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聽到安德森的這個回答,暮恒不禁冷笑了一聲,故意開口懟道,“不小心碰的?我看是讓鬱遲打的吧。”
安以清立馬黑了臉。
“你胡說什麽,鬱遲能打得過我?”安德森下意識地懟了回去,剛說完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一臉詫異地看向暮恒,“你怎麽知道?”
他怎麽知道鬱遲的事的。
“看吧,安總,你弟弟已經不打自招了。”暮恒朝安德森得逞地笑了笑,便轉頭看向安以清,有些幸災樂禍地開口。
安以清臉色青黑,他怒氣衝衝地瞪向安德森,生氣地開口問道,“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你在說什麽呢哥?”安德森還在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別給我裝蒜。”安以清怒道,“鬱遲到底是不是被你綁架的?”
得知事情已經敗露,安德森有些慌張,還沒等他說話,暮恒就先一步拿出了證據。
暮恒拿出手機,翻出了昨天晚上拍的那幾張照片給安以清看,“安總,這是昨天晚上拍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就是安德森關押鬱遲的地方。”
安以清拿起手機,翻看了幾張照片,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將手機放到安德森的麵前開口質問道,“你還有什麽要解釋的嗎?說!你到底有沒有綁架鬱遲?”
安德森被他哥的怒吼嚇得一震,有些發怵地點了點頭,“是。”
宋沐站起身,對安以清開口說道,“事情已經查明了,接下來該怎麽處置?”
安以清轉過頭,扯出一個微笑,淡淡地開口回道,“一切全憑宋總定奪,我和安德森一定毫無疑義。”
宋沐笑著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麽別的要求,我現在隻希望,安總能把鬱遲放了。”
“這是自然。”安以清笑了笑道。
隨後,他又瞪了一眼安德森,怒道,“你現在帶著我們去關押鬱遲的地方,趕緊把他給我放了。”
“現在?”安德森有些驚訝。
“快點!”安以清不容置疑地開口。
“好好好。”見自己哥哥又要生氣地樣子,安德森連忙開口答應。
之後,安以清、宋沐和暮恒三個人就跟著安德森走出了這個大廈。
在他們走之後,角落裏走出來了一個女人,她看著宋沐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宋沐,既然我已經出來了,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夏青雲惡狠狠地開口,一直盯著剛才宋沐走的那個方向,直到他們沒有身影,才收回眼神。
幾個人跟著安德森的車來到了他在海邊的那個別墅外。
安以清走下車,看著這個陌生的房子,開口詢問道,“這是你的房子?”
安德森點了點頭,沒敢說話。
“長本事了啊。”安以清咬著牙說了一句,之後推了他一下,“帶我們進去。”
“好。”安德森唯唯諾諾地應了下來。
將門口的保鏢撤了下去,幾個人來到了屋子裏。
此時的鬱遲正在睡覺,突然被外麵的動靜吵醒,接著他隱約聽到了宋沐和暮恒的聲音。
鬱遲臉上多出了一絲微笑,想不到這兩個人這麽靠譜,這麽快就趕來了。
接著沒過多久,鬱遲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連忙坐了起來,朝門口看過去,果不其然,跟在安德森身後的還有三個人,讓他驚訝地是,他沒想到安以清也會親自過來。
暮恒見到鬱遲的那一刻就衝了過去,“鬱遲,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鬱遲假裝高冷地躲過了暮恒的懷抱。
暮恒切了一聲,有些不屑地懟道,“裝什麽高冷,要不是我們來救你,你還不知道要被關到猴年馬月呢。”
接著,他仔細地看了看鬱遲全身上下,發現沒有外傷之後,才放心下來。
鬱遲朝暮恒笑了笑,“真沒事,別看了,知道你擔心我。”
“做夢呢。”暮恒白了他一眼。
宋沐看著他們兩個打打鬧鬧的樣子,也不禁笑了起來。
相比於這一邊,另一邊的情況就不太好了,安德森看著還在發怒的安以清,嚇得有些不敢開口說話,他這個哥哥平時確實很疼他,但是如果他犯了什麽錯,那一定也不會放過他的。
安以清看著他們,朝宋沐開口道,“既然我們已經把鬱遲放了,還請宋總不要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誰臉上也不好看。”
見宋沐沒說話,安以清拍了拍安德森的背,開口道,“你,快去向宋總和鬱遲助理道個歉。”
安德森有些不情願,但看在安以清的麵子上,還是走到了鬱遲的麵前,朝他鞠了一躬,不情不願地開口,“對不起。”
鬱遲淡淡地撇了他一眼,故意諷刺道,“安總客氣了,我在這裏的這兩天被照顧的挺好的。”
聽到這句話,安德森咬牙舍棄地抬起頭,瞪了他一眼之後,就回到了安以清的身旁。
“行,既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宋沐笑著開口。
“好。”安以清連忙開口應道,“那我們就不送了,宋總慢走。”
宋沐朝他點了點頭,便朝外走了去,暮恒和鬱遲跟在身後也走出去了。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安以清才一臉怒氣地坐到了房間裏的沙發上,有些氣悶地拽了拽領帶。
“說吧,為什麽要這麽做。”安以清冷冷地開口問道。
見安德森沒有回答,他繼續開口問道,“我給你下過命令讓你綁架鬱遲了?還是鬱遲有什麽用?綁就綁了,為什麽不問問我該怎麽辦,還瞞著我?”
安以清越說越氣憤。
“哥,你消消氣。”安德森抬眼看了他一下,小心翼翼地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就被你發現了嘛這不是。”安德森有些鬱悶。
“你!”安以清十分生氣地指著他,隨後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強裝淡定地開口問道,“為什麽這麽做?”
“我……”安德森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如果說他就是想在安以清麵前立上一功,證明一下自己,那豈不是很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