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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山雨欲來襲

  託了陸宇跟慕容橋京聯手出演的這一場鬧劇,林酒消冷著臉的離開了。


  整個過程沒有再跟蕭璨郁說過任何一句多餘的話。


  「耶!成功!」


  看著林酒消的身影消失之後,慕容橋京歡呼著直接跟陸宇擊掌便慶祝了起來。


  陸宇居然還破天荒的選擇了跟慕容橋京擊掌慶祝。


  看著二人之間的架勢,蕭璨郁的眉頭不禁隱隱的抽搐跳動了起來。


  「你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蕭璨郁開口,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可不相信,這二位真的只是生活過得太無聊了,想拿她當調味劑。


  就連陸宇也一反常態的配合著慕容橋京胡鬧,事出反常必有妖。


  惡作劇的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陰謀。


  「Somnus,你明明就不喜歡那個男人,幹嘛要委屈自己。」慕容橋京直接開門見山的便說著。


  一句話反倒是問得蕭璨郁愣在了原地,一個反駁的話居然也說不出來。


  她……


  的確是不喜歡林酒消。


  的確是想要嘗試性的去接受一些別的東西,跟除了溫玖涯之外別人的感情。


  但似乎這樣的事情比她所預想的還要難。


  而且那種幾乎連慕容橋京都能看出來的心思,蕭璨郁只能說自己失敗得徹底。


  「Somnus,別忘了,你現在可以是堂堂所羅門的門主,只需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根本就沒有必要逼迫自己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慕容橋京看著她,一句話說得認真而又嚴肅。


  很輕的一句話,卻跟一盆水直接潑到了蕭璨郁的頭上般,讓她一下清醒了不少。


  是啊。


  她如今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蕭璨郁了,而是狄氏財團跟所羅門的Somnus,她的確沒有必要再去干那些自己所不喜歡的事情。


  果然按照孤妖所言,她最近的確是矯情了不少。


  那些明明很是簡單的事情,非要被她給弄得複雜了。


  想清楚之後,蕭璨郁的臉色頓時顯得輕鬆了不少。


  「謝謝。」


  她對著慕容橋京由衷的開口道。


  「不用,與其口頭上的謝謝,倒不如來點實際的。」慕容橋京說著,一雙小鹿斑比似的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她。


  蕭璨郁只差那麼一點,就又被這個乾淨的眼神給糊弄過去了,還好及時醒悟了過來。


  直接伸手一巴掌就打在了慕容橋京的腦袋上,直接道:「剛才的事情我可都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敢要實際性的東西!」


  慕容橋京伸手捂著被拍得生疼的腦袋,頓時一下就跳了起來。


  「我剛才怎麼了我!」


  「明明辦法有很多種,可以解釋一下你們為什麼偏偏要上演那一出鬧劇,來破壞我的名聲嗎?」


  蕭璨郁開口,想著剛才慕容橋京跟陸宇聯手上演的東西,她的聲音之中就忍不住的帶上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只能慶幸這好歹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沒什麼其他的外人在場,不然要是換了一個場合……


  估計自此以後,她的臉就不用要了。


  「我這不是情勢所逼,一時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嘛。」慕容橋京可憐兮兮的眨巴著眼,但那靈動的目光之中明顯的閃耀著一種叫做皎潔的情緒。


  蕭璨郁要是真的相信了他,那她才覺得自己腦袋是出了什麼問題。


  慕容橋京根本就是玩心大發,唯恐天下不亂的毛病又犯了。


  「咳。」


  陸宇怎麼可能不知道慕容橋京的心思,但在這樣的場合之下,也只能幹咳了一聲之後,打斷了蕭璨郁那咬牙切齒般的眼神。


  「他也只是出於好心而已,你何必跟他計較。」


  只是陸宇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蕭璨郁的怒火一下就竄了起來,忍不住的指著他開口罵道。


  「陸宇,你不開口我還沒想起你來,明明知道慕容橋京這個傢伙貪玩,你不拉著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跟著湊熱鬧!」


  「你可別忘了,你的戶頭上,登記配偶一欄可是我的名字!」


  陸宇這個傢伙明明平時一本正經,冷得跟大冰塊似的,現在居然跟慕容橋京鬧騰在一起這樣整她,蕭璨郁能不生氣嗎?

