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撕票
艾瑞克接過菜單後,隨意翻看了幾頁,朝服務員說出了幾個菜名,說完心中大感不妙,他剛才習慣性地點的都是左牧雲喜歡的菜。
肖婉婉聽到這幾個菜名後,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幾秒,果然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但她不知道此時艾瑞克正想盡辦法想要怎麽彌補這些事。
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什麽好的解決辦法,隻能破罐子破摔地轉過頭問大家,“你們還有什麽要吃的嗎?”
“就這些吧。”左牧雲緩緩開口,“我覺得夠了。”
“好。”接著,艾瑞克便把菜單又給了服務員,在場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艾瑞克尷尬地笑了笑,開口問道,“你們怎麽這麽著急要回去。”
這話跟你明顯是問肖婉婉的,見秦情沒有回答,肖婉婉不想冷場地笑了笑,回道,“也沒有很著急,已經在這裏待了不短時間了,該回國了。”
“好吧。”艾瑞克點了點頭,又不知道說什麽了。
這時,左牧雲突然開口問道,“艾瑞克還沒有去過華國呢吧?”
艾瑞克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嗯,一直很想去看看,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
“正好,你也認識了這麽多華國的朋友了,以後去到華國,一定要聯係我們這些人啊,我們免費給你當導遊。”
“好啊。”艾瑞克欣喜地笑道,“受寵若驚。”
看著他們兩個相談甚歡地樣子,肖婉婉臉上扯出了一個微笑,看起來有些心酸。
華國,安德森將鬱遲綁架之後,把他關押在了一個不知道哪裏的地方,鬱遲來的時候是帶著眼罩的,這裏是什麽地方,在哪裏他都不清楚,隻知道這裏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他被關在一個房間裏,設施齊全,倒不像是綁架的人該有的待遇,門口的保鏢一日三餐都會按時給他送過來,但是鬱遲一口都沒有動過,誰知道飯裏麵有沒有給他下毒呢。
鬱遲正在考慮下一步該怎麽辦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門口傳開了一陣汽車熄火的聲音,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安德森的聲音。
“他怎麽樣了?”安德森緩緩開口問道。
門口的保鏢朝他鞠了一躬,“聽話但是挺聽話的,但是您吩咐我們給他送的飯,他一口都沒有吃過。”
“沒吃過?”安德森皺了皺眉頭,“想絕食抗議?”
說罷,他冷哼了一聲,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徑直走到了鬱遲的麵前,在他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從他進門之後,鬱遲連敲都沒有正眼瞧過他一眼,安德森覺得自己這個綁匪當的有些失敗,冷聲開口,“你看不見我?”
“看見了。”鬱遲淡淡地撇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之後就沒有再理過他。
安德森強忍住心中的怒意,緩緩開口問道,“為什麽不吃飯?”
“你說的,絕食抗議。”鬱遲還是用那種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語氣開口說的話。
聽到這句話,安德森使勁攥緊了拳頭,氣極反笑,“很好,看來你也並沒有完全無視我,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鬱遲沒有理他,繼續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
安德森怒道,“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麽這麽沒禮貌!”
“你把我囚禁在這兒,還想讓我對你禮貌?”鬱遲覺得有些好笑,開口回道。
好像確實是這麽一回事,安德森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綁匪,那鬱遲對他這樣的態度倒還是有些情有可原。
接著,安德森冷冷地看著他,開口道,“喂,鬱遲是吧?你快起來把飯吃了,你餓死了,我可就不好交代了。”
安德森可不想讓鬱遲餓死,其實他還挺敬佩鬱遲的,他從小就很敬佩那些打架特別好的人,如果鬱遲不是季以霖那邊的人,他可能會讓鬱遲教他幾招。
但是現在看來,他這個願望好像是實現不了了。
安德森見鬱遲沒反應,便又開口說了一遍,“鬱遲,你快起來把你的飯吃了。”
鬱遲動了動,但是他隻是翻了一下身,背對著安德森淡淡地開口,“憑什麽。”
“憑什麽?”安德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居然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我現在是綁匪,我讓你吃你就吃,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直接撕票你信不信?”
說罷,鬱遲半天沒有聲音,安德森以為他被唬住了,正想嘲笑他,結果就聽到鬱遲淡淡地笑了一下,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地意味。
安德森的怒火一下子被激起,一下跳到了他的床上,扯著他的領口將鬱遲就這樣啊扯了起來,眼睛瞪著他,咬牙切齒地開口,“鬱遲,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極限。”
“哦?是嗎?”鬱遲勾了勾唇角,不屑地開口,“那我倒想試試。”
“你是不是想打一架?!”安德森怒道。
“可以試試,但是你打不過我。”鬱遲毫不在乎地開口。
“你!”聽到這句話,安德森雙目噴火,正要一拳頭揮在他的臉上,但卻停在了半空中。
安德森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他想到了一個更好地辦法,讓鬱遲顏麵盡失的方法。
鬱遲看著他臉上意味深長地笑容,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覺。
十分鍾之後,安德森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的鬱遲,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來,接著拿出了手機,笑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不行,我要照下來留個紀念。”
“原來鬱遲還有這麽丟人的時候啊,哈哈哈。”安德森毫不留情地嘲笑著他。
鬱遲被繩子綁了起來,躺在了地上,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懣,他咬牙切齒地開口,“卑鄙。”
“你說什麽?”安德森故意裝成沒有聽清的樣子開口問道,然後拿著手機不停地照來照去。
“你拍夠了沒有?”鬱遲終於忍不住,黑著臉開口問道。
“當然沒有。”安德森又拍了幾張,“你表情再憤怒一些,對,就是這樣。”
拍了幾張之後,安德森仍舊覺得不太滿意,又拍了幾張鬱遲臉的特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