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戰鬥與疑惑
一旁的唐三自然是看到了胡列娜殺人的一幕,但、即便是他也沒辦法想象此種隱藏的殺機。
隻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因為有另外一個人出來了。
而且隨著那個男人的出現,周圍的人全部從房子上跳下來,圍住了兩人。
“麻煩了!”
唐三想跑,但是後路已經被堵住,他隻能在這個地方戰鬥。
而且是對著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隻希望,這個人沒有那種像領域一樣的東西。”
唐三心中暗道,在剛才他看到了那個女人周圍的紅色氣息便斷定,那就是領域的雛形。
而領域,不管哪一個都是十分強大的。
這個男人顯然比之前的那個女人強大,若是也擁有領域的話,即便是雛形也足以讓他喝一壺了。
跟不要說這周圍還有那麽多的人,他還不想那麽早暴露自己擁有領域的事情。
隻是,事情的發展超乎了他的想象。
男人提著虎口大刀,就像是一頭嗜血的雄獅,朝著他發出了殘暴的吼叫。
“小子,拿出來你的實力,不然在這個地方會死的!”
男人,說著揮刀而上。
刀鋒淩冽,攜帶千鈞之勢,還沒有打到唐三便已經然他感覺到了吃力。
他甚至都不敢接這一招,踏著鬼影迷蹤躲開。
那個男人見如此,稍微震驚了一下,再看著唐三露出了詭異的笑:“本來我是不想用的,但是你那麽快,我就沒辦法了。”
唐三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
男人身上的氣勢再節節攀升,周圍出現了那種血色的詭異之氣。
再看之時,竟然感覺男人是那麽的恐怖,就連他發刀的動作都沒有看到。
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刀距離他已經是近在咫尺。
“不好!”
唐三大驚失色,鬼影迷蹤全力激發。
但即便如此也是被傷到了。
右臂被刀風擦破,削去了一塊血肉。
他氣喘籲籲,整個人都變得十分虛脫,仿佛躲開那一刀用了非常多的體力。
但是隻有他們知道,那一刀用的不是身體,而是精神力。
那刀上附著的恐怖的精神零竟然演化成了一隻惡狼,朝著他撲殺。
那一瞬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不、不是來不及反應,而是身體產生了恐懼,沒辦法反應。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那麽強?”
唐三暗道不好,看著周圍的人,內心已經沒了打下去的念頭,隻是想著該怎麽逃離這個地方。
那個人的攻擊太詭異了,刀竟然與精神力融合到一起,砍在人身上的時候竟然也能對精神產生影響,這到底是什麽恐怖的人。
而這一刻,他也收起來了內心的輕視。
前幾天的順風順水,讓他產生了一絲懈怠,現在他才知道,無論在哪裏都有著強與弱的劃分。
大概之前遇見的都是弱者吧。
現在這裏的二十多人,才是真正的強者。
而另一邊,男人也是看著其他人點了一下頭:“他沒變,變得是那個女孩,把她抓起來。”
男人一指胡列娜再次上前,他要打殺了唐三。
但是沒想到的是,在接近的時候,那個少年竟然扔出了許多鋼針。
男人慌忙躲避,卻是被少年拉開了距離。
“何必要做這些無用功,你走不掉。”他咧嘴一笑,身上的氣勢更上一層樓。
“接我一刀!”
轟隆!
男人一刀砍下去,周圍的一座房子應聲而到,但是可惜沒有傷到唐三。
憑借著魂骨的能力,唐三躲開了這一刀,並且展開了藍銀領域。
“哦?領域技能,看來今天留不住你了。”
男人這麽說著,周圍有人附和。
“要不要我們出手?”
“不必了,這個人是我的獵物!”男人看著唐三,詭異一笑。
“走吧,我不留你,但是隻要你在殺戮之都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殺了,不要懷疑我,我說到做到!”
說完也不管唐三什麽表情直接收起了刀。
而唐三也是沒有猶豫,直接離開這個地方。
周圍的人也沒有阻攔。
但,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得坐立不安。
在拉開了足夠的距離之後,他坐在一個房間裏麵,卻沒想到裏麵竟然有兩個人在幹什麽事情。
啪啪啪的響,就算是他也不知道是什麽。
他原本是想離開,但是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開始了交談。
“有兩個新人在那裏打架,女的長得還挺標致的,就是可惜了,沒辦法讓他在我的的胯下大叫!”
“說起來,那個小哥長得也不錯,肯定很強,就是腦子不怎麽好,竟然在那個地方打架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你個賤人,竟然想著別的男人,不過你現在想也沒用,進入人屠領域,必死!”
“人屠領域!”唐三抓住了重點。
這個詞語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之前他的父親帶他殺人好像也是因為這個人屠。
“這個究竟是誰?而且為什麽那個女人沒有被影響?”
現在他也想起來一開始跟他爭房子的那個女孩躲避的好像沒有他那麽吃力。
這麽說來,疑點重重。
但是,現在又不敢出去。
看著兩個扭纏在一起的狗男女,唐三無聲無息結束了這倆的生命。
然,此時的人屠領域。
胡列娜直接被五花大綁帶進了屋子。
在那一瞬間她有一種感覺,仿佛是回到了之前處於路清風領域裏麵一樣。
但是奇怪的是,這個領域之中有著另外一股力量的存在。
“你們要幹什麽?”
她現在很慌,以為自己要死了。
但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沒殺她,反而給她解開了繩子。
“你是誰?”
“你是們是誰?”
胡列娜感覺可笑,你們把握綁了,還要問我是誰。
“要打就打,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麵對什麽,但是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反抗的話會很慘。
然而當她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周圍的人都離開了一段距離,直勾勾地看著一噶房間。
在那裏,一個男人緩緩出現。
他臉上頂著一道恐怖的傷疤,貫穿了震哥哥身體一般,讓人發寒。
血色的瞳孔更是給了她莫大的壓力,仿佛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那屍山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