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溪雨流產
御奕魂立馬跟上,楊程然悠哉樂哉的慢慢的往前前走著。
欣欣擔心的看著自家主子,悶悶道:「主子不會有事吧?」
楊程然一挑眉:「你見過你們家主子有事嗎?」
「沒有。」欣欣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
「可是,我今天才見到我們家主子啊!」欣欣一臉的無奈。
楊程然啞然。無語了。
軍營里。
「他們是些什麼人?」回到帳篷里的女將軍看著蕭山,緩緩問道。
蕭山搖搖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這些人都不知道。」
女將軍陷入了沉思:「看來,你得好好查查了。」
蕭山點點頭,大聲叫道:「來人!」
「將軍。」一個士兵走了過來。
「讓蕭翎縣令去查查,鎮上來了哪些陌生人。」
「是!」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女將軍扭著腰肢走了過來。
蕭山看著身邊的人兒,想著剛被打擾的好事,心裡一陣鬱悶。
女將軍Tiao逗著蕭山,那口若幽蘭的氣息讓蕭山心神蕩漾,忍不住又撲了過來。
帳篷了,傳來陣陣呻吟夾雜著男人的怒吼聲。
翌日,陽光明媚。溪澈全身酸痛的走了出來,坐在鞦韆上,玩耍著。
「這個御奕魂,說什麼要懲罰她,昨天居然要了那麼多次!直到自己昏了過去才放過。哎……」想到此,溪澈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小澈,早啊。」楊程然推開門,就看到了鍾離溪澈,笑著走了過來,坐在了石桌旁。
「魂呢?」楊程然左右看看,問道。
鍾離溪澈看著不遠處端著點心的御奕魂指了指:「這不來了嗎?」
三人坐下,吃著點心,討論著昨晚的事情。
「你們怎麼看?」御奕魂喝了一口茶水,看著兩人,緩緩問道。
「看來,他是想要動手了。」楊程然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不喜歡耍心機,不喜歡打仗,看了一眼御奕魂,他知道,他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有些事情就算是你不喜歡也得做。人,就是那麼的無奈。
「嗯,我就等著他動手。」御奕魂勾起一個笑容,「軍餉你們覺得還給嗎?」
「給。」鍾離溪澈出聲道,「若是不給定會讓他起疑,所以說,必須給。」鍾離溪澈沉思的說道,若是突然不給軍餉,想必蕭山一定會想到他們的頭上來。畢竟,他也不笨。
「嗯,我同意小澈的話。」楊程然拿起點心,邊吃邊點頭道。
御奕魂點點頭:「嗯,也是。」
「看來,我們可以回京城了。」鍾離溪澈笑道。
「你不是說要?」楊程然不解的看著溪澈。
鍾離溪澈抿抿嘴:「他都要動手了,我向你們也應該想好辦法了,所以,就讓他再活幾天吧。」
御奕魂笑了:「也好。」
三人將這個話題拋向一邊,吃著東西聊著天,好不快活。
此時,欣欣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不好了,主子。」
鍾離溪澈看著欣欣,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欣欣喘了一口氣,焦急的說道:「蕭翎,也就是縣令,他開始派人查探最近來此鎮的陌生人了。」
「這麼快?」鍾離溪澈挑眉,看來這蕭山還沒有完全迷失在溫柔香裡面啊!
「那這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楊程然皺了皺眉頭,說道。
御奕魂點頭:「的確,我們也只好等到這風波過後出去了。」
欣欣聽此,舒了一口氣:「那就好了,呆在這裡應該不會查到了,等到外面沒了消息再出去。」
鍾離溪澈點點頭:「你也小心點,盡量多打聽出來一點消息。」
「是!主子!」欣欣應道,這才退了出去。
「其實這裡也不錯,讓我呆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也可以!」楊程然爽快的說道,看著這裡的景色,一臉的陶醉。
