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仙宮
仙宮近五十萬年一直沒做什麼轟動南洲江湖的大事,直到近兩千年才在南洲江湖有重大行動。
提起仙宮,南洲江湖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為在五十萬年前仙宮是南洲第一大江湖修仙幫會,現在的江湖修仙第一大幫會星輝教當時只是第二大幫會。
當年的仙宮宮主蕭彥妄圖統一南洲正邪兩派,做南洲江湖共主,不以德服人,而以力服人,奉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策,不擇手段地招徠修仙高手,吞併中小修仙幫會,消滅反抗力量,引起江湖一場空前的浩劫。
仙宮引起江湖公憤,最終被代表正義力量的葉慕春和他領導的星輝教消滅。蕭彥的大兒子蕭離愁、二兒子蕭離思都在那場江湖空前血腥的戰爭中喪生。
蕭彥帶著孫子蕭游緒、孫女蕭若夢、孫女婿趙淵,四大弟子唐浩元、賀防、萬江、姜烽及數百名忠心的弟子逃到偏僻的南洲南部冰原,荒無人煙的南極仙山苟且偷生。
蕭彥沉寂了近五十萬年,一直在閉關潛修,直到突破到太乙仙期,並將滅日神功練至第六重,才動了東山再起的心思。而這五十萬年間,他不涉江湖,卻派出他的曾孫、玄孫到商國開枝散葉,建立勢力,商國十大部落之一,麗州蕭氏就是這麼來的。
在蕭彥的布署下,在他孫子、孫女、孫女婿和四個得意弟子的幫助下,五十萬年後的今天,仙宮的勢力比五十萬年前全盛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佔領了方圓一千多萬里的南洲南部冰原。
冰原雖是不毛之地,但是冰原的中央有一座仙山,靈氣充裕在整個南洲大陸能排進前十名,名叫南極仙山。
仙宮的人用法寶飛船從外面購進生活物資,將南極仙山特產的冰系靈花靈草靈果仙花仙草仙果,以及對修鍊冰系功法有促進作用的寒冰玉、寒冰靈石運到外面出售,五十萬年來仙宮的財富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積越多。
雖然仙宮是邪派,名聲不好,但是南極仙山特產的冰系植物卻是不少靈丹妙藥所必須的配方藥材,寒冰玉、寒冰靈石則是修鍊寒冰功法的修士的至愛,仙宮的生意不缺買主。
蕭彥在五十萬年前仙宮瓦解之前的徒子徒孫和部屬數以萬計,那些人在仙宮瓦解之後大都隱姓埋名,散居於元武大陸各地,一部分人改名換姓加入別的幫會,一部分人飛升到更高級的仙界。
五十萬年後那部分改投別派的人當中有許多人成為所在幫會的首腦。
蕭彥秘密召集散佈於元武大陸各地的徒子徒孫與舊部,使仙宮的實力迅速膨脹,總壇弟子的人數由一千增長到十餘萬,分壇遍布整個南洲大陸,只不過沒有公開活動。所有分壇弟子加起來比總壇還多,具體多少,恐怕只有仙宮的高層才知道。
對於仙宮這個幫會組織,了解的人都當作是南洲除商梁周以外的第四個國家。
仙宮分內三堂、外八堂。內三堂分別是刑堂、巡查堂和護衛堂,外八堂分別是金堂、木堂、水堂、火堂、土堂、風堂、雷堂、雜堂,主修金、木、水、火、土、風、雷七系靈氣法術的修士分別入這七堂,主修多門法術的入雜堂。雜堂名字不響亮,其實人數最多,實力最強,堂主是蕭顏的孫女婿趙淵。
金、木、水、火、土、風、雷各堂堂主依次是賈雲、魏侖、唐浩元、賀防、萬江、松柏庸、姜烽,都是蕭彥的弟子。
仙宮修士分為紅、黃、藍、白、黑五色修士。最厲害的紅衣修士,由蕭游緒親自指揮。蕭游緒五十七萬歲,自五十萬年前其祖父閉關修鍊之後就擔任仙宮總護法,負責仙宮的日常事務,在仙宮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雖然仙宮勢力飛速發展,但是五十萬年來,星輝教、星辰宮、大同幫、四海幫也在發展,而且發展的速度也都很快,商國也在發展,國力軍力空前強大,蕭彥對仙宮的發展還是不滿意。
五十萬年前仙宮在與星輝教為首的正義力量的決戰中落敗,被迫遷往南極仙山,仙宮經營的靈石礦脈被迫關閉,並布下幻陣隱藏,現在蕭彥想加快仙宮的擴張,就決定把那些靈石礦脈中的靈石開採出來,運到南極仙山。
靈石具有空間法則,無法裝進同樣具有空間法則的儲物袋和空間戒指、空間鐲中,仙宮有法寶飛船,本來能運輸這些靈石,但是蕭彥想出一個針對星輝教和星輝教附屬的星輝鏢局的陰謀,就請星輝鏢局保鏢押運靈石。
一天星輝鏢局洛州總局來了一位特殊的年輕客人,他年紀輕輕,氣度不凡,一副貴族公子打扮,卻不同於普通的貴族子弟,他充滿了英氣,而不是俗氣、脂粉氣。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神情冷峻,是那種孤芳自賞卻不是不可一世的那種。他帶了三十多名隨從,抬了十幾隻大箱子進入星輝鏢局洛州總局。
青年男子要求與星輝鏢局總鏢頭雷長風面談,因為他要保的鏢價值大的驚人,是估價六百萬塊上品靈石的一堆靈石,上中下品靈石都有。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青年男子與雷長風談成這宗交易。星輝鏢局負責將紅鏢押至目的地,收取一成酬金,如果損失則按等值賠償。
一月十七,周國雲中郡一家酒樓。趙麗晴與十幾名手下正在用餐,十幾名手下佔兩桌,趙麗晴獨佔一桌。
一個白袍青年男子和一個跟班模樣的青衣青年男子在趙麗晴進店不久跟著進店。
雖然店中另有兩張空桌,這個白袍男青年還是徑直走到趙麗晴跟前,道:「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你一個人用餐不覺得寂寞嗎?不如讓我來陪你。」
趙麗晴的一名手下大怒道:「小子,你膽敢對我家小姐無禮,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白袍青年滿不在乎的道:「是嗎?我不覺得呀。」目光轉向趙麗晴,故意一本正經的問道:「姑娘,我是不是很無禮?」
趙麗晴茫然不知白袍青年跟蹤自己長達三天,只是覺得他長相氣質俱佳,雖然言談舉止輕浮,但看上去又不像多壞的人,覺得有點奇怪,就對站起來喝斥青年男子的手下道:「不得無禮。」
然後注視著白袍青年男子,道:「公子請坐,小妹手下出言無狀,公子請多多包涵。小妹一個人用餐正悶的慌,公子相陪正是求之不得。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