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警告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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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麽事情啊老何？趙耀漫不經心道：“我這邊沒有你要的服務，私下打電話找我也是沒有的噢。
但對麵傳來的老何聲音，卻是無比凝重：“不跟你開玩笑，這次是來通知你一件事情。江海現在有一個女使徒通緝犯，她在連續不斷地襲擊超能貓舍，已經有超過10名使徒遇害。
“噢？趙耀聞言也是表情嚴肅了起來：“需要我幫忙麽？
老何認真道：“暫時還不需要，我來這邊隻是提醒你一下，待會我會把她的照片發過來，如果看到她的話，不要衝動，立刻逃走，先上報到我這裏。
“有這麽厲害？聽到老何的話，趙耀一下子驚訝起來了，畢竟老何是知道一部分他的實力的，但就算是這樣，竟然讓她遇到對方的第一時間就逃跑，這又是什麽路數。
“就是有這麽厲害。老何說道：“加上她在另一座城市擊敗的使徒，在她手裏遇害的使徒已經超過30個。而我們對她的能力仍舊一無所知。
“超過三十個？趙耀也微微愣了愣，他可是直到現在遇到過的使徒數量，恐怕都沒有超過30個。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瞳孔也好像是貓兒一樣收縮了一下：“能夠做到這個地步，應該是她的能力攻擊性極強，而且非常得出其不意吧？
“不錯。所以我們會繼續通知江海所有和官方保持聯係的使徒們當心這個女人，我給你打完電話之後也還要接著給別人打電話。何長官說道：“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強，但是遇到不知底細的能力，還是要小心為上。
“我明白。趙耀點了點頭，他也深深地明白超能力這玩意的特殊性，哪怕是再經驗豐富，再強大的戰士，麵對一個不知底細的超能力都可能陰溝裏翻船。
掛了老何的電話，趙耀突然想起了微信群，立刻打開，發現果然群裏已經在討論那女使徒的事情。
無所不在：“你們聽說了麽？現在江海有個女使徒，到處襲擊貓舍，似乎是在找什麽東西。
“找什麽東西？趙耀皺了皺眉：“該不會是地震貓吧？想到這裏他又笑著搖了搖頭：“無所謂了，這麽大的動作，被政府全麵盯上，被抓住也隻是時間問題。
超能力擁有出其不意擊敗任何人的攻擊性。
但是相對來說，使徒們本身的防禦力往往大部分都是脆弱的，麵對國家機器這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麵攻擊，往往都不太可能支撐下去。
就在這時，趙耀也收到了老何發來的照片，那是一名看上去雙十年華，有著一頭秀麗黑發的少女。
少女看上去就像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又哪裏能看出她已經是一個擊敗三十名以上使徒的危險人物。
趙耀很快就將女使徒的事情放到了一邊，他得罪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地震貓更是無人知曉在他這裏，對方也不太可能來找他。
“唉，關我屁事，我還是接著工作吧。想了想趙耀還是坐會了自己的老位置，打開電腦，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另一邊的年糕卻是在連咬帶踹趕走了三個客人之後，將目光瞄準了自己的目標煤球。
便看到煤球左右張望，時不時地觀察周圍有沒人貓看她，一路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廁所，最後在靠近廁所的洞口三四米的時候，整個貓陡然一陣發力，四肢的肌肉劇烈收縮拉伸，好像一頭獵豹一樣衝進了廁所的洞口。
不過她卻沒有注意到遠處的年糕早已經暗中盯住了她。
“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年糕的尾巴甩動了一下，當下也朝著貓廁所的房間走去：“不過進了貓廁所，到正好方便我打服他。
煤球一進入貓廁所，便開始四處環顧，看看有沒有貓已經在那一排排自動貓廁所裏了，於是便看到圓圓一臉輕鬆地走了出來，還朝著煤球點了點頭。
“大姐，你也來上廁所啊。
“嗯。煤球點了點頭。
“那你忙啊，我先走了。圓圓鑽到了貓廁所的洞口，肥碩的身體在裏麵擠來擠去，好不容易砰的一聲擠了出去。
而煤球看了看確定沒貓了以後，身體一竄便跳到了最高的貓廁所裏。
看了看腳下的貓砂，她的眼中又閃過一絲絲猶豫之色，此時的煤球腦海中，又回想起了今天早上趙耀偷偷和她說過的話。
……
“球仔啊，不是我不想給你供貨了。趙耀拍了拍煤球的腦袋說道：“你出去問問，我大耀在這條街上一向都是靠什麽混出頭來的？兩個字，規矩。
什麽是規矩？做對了就有獎，做錯了就要罰，挨打就要站正。
你昨天晚上做錯了，我把你的貨全燒了，你服不服。
煤球一臉疑惑地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當然，你是我小弟，我當然不會不給你一條活路。趙耀拍了拍煤球的肩膀接著說道：“次元胃袋裏有兩箱糞，把它們解決了，下一批貨，就是你的了。
“你要我……煤球瞪著趙耀，一臉不服地說道。
不過她話說到一半，就被趙耀按住了嘴巴。
“球仔，你跟我的時間最短，底子最幹淨，路怎麽走，都是你自己來選，我今天就說這麽多，一起來跟我吃早飯吧，抹茶他們還等著呢。
……
對於趙耀提出的要求，煤球本來是不屑一顧的。
但是一個早上過去，她就感覺越來越難受了，渾身上下不舒服，就好像是少了點什麽一樣，滿腦子裏都是對於貓薄荷的渴望，一天不吸，渾身難受。
煤球知道，次元胃袋的集裝箱裏，那五隻貓吃喝拉撒都在裏麵，自從趙耀丟了兩個貓廁所進去以後，那五隻貓就在貓廁裏拉屎拉尿了，而現在趙耀卻不願意自己處理這批黑貨。
“難道我今天為了點貓薄荷，要吐屎？她不禁想到了當初曾經看到抹茶在廁所裏吐屎的場景，那真是無比瘋狂，無比變態的一幕。
“我也要成為這種貓？
就在煤球無比糾結，無比猶豫的時候，年糕偷偷地走了進來，默默來到了煤球對麵的自動貓廁所，暗中觀察著煤球的動作。
“這家夥怎麽一動不動，便秘了？年糕心中想著：“那我到底是現在就攻擊她，還是她拉到一半的時候攻擊她？
但就在下一刻，年糕的目光之中已經充滿了無限的驚恐。
看著對麵貓廁裏的煤球，年糕心中狂震：“這……這……這隻貓，竟然在吐屎？！
似乎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吐到一半的煤球下意識地將臉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