鍾離溪澈喝了口茶:「楊大哥,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想了。」
「總會有那麼一天的!」楊程然不服氣的反駁著。
鍾離溪澈搖搖頭,笑了。
「不過說真的,老是呆在這裡也無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楊程然看著鍾離溪澈問道。
「我怎麼知道。」鍾離溪澈奇怪的看著楊程然,「幹嘛老看著我?」
「就你這丫頭鬼點子多!不看你看誰!」楊程然翻了一個白眼。
鍾離溪澈撇撇嘴,正準備說點什麼,欣欣走了過來:「主子,明秋姐回來了。」
鍾離溪澈一愣,點點頭:「讓她進來。」
很快,明秋就走了進來。
「主子。」
「嗯,怎麼樣了?」
「已經辦好,只等著主子的圖紙了。」明秋恭敬的回答著。鍾離溪澈點點頭,吩咐欣欣拿了較硬的紙張和炭筆過來。
「好了,你們不要打擾我,明秋你先下去休息,明天一早我給你。」
「是,主子。」
鍾離溪澈說著就走進了房間,寫寫畫畫起來。這些東西二十一世紀隨處可見,她也只是把印象中的東西畫出來罷了。
御奕魂當然是陪著鍾離溪澈,站在一旁,看著鍾離溪澈畫著。
只是溪澈所畫的他都看不懂罷了。
鍾離溪澈皺著眉頭,不敢出錯。
窗外,桃花盛開,一陣風刮過,片片花瓣落了下來。
皇宮。
「敏兒,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想我的孩子已經不保了。」范賢看著謝敏兒,真誠的道謝。
謝敏兒笑了笑,擺擺手:「應該的,只是,賢妃娘娘你得注意了,以後不要太輕易相信別人。」
范賢聽此,臉上的光芒黯淡了,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謝敏兒看看天空,已經黑了,道:「賢妃先去休息吧。」
「那好,我就先走了。」由著幽兒攙扶著走了進去。
直到『棲鳳宮』里的人都睡下后,謝敏兒才換上夜行衣朝冷宮方向奔去,她可沒有忘了鍾離溪澈讓她探查冷宮之事。
這一次,並沒有人阻攔,謝敏兒四處望了望,見沒人,推門而入。裡面早已破爛不堪,一陣風吹來,裡面傳來一陣蕭聲。
謝敏兒眉頭一皺,循著蕭聲走了過去。那是一個女子。從背後一看,那姣好的身材上穿著的是錦繡羅緞。
謝敏兒不禁奇怪了,按說,這冷宮的女子怎麼會穿的如此之好?
謝敏兒試探Xing的叫了一句:「玉蝴蝶。」
那女子蕭聲立馬停了,回頭一看。皺起了眉頭:「你是誰?」
謝敏兒看著這女子的面容,竟是如此美麗!見她一點都不驚訝自己的來訪,不禁更加奇怪了。
「你就是玉妃娘娘?」
玉蝴蝶冷哼一聲:「玉妃娘娘已經死了,現在只有玉蝴蝶。」
謝敏兒皺了皺眉:「你為何打入冷宮?」
玉蝴蝶挑眉:「這與你何干?」
謝敏兒一愣,沒想到她會如此回到:「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會!」玉蝴蝶轉身,對望著謝敏兒,「你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你不會殺我。」
好一個聰明的女子!謝敏兒不禁在心裡讚歎著,這女子與溪澈有的一比!
「誰在裡面!」門外,傳來黑鷹的聲音,謝敏兒暗叫不好。一個躍身,逃離了這裡。
玉蝴蝶看著謝敏兒離去的背影,冷笑一聲,又吹起了玉簫。
黑鷹走了進來,環視一周並沒有發現什麼,正欲離開之時,玉蝴蝶叫住了他。
「皇上呢?」
黑鷹看著此女子,道:「皇上政務繁忙。」
「是嗎?」玉蝴蝶看著黑鷹,「我要見他。」
黑鷹冷笑一聲:「晚了。」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玉蝴蝶一改剛才的冷漠淡然之氣,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語:「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她?」
黑鷹走出去,看著冷宮,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謝敏兒注視著黑鷹離去的背影,不禁皺緊了眉頭,看來,這冷宮裡的人兒的確是個角色!
