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失蹤了?
謝寧這是在做問題調查嗎?我是該坦白內心的感受還是敷衍著回答呢?
我還在思忖著怎麽回答的時候,二妞已經拉著行李到我們的麵前了。
“走吧。”我如同抓得救命符一般一把搶過二妞的行李箱,笑嘻嘻地對著謝寧說:“謝寧前輩,我們快走吧,要不就趕不及了。”
我也不知道有什麽事情讓我們趕不及,就是本能地想避開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聽說有的人很擅長心理學,他會給你一些奇怪的問題,根據你的回答來推斷你的心思,我可不想自己的內心背誰窺探了去。
“我們不趕時間。”謝寧幽幽地說了這麽一句,最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還是起身走在了前麵。
我怎麽總覺得謝寧今天有點怪怪的,是今天忘記吃藥了,還是病情加重了?
“怎麽覺得謝寧大哥有點不大對勁?”二妞說出了我的感受,我點點頭,回了句深有體會,二妞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也有點不對勁。”
我忙辯解,“你眼睛向來不好使。”我跨起大步子快步向前走去,自動忽略二妞在我身後不滿地叫喊,“不是說幫忙拿行李的嗎!怎麽現在又甩下我一個人先走了。”
我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
上了飛機之後,謝寧也回複以往的溫文儒雅,好像之前那些異樣的言語行為都是我的一場錯覺而已。
宣傳其實也不難,隻要基本了解一下這張專輯的概念,聽一下這些新歌,說一下自己的感受,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聽過謝寧的新歌,我整個人背震撼了,不得不說,在樂壇上,他演繹歌曲的天賦是數第一的,不管是深情還是悲情的歌曲,總能讓人聽得陶醉和沉浸其中。
他的聲音是很好聽的,說話的時候帶著點溫潤,唱歌的時候增加了點磁性。他的唱歌技巧是爐火純青,進入了超高境界的。聽他唱歌,是一種享受和一種對自我的熏陶。
剛結束一場宣傳會,我上了車子,就戴上了耳機,還想繼續感受一下謝寧演繹的美妙音樂。
咦?陌生號碼的來電?我雖然遲疑,卻還是接聽了。
“你好,我是趙甜甜。”
“趙小姐,你好,我是安煥成的經紀人,請問他這兩天有聯係你嗎?”不難聽出,電話那邊的安煥成的經紀人有多心急。
前兩天的那些我沒接到的電話還有我回了他沒有再回給我的短信算不算是聯係呢?
於是,我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你沒打他電話嗎?他沒和我一起啊,我現在在外地呢。”
“他的電話打不通,已經關機兩天了,劇組開戲他也沒去,也不在家,哪裏都找不到他。”安煥成的經紀人還算耐心,給我解釋了一通,應該就是聯係不到安煥成才打電話給我的吧。
我也有點擔心起來,會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啊,我說怪不得電話也打不通,給他短信也不回呢,他應該不至於這麽小氣,就算我放了他的飛機,他也應該打電話來聲討我才對,怎麽會銷聲匿跡兩天呢?
我早該發現不對勁的吧,我這粗糙的心。
“他前兩天倒是有聯係我,但是因為工作問題我沒有接到他的電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要不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看?他這麽大個人總不會丟的吧?”我極力安慰著安煥成的經紀人,雖然心裏也著急,但是表麵還是冷靜地這樣說。
“前兩天,煥成生日那天打電話給你了?”經紀人突然問這麽一句,把我嚇愣了。
前兩天是安煥成的生日?就是他說要一起吃飯然後他去宿舍找我的那天?不是吧,別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前兩天是他的生日?”我對天發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日。
可電話那邊無情地證明了這一事實,“對呀,你不知道嗎?他沒和你說?前一天我本來說想私底下約他出來吃飯的,他說有約了,我就算了,往年我都會在他前一天生日的時候一起吃頓飯慶祝一下。
我也不在意,想著第二天和大家一起給他慶祝也是一樣的,畢竟往年都這樣給他慶生。沒想到那天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和大家說聲,今年不用給他慶生了,說他自己有安排了。我倒覺得奇怪,他也沒有女朋友,哪來的安排啊,他也沒有在家和父母一起過生日的習慣。
我問了他,他說約了朋友。說實話,他現在名氣,其實感情生活是很自由的了,我們這邊也不會幹涉太多,也就沒再問他了。我還特意打電話去給劇務,讓他不用準備了,一般在拍戲的話,劇組都意思意思搞一下這些形式。
可他生日第二天連電話都沒給我一個,也沒到劇組報道,劇組那邊急的不行,隻好先停了拍攝。”
聽著安煥成的經紀人一一道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那天是安煥成的生日,他應該是想提前一天和我一起慶祝一下,沒想到那天我趕時間,拒絕了,隨口說了第二天,所以他為了講誠信,第二天取消所有慶生活動,要和我一起吃飯,沒想到第二天我就飛外地了。
我說,趙甜甜,你還能更混點嗎?居然在人家生日當天放人家的飛機,你也真夠無情冷血遭雷劈的啊!
可是,這前提,我不知道他生日啊,知道的話,我就不會,不會約他第二天一起吃飯了嘛。讓他在生日那天推了所有節目不說,還等了我一晚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看著我真誠的眼神,相信我。
“趙小姐,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麽多時間,如果他聯係你了,麻煩你讓他給我回個電話,拜托你了!”安煥成的經紀人言語懇切,我聽著都感動不已,要是哪天我消失了這麽個兩三天,紅姐會像這樣團團轉地找我嗎?
答案自然是,做夢吧!
“好的,一定會的,我想他應該是有急事,才會離開幾天沒有來得及和你說的,說不定一會他就給你電話了呢。”我還想多說幾句安慰的話,以彌補心中的歉疚。
安煥成的經紀人沒有再多說,道了謝很幹脆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