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閨蜜的傑作
盛承碩似是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他疑慮地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酒,鄭重地品嘗著,隨即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
「你閨蜜的傑作!」
文雅?我猛然返過神來,這色妞曾咬著我的耳朵說給我準備了助興的東東,難不成不是助興而是助性?
我本身就是敏感體質,尤其是初次沾染的東西,越是克制,感覺來得愈強烈。
婚紗剛剛脫利落,我就像一朵嬌艷的罌粟花,瞬間讓某人失控了。
整整一個晚上,我被初試雲雨的某人狠狠關照著,在藥酒的刺激中,只要我還是醒著的,他就有那方面的需要。
朝陽露出了大半個臉,幾乎下不了床的我可憐兮兮地盯著沐浴而出的盛承碩,這傢伙的身條精壯而有型,不但是個長腿歐巴,還是個力量型美男。
「還想要麼?」他戲謔地抬了抬眼眸。
「不要!」我心裡一慌,忙不迭地往邊上蹭了蹭,潔白的大床上,赫然綻放著盛開的紅玫瑰。
我又忙不迭地蹭了回來,試圖掩蓋床上的罪證。
「老婆,弄疼你了吧?」
盛承碩憐惜地吻著我的額頭,剛想往下索吻,我就像驚著了似的,惶惶地逃到了床盡頭。
這廝,積攢洪荒之力時從來不問我疼不疼,這會兒倒裝起了好人。
「二哥哥,你可不可以讓我歇會兒……」直到盛承碩噗地笑了,我才敢向他提要求。
「准了,讓你歇一個禮拜!」
「生氣了?」我眨巴著眼睛,就差沒有哭起來。「我不是不要你,是真的疼……」
據說,男人慾求不滿是件非常棘手的事。
我真想問問文雅,這色妞是怎麼緩過來的。
「傻丫頭,我在為我的性福著想。」盛承碩寵溺地盯著我,隨既打開了床頭柜上的醫藥箱,「躺下,我再給你上點葯。」
我隱約記得,每次昏死過去后,這廝都會給我上遍葯,那種清清涼涼的刺痛,即使昏著也很舒服。
「不,不用了……」我怕這廝再起色心,忙不迭地擺著手。
據說,青龍白虎是那方面比較亢奮的一類人,我只見到盛承碩亢奮了,如果沒有藥物刺激,我並未覺出亢奮的意味。
難不成我人如其名,體質太嬌?
「都說了一個禮拜不動你……」這廝又開始用嫌棄的眼神打量我了。
「那個……萬一你……欲求不滿怎麼辦?」
盛承碩一把拖過我,細細地上完葯后,呼吸又帶上了粗喘的意味。
「真要欲求不滿了,我會自己想辦法……」
「你敢!」我又乍毛了,「你要是敢招女人,我真讓你變閻王!」
「易二哥家女人起得綽號,你用得挺溜!」盛承碩又笑了。
「你……你怎麼知道這綽號是文雅取的?」我訕訕地摸了把臉,文雅那妞本就懼他,這是要把她賣了的節奏。
「我不怪她。」盛承碩好脾氣地看著我。
「可是,你不該對她發那麼大脾氣,雙腿長在我身上,我又是偷著出去的,你真的嚇著了文雅。」
「那不是保護你的人跟丟了,我心裡著急,她剛好撞到了槍口上。老婆,只要攤上你的事,我就失了分寸……」
「如果我被糟蹋了,你會怎麼樣?」想起那天的兇險,我又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我會更疼你……」盛承碩默默地把我拉到懷裡,輕輕地拍著我的背。
「可是,我會死……」
「你死了我就當和尚……」
我認為,這是世界上最好的情話,就在我被盛承碩感動的稀哩嘩啦時,客廳里傳來門鈴的響聲。
「易二哥來了,你乖乖躺著休息,我出去看看。」盛承碩摸了摸我的頭,臨走還沒忘了偷個香吻。
易正來了,文雅是不是也來了?我就怕那色妞尋我開心,連忙捋了捋犯酸的后腰,從衣櫥里尋了套淡粉色的家居裝。
千嬌園的佔地面積有一個足球場大,盛承碩曾告訴我,園裡的主建築約一千個平方,加上大大小小六處類似於城堡的房子,建築面積達到兩千多平。
三年前,他不經意地看過我的畫后便萌生出建千嬌園的念頭,買下這塊山地后,便讓易正按著畫中的樣子設計規劃,並悄悄地建起了主體樓。
幾天前,千嬌園全面竣工,我也成了千嬌園裡的新娘。
千嬌園的主樓為三層設計,躡手躡腳地下到客廳后,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走了。
誒,昨晚只顧尋歡了,竟然不知道自家房子的內部設計。
盛承碩喜歡在書房裡談公事,如此看來,文雅應該沒跟著進來。我正想返回卧室呢,胖胖和洛洛顛顛地從外面轉了回來。
前段時間,這兩隻經常被盛承碩帶出去,多是來這裡熟悉環境了。
「胖胖,你知道臭碩碩哪去了嗎?」胖胖不是一般的聰明,只要我開始東張西望,它會很自覺地帶著我找盛承碩。
胖胖七捌八轉地把我帶到一樓東側的房門口,裡面居然傳出了易正的打趣聲。
「……張美珠的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咱那賭約就廢了吧,免得你繼續坐輪椅了,你不累,弟兄們還嫌累呢。」
「不是還有兩天么?皇帝不急太監急,你是怕我賭輸了?」盛承碩心情極好地回復道。
「嘿嘿,我是怕你賴在輪椅上,就弟妹那矯情勁,你栽她手裡也正常!」易正笑得有些得瑟。「我已經把打賭的事告訴了小雅,說不定她會替你燒把火……」
「多事!」盛承碩悻悻地說了一聲,我卻忙不迭地逃回了房間。
既然文雅也知道了這個賭約,以她的脾氣,我知道的日子也不遠了。
當天上午,盛承碩就跟著易正走了。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文雅開著邁巴赫,提著精緻的食盒急火火地趕了過來。
文雅的精神狀態非常好,一看就是被愛情滋潤著的女人。
「上趕著討好我,肯定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我瞟了瞟放在茶桌上的食盒,故意板起了面孔嫌棄地道。
「喲,剛圓房就帶上了某人的味道?」文雅挑了挑眉,裝出嫌惡的樣子瞄著我,「切,還是你家男人大方,你這小氣鬼,得了便宜還賣乖!若不是沖著那輛邁巴赫,我才懶得理你呢。」
「哪輛邁巴赫?得了便宜還賣乖又是幾個意思?」我一心想著賭約的事,還以為與昨天那溜邁巴赫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