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找到礦山轉讓書
跟著的打手見她在翻找什麽東西,便問道:“姑娘,你在找什麽?”
丘錦繡手下沒停,抽空回道:“很重要的東西,你閑著沒事也幫我找找看,可能是一張紙,也可能是一本冊子。”
打手看了眼密道,站到她身邊也開始翻找。
打手不敢離她太遠,誰也不能確定這裏是否已經沒有危險了,而且這個房間的密道還有人進去探查過,一切隻能小心著來。
丘錦繡四處翻了個遍,尤其是沾了味道的地方更是重點去找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到底放在了哪?難道真的已經帶走了?”
丘錦繡踱步至案桌前,看著桌子旁邊的密道,而後環顧四周將視線落在書架上。
她之前曾看到過李順將那幅假的兵防部署路線圖放在一個暗格裏,會不會也放在那裏麵。
想及此,丘錦繡便循著記憶中的步驟從書架上拿下那卷竹簡,而後走向案桌後方將掛著的那幅畫扯下,對比了下洞口大小確認無誤後,便將竹簡插進了那個洞口用力按進去,下麵如那時一樣也彈跳出一個格子。
丘錦繡連忙低頭看去,裏麵果真存放著一些紙張和書籍。
將這些書籍和紙張從裏麵拿出,一張張翻看著,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是讓她找到夢寐以求的礦山轉讓書。
這下那一半的礦山便屬於她,想想之後能成為現代社會中的富婆,隻怕連做夢都會笑醒。
丘錦繡拿著這張轉讓書,隻覺神清氣爽,走路都虎虎生風了。
既然已經得到了想到的東西,那其他的書籍和紙張對她來說便是無關緊要了,不過能讓李順藏到此處的東西,也定然有著其他用處,先帶上等回去交給穆雲峰他們,自己也就功成身退了。
丘錦繡整理好這疊東西,對打手道:“走吧,我們可以回去了。”
打手早在她找出那個暗格便停了下來,立到她的身邊保護她,因為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這裏好像還隱藏著其他危險,尤其是敞開的密道,盯著這處便覺瘮人。
如今聽到丘錦繡下令回去,他自然求之不得,沒等丘錦繡走到門口,便率先走到門口開了門,笑道:“請。”
丘錦繡很是滿意他這機靈勁,加之得了東西便更是心情大好,大步邁出了門。
“嗯,你這人不錯,叫什麽?”
打手在一旁恭敬回道:“小的名叫程宇。”
丘錦繡側頭看向他,自上而下打量了番。
這人看著隻有二十來歲,身形偏瘦了些,不過看著還挺清秀,最讓人能一眼記住的便是他那雙靈動的眼睛,活靈活現閃著水光,一見便生好感。
丘錦繡轉回視線,道:“你在誰手下當差?”
程宇雙手握拳朝著上方道:“當今皇上。”
丘錦繡從他做出這個崇敬的動作便便知是誰了,是康獵的人便好辦了。
她問道:“你在現在這份差事中做是哪個角色?”
程宇笑著回道:“我是第二批被按進這裏的探子,主要對接外麵的人。”
丘錦繡點點頭,下句便問道:“那你有想過之後要做什麽?”
程宇似是愣了一下,自己這個身份可由不得他做主,一般聽憑上麵交代下來的差事,將它辦成便是,哪還能挑三揀四自己說了算。
他並無其他想法,隻道:“這事是上麵指派做什麽便做什麽,作為下屬聽憑命令便行。”
丘錦繡再次點頭,而後停了下來,問他:“那你可願為我做事?”
程宇再次愣住,遲疑道:“姑娘是指多久?”
“沒有具體時間,你想幹多久便多久。”
程宇徹底傻眼,這情況他沒見過啊!
他自小便被送進軍營訓練,到了如今已參加了不少大小戰役,雖無多大功勞可升職但起碼沒犯過錯處,而現在這姑娘是在挑唆他叛變嗎?
程宇想到這個可能,頓時打了個激靈,忙擺手搖頭道:“姑娘還是放過我吧,我還挺喜歡現在這份差事,姑娘另請高明吧。”
丘錦繡見他頭搖得跟要殺了他一樣,當即歇了心思。
本還想給自己的食肆雇幾個能手,以便能預防以後的突變事故,就算真預防不了也好歹有機靈的人能救場,但可惜人家卻對自己發出的邀請避之如虎,實在可惜啊!
“不願意就算咯,我又不會逼你,不要搞得我像在強搶民女一樣好吧。”
程宇咧著嘴笑道:“這是我一貫的風格,隻要一遇上激動的事便會如此大動作。”
丘錦繡瞧著他露出的大白牙,隻覺傻透了,自己怎麽會覺得這人機靈呢?看來她也有看錯人的時候。
這麽想著,便不再想招人的事,逐一路無言朝原來的路回去。
程宇見丘錦繡不再談這事,當即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一句話跟在後麵。
丘錦繡本想回到住處,但一想那邊的院落已經被放火燒了,於是便回到了原先和穆雲楚分開的地方。
還沒走到,便遠遠望見了那處站了黑壓壓一片人。
丘錦繡走近為首站著的穆雲楚,向他打招呼道:“王爺站在這裏是在等我嗎?”
穆雲楚聽到王爺便向聲源處看去,與之一起回頭的還有一個背對著丘錦繡的高大男子。
丘錦繡看到轉身過來的男子,腳下步伐一頓,愣愣道:“康獵?”
穆雲峰朝她柔柔笑道:“錦繡,過來。”
丘錦繡幾乎瞬間紅了眼眶,急急朝他撲過去,嚷道:“你怎麽現在才來?我還以為你都將我忘記了。”
話音中帶了哭腔,臉埋進他的懷裏便不想再出來,一想到自己在這裏受過的苦,以前壓下的委屈全噴薄而出,聞著熟悉之人的味道,眼淚如斷了線般落了下來。
穆雲峰寵溺地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撫道:“遲了許久是我不該,將你放在這裏也是逼不得已,我不會忘了你,我日日都在思念你。”
丘錦繡抬起頭,問他:“你這些天都在做什麽?”
穆雲峰輕輕擦掉她臉上掛著的淚珠,歎聲道:“在和不安分的人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