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反撲寒少
肩膀上的布料被撕開,初秋的溫度開始轉涼,一股子的涼意灌進去,蕭楚楚不經打了一個寒顫,瞪大了眼睛看著南宮寒,一口黑血差點吐出來:「南宮寒,你……」
憋紅了一張臉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惱羞成怒的扭動自己的身子,想要擺脫這樣尷尬的處境。
本來火焰飽滿雙眼的南宮寒,被蕭楚楚無意的扭動,弄得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烈火烤了一般,渾身的肌肉緊繃,深邃的眼眸恨不得將蕭楚楚香噬了才甘心。
蕭楚楚明顯的感覺到某隻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狼Xing氣息,艱難的咽了咽乾澀的唾沫,心裡沒來由的一慌,她真懷疑是這個男人的腦袋結構出了問題,每次一生氣,就……咳咳!
她的眼珠子快速的轉動了一圈,刻意的放軟了聲音說道:「那個,我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南宮寒眸色微動,抬起自己的頭看了蕭楚楚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笑意:「我不動手也不動腳。」
「嗯?」蕭楚楚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就覺著自己的身子突然被壓了個解釋,呼吸也開始變得低沉起來,伸出自己纖細的手指抵在南宮寒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臉扭到一邊。
「別動。」南宮寒被蕭楚楚挑撥的有些控制不住,臉色微沉,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光潔脆弱的肌膚上,張嘴吻上她細嫩的脖子。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來得直接,兩隻寬大灼熱的手掌摟著她纖細水蛇一般的腰肢,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器。這個女人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他嫉妒靠近她身邊的每異Xing,他恨不得殺了那個和她結婚的男人,他想將她一輩子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的想法,快要將他的理智香噬,如海嘯一般,在看不見她的時候將他整個人卷席。
如果說,愛一個人到了極端,他想毀了她。
被壓在床上的蕭楚楚,她掙扎不得,呼吸不得,逃脫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掠奪,她忽然之間不想反抗了,今天的情緒不對。
他怎麼了?蕭楚楚猜不透。
他身上的那股子涼意,叫人不能呼吸,甚至……她有些心疼,很奇怪感覺。
南宮寒的吻沿著她洗白的脖子一路往上,親吻著她的下顎,臉頰,嘴唇。狂狷霸道。
他的吻很重,拉扯著她的肌膚有些痛楚,蕭楚楚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猶豫了一下伸出自己的纖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向上拱起,迎合上他的吻。
對於蕭楚楚突然的主動,南宮寒有些措手不及,眼底驚愕的神色很快被喜悅的所取代,勾起她的身子,眼裡狼Xing的目光更加的深邃,送上來的美食,他那有不吃的道理。
就在南宮寒得瑟的瞬間,忽然覺一陣天旋地轉,南宮寒回神,髮型蕭楚楚壓在自己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南宮寒腦袋裡一陣空白目光凝視在蕭楚楚的好看的臉蛋上,好一會兒之後才回神,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楚楚,沒有想到你喜歡這樣的體位。」
「哼。」蕭楚楚高傲的從嘴裡發出一個聲音,沒有回答南宮寒的話,伸出自己的手開始解開男人襯衣的扣子。
南宮寒心跳如雷,一雙深邃的眸子愈加的暗沉幽暗,看著匍匐在自己的身上的女人,按捺住就知道激動地情緒,強忍著灼燒的溫度席捲全身,任由她和自己的那幾顆扣子戰鬥。
一顆,一顆一……
南宮寒看在眼裡,急在心上,艱難的滾動了一下喉結,沙啞低沉的出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
蕭楚楚聞言,抬起自己的眼帘,在她的身上看了一眼,頗有不滿的意思,用力一拉,硬生生的將南宮寒身上義大利手工定製的襯衣拉開一道口子。
「撕。」
布料撕破的聲音在偌大安靜的卧室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南宮寒眼眶裡的瞳孔一凸,嘴唇微微張開,他……這畫風有點不對勁啊。
腦袋卡機將近半分鐘寒少才回過神,這舉動和自己之情的行為如出一轍,臉色微變,這個女人是在報復在嗎?
顯然,他的猜測是是對的。
蕭楚楚埋頭張嘴在南宮寒的肩膀上隔著單薄的布料,狠狠地咬下去。
很疼,疼得南宮寒倒吸了口涼氣,但是他抿緊自己的嘴唇,什麼話都沒有說。
蕭楚楚下口很重,嘴裡嘗到血腥味,她還沒有鬆口,不是不想鬆開,而是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麻醉劑一陣一陣的,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
耳邊傳來蕭楚楚的呼吸聲,南宮寒的耳尖動了動,怎麼沒有動靜?
