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這是第幾個人……
到底還要死多少人……
到底還要殺多少人……
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為了兄弟……
為了人民……
為了我方的勝利.……
為了不辜負眾人的期望……
無數的生命經由我這雙手被奪走……
“阿周那！！！”眼前徹底被憤怒吞噬的男人
馬嘶……我昔日的友人……憤怒著要殺死奪走了你一切的我是理所當然……
無法控製的勾起了唇角，我將屍體都踩在腳上讓他的憤怒更上一層
最終我沒能殺死他便回到軍隊，奎師那知道我沒殺死馬嘶也沒多問，他指揮著活下來的人整頓，把屍首都堆疊到車上馬不停蹄的回城為戰死的將士們舉行送葬的儀式
母親告訴我和兄弟迦爾納的身世，當年他們嘲笑的車夫之子，被我殺死的迦爾納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兄弟們都一臉悲痛為迦爾納舉行祭禮，所有的儀式都結束
我獨自一人坐在高台上，但不知為何奎師那總能找到我，一言不發陪坐直到我有開口的意願
獨自一人的時候很容易胡思亂想
如果那時沒有選擇奎師那是否一切都不同
如果那時沒有聽從奎師那的話投入戰爭
如果沒有向迦爾納射出那一箭，馬嘶便不會夜襲軍隊
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質疑著自己的選擇……
維持著英雄的姿態……
這樣的結果是我想要的嗎？
“呐，奎師那，這樣下去真的是正確嗎？”我忍不住的詢問身邊的奎師那，我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沒有得到回應，我轉過身一看誰也不在，這裏不是象城而是雪山上，周圍都是屍骸，低下頭衣服和手都沾滿了早已凝固的血
啊.……奎師那不是早就被我親手殺了嗎……
我搖搖欲墜的站起身繼續向山頂走去，頭上的雪塊滑落，一頭黑發裏滲雜著雪白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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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夢.……睜開眼便會忘記.……事到如今……
“阿周那哥哥，早飯做好了。”
從召喚那天多次說明進食雖能補充魔力但我沒必要，櫻依然連我那一份早飯也做了，即使到了遠板家都沒有停止一天三餐的習慣
飯桌上坐著四個人，除Archer外都聚在桌前，看著眼前日式的早餐，我執起筷子，啪嚓一聲筷子在我手裏截斷了，一直以來都有好好控製力度，此時卻無法調整失手把筷子截斷“.……”
“我去拿一對新的來。”雖然凜覺得又會被截斷
“交給我吧，姐姐繼續吃早飯吧，不然要遲到了。”一直留意著我的櫻在筷子被截斷時看到背後那條尾巴一下子豎起又慢慢垂下，櫻放下自己的碗拿起我的碗夾起魚肉和米飯，遞到我嘴邊“阿周那哥哥，啊~”
“櫻？！”凜沒想到會是用這個方法，發現妹妹意外大膽的一麵，就算凜再怎麽忽視都能看出妹妹喜歡上了這個沒有情感的從者
不過櫻能露出很幸福的笑容，凜不知到底該不該多管閑事阻止這場沒有結果的戀情
在一喂一吃下很快便吃完早飯，留下兩個便當，兩姐妹便出門去學校
一直盡可能減低存在感的齊格，在大聖杯的協助下得知這次的聖杯是被此世之惡汙染，就算打贏所有人都無法許願時，他心裏推測阿周那一早便知道真相才說無法實現櫻小姐的願望，大聖杯肯定了他的猜測也否定了他，並告訴齊格一個真相
阿周那並不是英靈
這代表了什麽？代表了阿周那是活生生的本體直接降臨，他的現界不需要聖杯也不需要Master的供魔，別說瞬間完結戰爭，瞬間把世界毀滅都隻是舉手投足的事情
但當初大戰阿周那以Ruler現界，後來被迦爾納打敗後像從者一樣消散又如何解釋
獲得不少的情報，齊格離開了大聖杯內部，當他找到阿周那時已經有人先他一步
Archer似乎在追問阿周那，大有一副你不回答就別想離開的架勢
“為什麽你會知道我的真名！”
沒有獲得指令便在比較空曠的房間飄蕩著的我此時是倒過來看著Archer“.……看第一眼便知道……”
即使沒有事前得知，作為一直以來篩選人類的神能看出Archer和衛宮士郎的關係隻是小事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Archer自然無法接受模棱兩可的答案
感覺快要單方麵打起來的齊格發聲想緩解一下氣氛“那個.……阿周那是指固有技能吧？”
“.……我現在不是Ruler……沒有看破真名的特權.……”我在空中翻了個身飄向Archer，伸手要觸碰他時被他避開“.……想知道原因.……別動。”
聽了我的話Archer深深皺起眉，在手輕觸在他身上時，Archer隻有一刹那看到了圓環中的光體，不會錯.……這是讓他成為守護者的原凶
想起了討厭的回憶，Archer冷哼一聲嘲笑般留下一句便消失
“連神也成為了看門犬啊，真是了不起。”
房間裏隻剩下齊格和我麵麵相覷，齊格將從大聖杯那裏聽來的情報都說給我聽，包括齊格認為我一早知道聖杯被汙染的事情
他會成為阻礙……下意識的我抬手輕輕掐住齊格的脖子，隻要稍微發力就能殺了他
齊格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就在我手裏，直直的盯著我看希望能從我那裏得到答案
“.……齊格飛將心髒贈予你的事本可以阻止……你活下來了.……”
言下之意，能從最開始就讓你不存在。作為Ruler為了聖杯大戰沒有意外進行該阻止那件事發生，但阿賴耶的任務卻是讓齊格存活到戰爭後.……
隻要接照指示行動……沒必要理解當中的意義……是的……沒必要.……。
“.……離開這個時代.……在世界還沒決定排除你之前……”我收回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從窗口飛出去
齊格跑了過去抓住我的腳踝阻止我離開“世界會排除我是什麽意思。”
此時的齊格有瞬間和我記憶中的阿周那重合在一起，那時候阿周那也是這樣阻止我飛走，我隻好回過頭提醒他“.……別被其他人發現你持有大聖杯。”
雖告訴過櫻在大戰時是齊格勝出獲得大聖杯，但沒有提到現在也持有大聖杯
齊格相信我不會害他認真的點頭“我明白了。”
但他卻沒有打算放開我的腳，就這樣僵在窗內外的兩人
“.……”
被盯著的齊格臉上一紅輕咳一聲“那個.……阿周那真的沒有想要實現的願望？”
“.……齊格……大聖杯並非真的萬能.……由你取得……該為你自己使用.……回到你的時代去.……”在我收到毀滅你的指示前盡快離開……說完我便靈體化離開
……
？
……
我這是……想他活下去嗎……？
對我來說是不需要的……東西……
無法理解……無法推算……
錯誤發生……需進行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