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
阿喀琉斯沒忘記之後還有這個世界紅Archer 那迦勒底大家公認美味的料理，這趟品嚐各種味道的小旅途都是買一份兩人分著吃
他們甚至去了中華料理店裏品嚐據說很美味的麻婆豆腐，既然要吃便挑了最辣，現在阿喀琉斯很後悔這個決定，他辣得舌頭發麻默默往口裏灌水想要 平息這股感覺，胃也像是在燃燒一樣
我依然無表情地一口接一口，然而眼睛被辣熏出生理的淚水，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
看我不但沒有要擦掉還有點疑惑的神情，阿喀琉斯大概理解到我是沒有要擦掉的概念，拿起桌上的紙巾往我臉上擦邊說“下次有同樣感覺導致眼前的東西看不清就擦擦，要是沒有紙巾或手帕用衣服代替也行。”
“明白。”
阿喀琉斯看我一臉淡定地繼續將紅得發亮的麻婆豆腐送口裏，不禁問“阿周那弟弟……不會覺得很辣嗎？辣就是舌頭會感到又麻又刺痛。”
以防萬一我不懂辣是什麽感覺他還說明一番
“.……辣？”垂下眼眸凝視了一會散發著強烈氣味紅裏透白的食物，我理解似的點頭才望向他說“.……這就是辣……小事。”
“那就好了，要是那裏不舒服要立即告訴我。”弟弟不怕辣，阿喀琉斯這個做哥的更不能表現到臉上，由現在起眼前的不是麻婆豆腐，而是必須戰勝 的強大對手
離開店鋪後，他們又在其他的店鋪嚐試別的食物，吃下的食物雖然都化作魔力，但對我而言是杯水車薪，遠遠達不到往日的程度
阿喀琉斯一直有留意我的狀況，突然說離一下讓我等著，過了一會便乘著一輛機車回來載著我四處去
看著他的後背在到達目的地前，我再次調整魔力的使用量，以最低限度維持現下的行動
漸漸寒風裏帶上一陣腥味，海浪聲也愈來愈靠近，十幾分鍾後抵達海邊停下機車，冬天中午的海灘並沒有多少人
……
海。在我記憶裏與海有關的事情並不多
第一次和Master一起出戰在維摩那上看到的海港
道滿帶我離開隻有黑暗的地方後入眼的便是大海
在敵船上負傷的阿喀琉斯獨自一人擋下五十多人
說不定還有更多，隻是我已經記不清，但如阿喀琉斯所說一路上回憶起不少舊事，特別是和第一次契約的小Master僅僅幾天的相處
待在異聞帶近千年，形勢所逼沒有選擇的我刪除沒必要的部分來減輕負荷，後來瀕臨死亡帶來的記憶缺失
阿喀琉斯麵向盯著大海靜止不動的我，想我這回是真的想起了什麽吧，他沉默地眺望起大海等我恢複過來
“這裏……是一切的開始……為了被毀滅的開始……”
我望向阿喀琉斯說起想起來的事
不斷重複的毀滅，無數次的死亡，一路上的途旅，異聞帶以及亞夏一家的事，甚至是在希臘異聞帶的事情
“.……作為神的我.……舍棄了幾萬人的性命……”
與完全機械的我不同，非外力而是以自身的意誌舍棄了整個異聞帶的生命，換來了所謂"正確的世界"
對這個平行世界說我的行為是正確是善，但我並非從"正確"中誕生的存在
我是為了我所創造的理想世界而存在，世界因我的貪婪和私欲而存在
多次親手把它毀滅的是我
主動把它舍棄的也是我
“這樣的神……是錯誤.……是惡……不該存在……”
聽了我這樣否定自身存在意義的話，阿喀琉斯點頭又搖頭“以你的立場來說的確是錯，但是相對的你拯救了這個曆史幾十億的人口。”
幾萬人的性命，算上其他異聞帶也該有近億人，換來幾十億人的性命，其中並沒有所謂的對錯正邪
無需思考討論，放棄幾億換來幾十億，不論是誰都會認為這是最適當的結果吧
阿喀琉斯不會說自己能理解，不論是誰都有無法放棄執著的一麵
“阿周那。”
在我看過去阿喀琉斯露出了讓人感到安心的笑容說“我和大姐頭啊，都很高興能在異聞帶與你再次相遇。”
“不單對我們來說，對馬嘶他們也一樣。”
“即使你否定質疑自身，對我們來說你是無可取代的存在，你的旅途終點絕對不會是毀滅，隻要我們還活著便不會。”
“你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之前也說過吧，稍微依靠一下我們。”
“.……依靠。”我重複這個詞，微微側頭問“.……了解……我需要怎麽做？”
被我反問的阿喀琉斯摸了摸下巴，擺出大哥的架勢語重心長說“首先不要擅自行動，有什麽打算也希望你能先通知我們，不然我們會擔心。”
每次他們稍微把目光從阿周那身上移開，不到一會總是會出事，在異聞帶的最後那番自殺的舉動著實把他們嚇得不輕，後來在希臘異聞帶所見的更是快要成阿喀琉斯的陰影