第二天,鍾離溪澈將畫好的東西遞給了明秋。
「若有不懂,儘管來問,這幾天我不會走。」
明秋點點頭,便離去了。
三人依舊坐在這裡,無聊的很。
「我們出去看看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憋瘋的!」鍾離溪澈長嘆一聲,無奈的說道。
「已經第三天了,我想應該沒事了。」御奕魂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楊程然聽此,立馬蹦了起來:「走吧,早就聽欣姑娘說今日有個什麼賽龍舟的,我們也去看看。」
兩人一聽,立馬同意了,遂,往外走去。
「主子,你們出來了?我正準備去通知你們了,蕭翎已經沒有查探了。」欣欣笑著說道。
「怎麼沒查了?」溪澈挑眉。
欣欣笑道:「軍餉來了,估計蕭山也放下心了。」
鍾離溪澈點頭:「也是,我們要出去,一起吧。」
欣欣點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來到小河邊,看著圍得水泄不通的地方,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這人可真是多!」
「嗯,很熱鬧的!」楊程然笑道。
「走開走開!都給本少爺走開!」一陣蠻不講理的聲音傳了過來,鍾離溪澈看著來人,皺緊了眉頭,一臉的富二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討厭。
「讓你走開!沒聽到啊!」那男子將溪澈一推,惡狠狠的說道。
欣欣立馬扶著鍾離溪澈,小聲道:「他就是簫劍。」
御奕魂眼裡閃過一道冷光,看著簫劍,手一伸,便將簫劍打落在地。眾人立馬圍了過來。
「澈兒,有事嗎?」御奕魂看著鍾離溪澈擔憂的問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我只是沒注意。」
「你們是誰!居然敢打本公子!」簫劍罵罵咧咧的站起來,看著御奕魂,滿臉的不屑。
鍾離溪澈拉住上前的御奕魂與楊程然,搖搖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兩人立馬明白,不再做聲。只是簫劍並不想這樣繞過他們,要知道剛才御奕魂那一掌可不輕。
「你們到底是誰!」簫劍怒吼著,滿臉的輕蔑。
鍾離溪澈深吸一口氣,笑道:「這位公子不好意思,小女子剛才多有得罪。」
簫劍瞟了一眼鍾離溪澈,突然看到了欣欣,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喲!這不是欣欣小美人嘛!」
欣欣見此,臉上一陣惡寒,道:「簫劍,你給我滾遠點!」
「喲!欣欣美人還是如此有個Xing!爺喜歡!」說著,伸出咸豬手,就要往欣欣臉上摸。
欣欣哪能讓他占自己的便宜,一個閃身,將簫劍打落在地。
「好!好!夠火辣!」簫劍拒絕了家僕的幫忙,自己爬起來,滿臉的諂媚之情。
鍾離溪澈見此,與御奕魂對望一眼,走到欣欣面前,笑道:「欣欣,自己解決,我先走了!」
說著,拉著御奕魂與楊程然走了。
欣欣看著自家主子,滿臉的黑線,一轉身,朝自己的店裡走去。這主子明顯就是下達著命令讓自己搞定他嘛!
「哎!小美人!你別走啊!」簫劍在身後緊追不捨。欣欣立馬運氣輕功。就不信自己甩不掉他了!
而這一邊,鍾離溪澈左看看右瞧瞧,好不歡喜。
「澈兒,讓欣欣一個人可以嗎?」御奕魂有點擔心的問道。畢竟欣欣若是出了些什麼事,澈兒必定會傷心。
鍾離溪澈有搖搖頭,笑道:「我的屬下我知道,不要緊的,我們玩我們的。」
看著街上賣的小東西,溪澈也只是看看,她沒有亂買東西的習慣。
御奕魂也不再多問,陪著溪澈逛了起來。
「御奕魂,我覺得,我應該去一趟『烏林國』,去會一會那個女國王。」鍾離溪澈突然說道。
御奕魂一愣,道:「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我想,也許『烏林國』的國王並不知道她屬下的事情。」
「有可能。」聽到鍾離溪澈如此說,楊程然略一思考,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走一遭了。」御奕魂也點了點頭。
鍾離溪澈抿抿嘴,看著御奕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回宮,我去。」
「不可能!」御奕魂毫不猶豫的拒絕的溪澈,「你想都不要想,把你一個人放在這是絕不可能的!」
鍾離溪澈嘆了一口氣:「好吧,那就等日後再去拜訪。目前還是抓緊時間回宮。」
御奕魂握緊了鍾離溪澈的小手,點了點頭。
楊程然在一邊聽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皇上,一分一秒都離不開皇妃了!
三天後,鍾離溪澈等人起身離開。
帶著欣欣,四人快馬加鞭的往京城方向趕去。而就在此時,皇宮裡卻出了一件大事。
「這是怎麼回事?」楊羽然看著沒有絲毫醒過來跡象的謝敏兒問著『棲鳳宮』里的其他人。
「楊大人,我們也不知道,今日我們像往常一樣起來,便沒見到敏兒,到她房裡一看,還以為她沒醒,連叫幾聲沒有應答我們才著急的叫來御醫。後面的事情您都知道了。」范賢一臉焦急的望著床上的敏兒,答道。
楊羽然納悶了:「賢妃娘娘,昨晚可發生了什麼事情?」楊羽然看著范賢,緩緩問道。
范賢想了想,道:「並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如往常一樣,與敏兒聊了會天,就各自睡下了。」
楊羽然皺緊了眉頭:「如此說來,這是怎麼回事?」
御醫也沒有查出個什麼病因,看來只有等澈兒回來后才能知道了。
「楊大人,夫人送信來了!」
一個侍衛走了過來,將手裡的信遞了上來,小豆子立馬接了過來遞給了楊羽然。
楊羽然狐疑的打開一看,愣了。
「楊大人,出什麼事了?」小豆子好奇的看著楊羽然的表情,問道。
楊羽然皺緊了眉頭:「這事怎麼都湊到一起了?」
「何事啊?」小豆子不禁又問了一句。
「皇妃娘娘的二姐流產了!」楊羽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
「啊!」小豆子驚訝起來,「這可怎麼是好!」誰都知道溪澈最在乎的就是家人了,這,這可怎麼辦!
