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最好了。這樣有你陪在我們身邊,我們也開心。”
左牧雲因為肖婉婉做的決定很是感動,她的眼眸變得通紅。
“看你這樣子。”
肖婉婉冷哼一聲,拒絕矯情。
表麵上像是恢複了穩定,但實際上暗潮湧動。
楚依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以後,楚父一直在猶豫應不應該向秦秘書求救。
然而,他正猶豫著,秦秘書倒是聯係了他。
“楚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見個麵?”
秦秘書留在國內一直接受著安以清的指示,他主動聯係楚父,自然也是安以清要求的。
“好好,當然有時間。”
楚父現在隻能依靠著秦秘書來支撐楚氏集團,他怎麽可能會拒絕見麵呢!
兩個人在一間茶室見麵,楚父一臉賠笑。
“楚總,我也是因為接到了上麵的指示,我們老板對這兩次對你的幫助提出了要求,不知道你可否滿足呢?”
秦秘書認真的推了一下金絲框眼鏡,看著坐在麵前的男人說道。
楚父心裏咯噔一下,作為一個商人,誰都願意白嫖。
他試探的看著秦秘書,“不知道你們老板提出了什麽要求呢?”
“我們老板要楚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秦秘書勾著嘴角,臉上帶著笑容。
他就像是在說一件最平常的事情一般,但比起他的淡定,楚父可所謂一臉不敢相信。
“秦秘書,你們老板是不是在開玩笑?”
楚父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他確實是從他們手裏拿了兩個億,可是楚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可遠遠不止兩個億,他怎麽可能會答應呢?
“楚總,你看我們像是在開玩笑的意思嗎?”
秦秘書舉起來茶杯,一飲而盡。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確實是從你們手裏拿了兩個億,但是我楚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票可遠遠不止兩個億。”
楚父一臉認真,在公司的股份上,他不能不認真。
“當然我們老板說過了,如果楚總不同意的話可以把兩個億還給我們,畢竟天底下沒有空手套白狼的事情。”
楚父的態度和拒絕在秦秘書意料之中,都是生意人,這如意算盤當然打的比誰都響。
他不快不慢的說著這些,隻是把安以清吩咐給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眼前這個男人。
這男人不會以為真的可以平白無故的得到兩個億吧?
“兩個億,我現在沒有。你也知道,楚氏集團前不久受到了波動,現在正是關鍵時候。”
楚父最開始對秦秘書可所謂是十分尊敬,不過現在的他多了幾分氣憤。
看來是他大意了。
“你說沒有難道就不用還了嗎?要知道,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
秦秘書似乎認定了楚父會拖延下去,他一點兒都不介意,甚至有幾分看好戲的意思,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會怎麽做。
“你……”
楚父沒有想到秦秘書會步步逼近,他冷哼一聲,去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楚總,這是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而已,對你來說不是小事一樁嗎?”
秦秘書在安以清身邊待了那麽多年,可作為是學到了他的精髓,步步逼近。
“百分之五的股份沒有,百分之三。”
楚父心裏打著算盤,楚氏集團現在大不如從前,說不定還能用得上他們的時候。
如果現在就撕破了臉,恐怕會對他不利,但是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著實舍不得,隻好討價還價。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多了一點兒笑容。
“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我們合作了這麽多次,感情還是有的。”
秦秘書懂得進退,更何況安以清所要的的就是百分之三的股份。
他裝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點了點頭。
“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簽合同?”
楚父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季以霖手握楚氏集團至少百分之七的股份,而且又要送出去百分之三,這著實是有點兒讓人難以接受。
更何況他對待公司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寶貝的厲害。
“到時候我會去你的公司。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既然合作已經談成了,秦秘書自認為沒有必要再留下來浪費時間,比起留下來浪費時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稍等一下,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們幫忙,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得上?”
楚父忍著心裏的不痛快,既然眼前這人都已經得到了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那他當然要對眼前的人加以利用。
如果能讓楚依從精神病醫院裏出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年近五十的楚父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頭發也有了一星半點的斑白,他盯著眼前的男人,眼眸中充滿了期盼。
“請講。”
秦秘書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等待著對麵的話。
“我家小女被季以霖送進精神病醫院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吧。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的女兒從裏麵出來?”
楚母一直在家裏哭哭啼啼,心疼自己的女兒。
楚依可是他唯一的女兒,即便現在被精神病折磨著,精神錯亂,他也不想她被扔在醫院裏接受非人的折磨。
“我們老板的意思很明確,我們可以在背後幫你,但是如果想讓我們跟季以霖麵對麵的抗衡,不好意思,我們沒辦法答應。”
秦秘書如實的複述著安以清告訴他的那些話,倒不是他不願意幫助他們,隻是他沒有能力。
更何況已經精神錯亂的女人,自然要被扔在精神病醫院裏接受治療。
“謝謝!”
楚父癱坐在沙發上,心中充滿了絕望。
作為一個父親,卻救不了自己的女兒,不管是誰,都會很絕望吧!
秦秘書離開,隻剩下了他一個人,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當然他們兩個人的談話自然被鬱遲盡收眼底,盡管聽不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但是他看得出來,他們二人之間並不愉快。
甚至說,楚父好像滿是失望。
他將這件事情告訴季以霖。
“楚總和一個男人見了麵,這個男人有幾分熟悉,之前好像在安以清身邊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