「楚楚。」南宮寒張口試探Xing的喊道,靜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蕭楚楚有什麼舉動,這才將雙手撐在蕭楚楚柔弱的肩膀上,對上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張口親了一下,發出啵的一聲清脆的聲音。
蕭楚楚無力和南宮寒說話,賭氣的將自己的腦袋扭到一邊,從自己的嘴裡嘟囔了一句:「醜男人,有本事等我藥效過了再和你比試。」
「比試?」南宮寒詫異的挑起自己的眉梢,特意拉長了聲音詢問。
蕭楚楚一時語塞,鬧了個大紅臉,現在完全沒有力氣,幽幽的瞪了南宮寒一眼:「我累了。」
那你睡著,我來動。南宮寒到嘴邊的話在看見蕭楚楚那懨懨神色的時候不自覺的妥協了,雙手托著她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身邊,將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那睡吧。」
蕭楚楚本以為南宮寒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自己,不由張大了眼睛看了南宮寒一眼,這一抬頭敲好裝進南宮寒的深沉的如海的眼睛,心裡一陣慌亂,連忙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來。
南宮寒痴痴地壓低聲音笑了笑,將懷裡的女人往自己的胸前攏了攏,恰意的彎起嘴角。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蕭楚楚困意上來,也管不得現在是不是在狼窩,索Xing閉上自己的眼睛,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還當真是放心自己。南宮寒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心裡覺得異常的充實。
南宮寒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闔上自己的眼帘,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蕭楚楚就醒了,習慣Xing的活動自己的筋骨,才發現不能動彈,眉頭緊蹙,抬頭就看見一個尖瘦的下顎輪廓,冒著些青色的鬍鬚,略顯憔悴。
蕭楚楚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細細的打量著男人沉睡的五官,昨天被毛了。也沒有仔細的看,他好像變了很多……丑了,老了。
鬼使神差的伸出纖細的手指摸上男人稜角分明的輪廓,和自己記憶中的一樣,長得像只妖孽,現在像只老妖孽。
「我的長相還滿意?」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蕭楚楚的頭頂響起。
蕭楚楚像一隻受了驚嚇的梅花鹿,手下意識的收回來,猛然抬頭看著醒來的男人,秀眉微蹙:「醒來不知聲,想嚇死我嗎?」
南宮寒無辜的看著蕭楚楚,他剛才不是吱聲了嗎?
因為心虛,蕭楚楚垂下自己的眸子,目光落到自己腰肢上的那隻手上:「我要起來。」
聽到蕭楚楚的話,南宮寒放在蕭楚楚腰肢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往自己的懷裡一帶,將自己的下顎抵在她光潔如初的額頭上:「你先告訴我剛才的問題。」
他們之間靠得很近。
蕭楚楚呼吸著男人身上的煙草味,思索著剛才南宮寒說的話:「老男人,真丑。」
南宮寒挑自己眉梢,低頭將蕭楚楚一臉的嫌棄表情盡收眼底,半磕下自己的眼帘,半響之後說道「你還沒有二十五吧?」
「嗯?」蕭楚楚意外南宮寒為什麼忽然那麼問話,狐疑的目光在南宮寒俊美的輪廓上看了一眼,點頭:「還沒。」
「我今天三十了。」男人頗為難過的說道,眼底摻雜了幾分陰鬱,他忽然之間討厭年齡之間的差距。
蕭楚楚捲起的眼睫毛微微眨了眨,愣愣的看著南宮寒眼底的陰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語氣冷冷的的說道:「可不是老男人?」
她的話像是一把鎚子砸在南宮寒的心口上,不是很疼,但是一口氣堵在喉嚨,上下不得。
看見南宮寒露出難看的神色,蕭楚楚的壞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眼角上揚:「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南宮寒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走神,聽到蕭楚楚的話下意識的放鬆了手裡的力道,蕭楚楚趁機從床上站起來。
看著溜走的獵物,南宮寒的眼底閃過一絲懊惱的光芒。目光觸及到蕭楚楚肩膀上光潔的肌膚,立馬灼熱起來。
蕭楚楚絲毫沒有察覺,視線快速的在卧室里掃了了一圈,赤腳走到衣櫃的旁邊,將衣櫃打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裡面有女裝,蕭楚楚的腦海里快速的閃過形形色色的女人出沒在南宮寒的身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