楊羽然看著送信的人,問道:「你先下去吧。」
「小豆子,你趕緊的找人去通知宰相大人,我看,定時雨兒在那邊收到欺負了!」楊羽然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小豆子也不敢耽誤,立馬親自去安排去了。
「你們好好照顧敏兒,明日我再來。」說著,楊羽然也離開了。
回到御書房,楊羽然立馬將所有的事情飛鴿傳書給溪澈。忙完后,楊羽然趕緊的出宮,他得去看看這雨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雨兒,告訴大姐,這一次不是意外對不對?」鍾離溪林看著一臉蒼白的鐘離溪雨,心疼的不得了。
溪雨望著自己的大姐,咬了咬嘴唇並不說話。
楊羽然拉著王軒莫走了出來,兩個大男人並排站著。
「怎麼回事?」楊羽然問出了聲,他也不相信是意外。
王軒莫嘆了一口氣,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我也不知道,今日我在店子里正忙著,然後聽到雨兒摔倒了便立馬趕了回來,沒想到剛進屋便聽到孩子沒了。」說著,痛苦的蹲了下來。
「也怪我!沒有好好照顧她!」
楊羽然嘆了一口氣,安慰道:「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自責也沒用,只是苦了雨兒,她的心裡定當不好受。只是這個原因你得查出來。」
王軒莫看著遠方,堅定的點頭:「我定當查個水落石出!」
「走吧,去看看雨兒。」
剛到門外,便聽到挖苦的聲音:「哼,我都說了,我兒子娶了你怎麼會好過,你看,孩子沒了吧!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們王家斷後嗎?都說要小心小心!你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
楊羽然眉頭一皺,看著王軒莫。
王軒莫大聲叫道:「娘,你說什麼呢!雨兒都這樣了,你還怪她!」
鍾離溪林氣得啊,看著溪雨那蒼白的臉,那瘦弱的身子,心裡一陣一陣的疼,這可是他們宰相府的二小姐!爹娘手裡的寶貝!
「我有說錯嗎?有說錯嗎?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還好意思哭!」王夫人看著鍾離溪雨,嘲諷道,「要是我啊,早就一頭撞死了!」
「娘!」王軒莫見自己的娘越說越不像話,趕緊的叫了一聲。
鍾離溪林見此,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王夫人,我妹妹縱有萬般錯,但是今日她才剛失去自己的孩子,您這樣說是不是過分了點。」
「過分?那是我的孫子!就這樣沒了!都怪她不小心!地上的油都看不見嗎!」王夫人指著鍾離溪雨大叫道。
溪雨的雙手捏緊了被子,小聲的哭泣著。
「我們王家!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娶了這樣一個女人!」王夫人冷哼一聲,看了鍾離溪雨一眼,滿臉的不屑。
鍾離溪林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王夫人,我妹妹怎麼差了!先不說她是宰相府的二小姐,光這『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兒子!」
「美有什麼用?能當飯吃?」王夫人冷笑道,「這第一美人我們受不起!」
聽著那陰陽怪調的聲音,看著王軒莫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鍾離溪林怒了。正要說什麼,楊羽然拉住了溪林。
「算了,林兒,給雨兒收拾東西,回家,這裡怕是住不下去了。」
鍾離溪林聽此,立馬點頭。
小英一聽,高興了:「我這就幫二小姐收拾東西!」
溪雨看著自家姐姐,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以為嫁給王軒莫會幸福,可是,卻百般的收到他母親的刁難,今日若不是她,她的孩子怎麼會沒了?可是軒莫,你卻一句話也不說,太讓我失望了!
看著收拾東西的小英,王夫人得意急了:「快走快走!看著就晦氣!」
「雨兒!」王軒莫難過的看著鍾離溪雨,卻見她別過頭。
「我們走。」楊羽然抱起鍾離溪雨,突然停住腳步,道,「哦,對了,林兒,趕緊的去皇宮告訴皇妃娘娘,這件事怕是得皇上出面了!」
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夫人一聽,花容失色:「完了完了!我怎麼就忘了皇妃呢!」
王軒莫看著空空的房間,無奈的搖頭:「娘,溪澈是最護家人的,這一次,您真的很過分!」
「我過分?皇妃?皇妃而已,這皇宮裡的庫銀還得靠你爹來補了!皇上也得給你爹幾分面子!」想到此,王夫人又恢復了那囂張的神態。
王軒莫苦笑一聲,搖搖頭。都怪自己太讓著娘,雨兒,對不起!
接到飛鴿傳書的溪澈,滿臉的怒火:「王家,給我鍾離溪澈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