歐陽文漸漸道:“三日我們還沒學到什麽,為何要測驗?”
“沒學什麽……但你們放心我不會出難的來考驗你們。”
顧長安的話並未讓諸位鬆口氣,像顧長安如此的女子恐是要利用測驗折磨她們。
說罷,顧長安看向阿武,目光微凜肅冷道:“你們今日動手打阿武的,都去院內跑圈,什時候阿武覺得好了,便算是饒恕你們了!”
“憑什麽?”有些人不甘示弱。
“那書童學問要是不高,憑什麽讓我們叫他夫子。”
顧長安聽著紛紛言語,她笑了笑說道:“諸位學子是想和夫子比試學問嗎?”
最先氣勢高昂的站出道:“比試就比試,我也是在邯鄲書院學過幾日的,定不在話下……”
而除他之外的學子,也道:“不就是比試學問嗎?他才不過十歲的年紀,估計大字還不識一個,比就比!”
“……”
顧長安掃了一眼眾人,微沉著氣翻開一頁書道:“按照如今朝堂的勢態寫一篇策論。”
策論……
沒想到顧長安一來就來狠的,周圍的人都開始謙讓著,擔子也便落在了歐陽文身上。他走到中央看著阿武:“你先來吧!”
隻見阿武怯怯懦懦地走到桌前,蘸墨提筆開始在宣紙寫著。
一側顧長安看著阿武,隻見他字跡龍飛鳳舞,寫得賞心悅目。她就知道自己沒看錯阿武,在阿武撞到她時,腰間就掉落率一本書。
顧長安看著書的封麵,是山河論。
這種書隻有極大學問的人才能看懂,一般人是不會買這種看不懂的書籍。
偏這麽大的書童就能熟讀山河論,她確信這人非同小可,便眼尖把他挖入紈絝學府。
一炷香,阿武寫完落筆。寫得時候他很自信,寫完目光再次變得怯生生,顧長安看向阿武道:“如何?”
“應……應該不會讓掌院失望的。”
這時到了歐陽文,歐陽文雖然是紈絝不過樂理相當,策論相對較弱。聽說他在永安學府學過幾日,後來被遣送到了朝堂。
做了個閑散官職,再後來被她記入冊子內重點關注。
顧長安看著歐陽文,他生的溫文如玉,眸子如同桃花燦如繁星,劍眉星目,唇瓣較薄把原本溫文爾雅的相貌刻畫的柔和了些。
想著這些,顧長安目光淡了些。
歐陽文甩開袖子,露出白皙的手指提筆開始寫著。顧長安瞟了一眼,字寫得是小楷,像是梅花點點相印。
大約也是一炷香的時間,歐陽文落筆。他把毛筆放到筆架上,看向顧長安。顧長安淡淡道:“歐陽文你說說你的策論。”
“如今朝堂就像波濤滾滾的大海,而官吏就如同木筏,如履薄冰,步步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