“.……明白……已記錄。”鞋子在我一念之間化作靈子消散，赤足踏在沙灘上往前走著，直到浪花卷在我的腳上才停下步伐
凝視沒有邊際的大海，內心深處緩緩平靜下來
即使奎師那不曾責怪我
即使異聞帶的人民對真相一無所知
即使我所做的一切被世界否定
即使我的存在就是一個嚴重的錯誤
仍然有誰需要隻懂得毀滅的我，希望我能活下去，不求任何的回報
“.……阿喀琉斯。”
“該叫哥，怎麽了？”阿喀琉斯也踏上沙灘走近我
“我是.……為了毀滅邪惡而誕生.……如若判斷為惡……會毫不猶豫.……動手。”
不存在差別待遇該動手時會動手這一點，阿喀琉斯在異聞帶早有體會，要是我在意這一點，他是真的不介意，手放在我頭頂上揉了揉笑說“放心吧 ，藤丸不是那種會惡用從者的Master，我們也不會突然離你而去。”
“.……我知道。”
無關英雄的頭銜，平日的相處下我明確了解他們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在明白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以及在異聞帶靈基不穩定危險的狀態下，他們仍然會靠近我進行對話
“要是大姐頭也在就好了。”
阿喀琉斯還是挺想三人一起四處逛，沒有其他礙事的家夥
召喚……。我拿出鑲嵌紫藍色寶石的耳墜，握在手裏能感受到耳墜中儲存了大量魔力，還差一個關鍵.……
“.……？”感到視線的我回過頭用千裏眼把周邊都觀察一遍
阿喀琉斯看是遠板宅的方向便問“是那位櫻小姐回來了？”
“嗯，回來了。”我靜止一會又一次開口“.……還有……在呼喚我……在遠板大宅裏。”
“誰？”
必須過去……。準備朝那個方向前進，我頓了頓伸手捉住阿喀琉斯“.……將阿塔蘭忒喚來的方法……有了。”
想起某個討厭的家夥說的話，阿喀琉斯反手捉住我的手臂“你說的方法該不會是重新召喚吧。”
就像異聞帶裏把他們召喚出來
“.……憑我……做不到指定召喚.……但是……它能做到。”
“它？”阿喀琉斯愣了一下似乎有頭緒般眯起眼“呼喚你的不會就是抑止力吧。”
我微微點頭，在這個時代裏存在著和阿賴耶有聯係的物品，那就是贈予櫻的聖杯
和抑止力見麵等同於會重新簽定契約，而這樣做的後果即是永不入輪回
趁著四周無人取出維摩那，與阿喀琉斯一同回到遠板宅才剛打開大門，一抹人影便撞進懷裏
阿喀琉斯定眼一看我懷裏那熟悉的身影，腦裏浮現出好幾個名字，迦摩、帕爾瓦蒂、BB、莉莉絲、帕森莉普、帝王花……等等同臉非常有"個性"的從者，他不由自主的在想阿周那弟弟是不是被騙了.……
不過在阿周那弟弟垂頭，看到對方的臉後那自然勾起的唇角，即使是作為神的狀態都會露出淡淡的微笑
櫻一邊帶我進屋裏笑說起我不在的日子，就像是要告訴我她過得很好一樣
不過跟在身後的阿喀琉斯總覺得櫻是在暗示，她過得很好，但要是阿周那也在會過得更好
“弟弟不和哥我介紹一下？”
我眨了眨眼正要開口，櫻搶在我之前先開口，她露出柔和的微笑“哥哥你好，我是間桐櫻，曾經兩次聖杯戰爭召喚阿周那哥哥的Master。”
被弟弟的前Master喚哥哥，難不成這是……弟弟的女朋友！ ？
“希臘的英雄，阿喀琉斯。和阿周那弟弟一起參加過幾場戰爭。”阿喀琉斯明白先入為主並不好，但依憑櫻的從者實在太有個性
“請務必告訴我詳細情況！”一改剛才溫柔，櫻很積極的想要知道自己不在的地方和我有關的情報
“想要知道戰爭的事？並不是什麽有趣的事哦。”
“沒關係！隻要是阿周那哥哥的事我都想知道！”
阿喀琉斯望向我想要確認我的意思，看我點頭才開始將事情說出來，隱瞞一部分會讓人擔心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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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喀琉斯邊說櫻拿著小本子記下，在聽到阿周那被殺的時候
櫻：阿周那哥哥輸了麽，而且是一群從者，那個Master是誰？
神娜娜：不是……邪惡之人……
櫻：是嗎？還真想見一麵。（笑得溫柔極了）
阿喀琉斯（寒抖）：.……這笑容.……果然弟弟是被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