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不行!
墨景琛的眉心擰的更緊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笑了笑,躺在了床上,“沒什麽意思,您趕緊回去吧,別讓喬漓擔心了,快走吧!”
我不能說的太過明顯,就這樣半遮半隱的狀態最好,墨景琛那樣的聰明,肯定會猜出一星半點兒的。
墨景琛的神色逐漸不悅起來,“我不知道陸小姐想要幹什麽,但是,喬漓是我的妻子,我們是一家人,如果你對她有什麽誤解的話,你可以直說,我可以代她向你道歉,但是希望你不要汙蔑她!”
我無語,無奈道:“墨先生,我從頭到尾可都沒有說您太太一點不好啊?是您自己說的,她跟以前不一樣了,我不過是問了一句,關心了一句罷了,您要是生氣那就當我沒說過好嗎?”
墨景琛咬了咬牙,直接甩袖離開了。
我滿臉無語,真是的,墨景琛這腦回路,簡直是讓我覺得可笑。
我說什麽了?
衝我發脾氣幹嘛?!
我氣鼓鼓的躺在床上,電話響起,我一看,竟然是傅音,快速的接了電話。
“音音!”
“阿漓,你在哪裏?”
“我在酒店呢,怎麽了?”
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床。
“我現在在京都,你在哪個酒店,我現在過去找你!”
“真的嗎,那你來吧,我等你!”
我給傅音發了定位,就開始洗漱了,不過五分鍾,墨景琛讓人送來的藥和衣服都到了。
我換了衣服,把臉上的紅手指印摸了摸藥,然後又畫了淡妝,遮住了臉上的痕跡,倒騰了半個多小時,傅音就來了。
我一開門,欣喜的還沒說話,傅音就板著臉進了門,嚴肅的關上了房門。
“聞倩他們來京都了!”
“什麽?!”
我著急的不行,“都誰來了?喬天嬌,還有老段,都來了?”
“嗯!”
傅音點頭,“不僅如此,我發現,他們還帶著一個箱子,那裏邊,裝的似乎是藥!”
“什麽藥?”
我緊張了起來。
傅音沉聲道:“就是當初害死外婆的那種藥!”
“你確定?!”
我驚呼的站起身,“音音,這可不是小事兒,此時許晴變成我的樣子,周圍人都是信任她的,她要是狗急跳牆的話,我們根本就防不勝防啊,不行,我現在必須要低調,不能惹到她,我們一定要將她一擊斃命,不能給她翻身的機會!”
“你說的沒錯,我今天來,就是來找你商量這件事的!”
“你打算怎麽做?”
我認真的看著傅音。
傅音抿唇,“我想的是,從我表哥下手,這件事,如果我表哥知道的話,說不定會有更大的勝算!”
“你的意思是……”
“嗯!”
傅音點頭,我抿唇道:“好,那我試試,今天他們會一起回禹城去看星澤,我想跟著一起去!”
“你去吧,這邊你放心,我會盯著的!”
“好!”
我和傅音匆匆說了幾句後,就快速的離開了。
我直接回了紀家,客廳裏熱鬧不已,許晴和墨景琛整裝待發,看樣子是要去禹城了。
紀太太和紀海在一邊叮囑著什麽,紀北也站在一邊,說道:“我也陪你們一起去吧,正好去看看星澤,我還沒怎麽見過他呢!”
“好好好,去吧,我和你爸爸就不去了,我們年級大了,你爸這幾天身體也不太好,就不跟著你們去奔波了,你們去多拍幾張照片,錄點視頻,回來讓我們看看,唉……這孩子這麽小,就遭這樣的罪,真是心疼啊!”
紀太太說著,眼眶就紅了。
我笑著上前,“幹媽,您這是怎麽了?”
許晴一看到我,臉立馬就拉得好長,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墨景琛一樣。
墨景琛將許晴護在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哎呦,遙遙啊,你昨天晚上怎麽沒有回來呢?幹媽都要擔心死了,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沒有接啊!”
紀太太拉著我的手,著急的說著。
我歉疚道:“抱歉幹媽,昨天事情忙完都已經淩晨了,我怕回去打擾您休息,所以就沒有回來,我的電話也調成了靜音,就沒有接到您的電話,真的是不好意思!”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害的我擔心還以為是出什麽事情了呢!”
紀太太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著紀北說道:“紀北,你看你站著幹什麽呢?遙遙來了,你不開心嗎?”
“開心,怎麽會不開心呢?”
紀北假笑著說著,上前將我攔在懷中,手上的力度大的,將我的肩胛骨捏的都是疼的。
我笑了笑,想要掙脫,但是怎麽都掙脫不了,“你想幹什麽?”
我咬著牙低聲說著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傷害我妹妹的嗎?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紀北威脅的說著,手下的力度又大了幾分。
我疼的皺眉,“疼死我了,鬆開!”
“現在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
紀北得意的看著我。
我咬牙,狠狠的朝著紀北的腳上跺了一腳。
紀北吃痛,直接放開了我。
“紀北,你幹嘛呢?不許欺負遙遙!”
紀太太看過來,瞪了紀北一眼。
我笑著衝紀北吐了一下舌頭,走到紀太太身邊,笑道:“幹媽,剛才您說要去哪裏啊?我可以一起跟著去嗎?”
“可以啊,紀北他們要去禹城,你跟著紀北去吧,紀北,你要好好照顧遙遙啊!”
“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出聲,都是製止的聲音。
一道是紀北,一道是許晴。
他紀太太奇怪的看著他們,問道:“怎麽不行了?遙遙怎麽不能跟著去了?”
“媽,我們是去看星澤,又不是去幹什麽好事兒,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陸小姐跟著了!”
許晴笑著上前,柔聲勸著。
“是呀,媽,陸遙她誰都不認識,她去禹城幹什麽?別到時候再添亂了!就不好了!”
紀北滿嘴的嫌棄。
我不悅道:“紀北,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就是那種搗亂的人嗎?你怎麽能這樣說我?”
“怎麽?難道你不是嗎?”
紀北挑釁的看著我。
我咬了咬牙,上前拉過紀北,低聲道:“我告訴你,現在她就在京都,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