  聽著她憤怒的聲音,陸宇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后,這才出聲道:「比起你,我覺得我更怕自己被整。」


  「……」


  因為害怕自己被慕容橋京惡整,所以在這樣的關頭,毫不猶豫的選擇犧牲了她。


  陸宇這種一本正經的聲音,居然讓蕭璨郁半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之後,蕭璨郁這才出聲問道:「你們這幾天到底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幾天都沒看見慕容橋京來搗亂的影子,蕭璨郁還頗為不習慣。


  慕容橋京聞言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怎麼?Somnus是想我們了嗎?」


  看著那張得意洋洋的臉,蕭璨郁只差沒直接脫鞋抽在慕容橋京的臉上。


  但還是忍住了,直接抬腳往慕容橋京的身上踹了一腳。


  「滾!」


  蕭璨郁滿臉的嫌棄之色,一副巴不得慕容橋京滾得越遠越好的架勢。


  「Somnus,你這樣對我,我可是會傷心的。」


  「你跟孤妖那個禍害見面了吧!」蕭璨郁直接開口便揭穿了慕容橋京。


  這兩個禍害呆在一起,相互影響之下,其他人根本就別想要安生。


  就比如蕭璨郁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怎麼?我們家的門主大人想我了嗎?」輕柔而妖媚的聲音響起,人未到,聲先至。


  那種熟悉的聲音,讓蕭璨郁是掉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回過頭就看見一身紅色長服的孤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斜靠在了門框處,臉上化著精緻而妖嬈的妝容,上揚的唇角帶著几絲勾引人心弦的味道。


  果然……


  她的猜測再一次被印證了。


  蕭璨郁只能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幾乎已經預計到了自己將來的悲慘生活。


  「上帝啊!你乾脆直接來道雷,把我給劈死算了!」一想著未來的日子,蕭璨郁忍不住抓狂的向天咆哮著。


  「這種事情與其求上帝,您還不如自求多福。」陸宇淡淡的開口,冷清的臉龐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蕭璨郁再次抓狂之。


  看著孤妖臉上的神色,她似乎知道為什麼慕容橋京會偏偏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了。


  一定也跟這個傢伙脫不了什麼干係。


  喝了一杯程風沖泡的咖啡之後,蕭璨郁的情緒方才逐漸的穩定下來不少。


  深呼吸一口氣之後,蕭璨郁這才開口問道:「這次狄氏財團發生的事情,你們打算怎麼辦?」


  她直接開口便問道,畢竟有苦力送上門,她沒道理不用。


  「還能怎麼辦?殺一儆百,誰要是敢亂說什麼,直接一刀子下去,我還就不信在幾個人的前車之鑒后,其他的人敢再多說什麼。」


  孤妖淡淡的開口說著,嫵媚的臉龐上滿是自信的光芒。


  只是這開口出來的意見,卻讓蕭璨郁的眉頭不禁抽了又抽。


  這傢伙根本就完全沒在狀態,還將華夏的商業圈,當成了黑道那些生存法則。


  索性,蕭璨郁直接無視掉了孤妖,將目光轉向了剩下的陸宇跟程風。


  至於慕容橋京……跟孤妖完全是一個性格,所以蕭璨郁也是直接性的選擇了無視之。


  「眼下這種情況,明顯我們是說什麼,公眾也是不會相信的。」程風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后,一語道破了狄氏財團目前的狀況。


  「是。」


  蕭璨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沒有人比她更明白,華夏的百姓還有那些公眾跟輿論是什麼樣的趨勢。


  一但爆發出來,根本就不是人為力量能夠控制得住的。


  「所以與其做那些無用功的去解釋什麼,倒不如讓研發部抓緊行動,把該開發的東西都開發出來,還有具體的那些計劃都擬定出來,才是最治本的辦法。」


  聽著程風的話,蕭璨郁不禁跟著點了點頭的表示贊同的意思。


  「但面對如今的這些輿論,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不然狄氏財團的名聲,在項目落實下來,可能就已經是臭名遠揚了。」陸宇突然開口道。


  難得聽他發表出什麼意見,這讓幾人的目光都不禁落在了他的身上。


  陸宇乾咳了一聲,低垂著眼帘下意識的避開了眾人的目光,冷靜自若的表面下,耳朵上卻泛起了可疑的紅暈。


  明顯對於眾人這般炙熱的目光,並不是太習慣。


  而蕭璨郁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開口催促著的問道:「你倒是繼續往下說啊!」


  「對啊,接下來到底還能做什麼?」慕容橋京也不禁催促著,滿眼都是好奇的神色。


  「其實在研發組研發出來之前,我們可以讓公關部還有宣傳部以狄氏財團的名義,參加各種環保活動,以這樣的實際行動說明狄氏財團的決心,這樣將來在公布動工計劃的時候也不會太突兀,公眾的可信度也更高一些。」


  陸宇淡淡的說出一席話,引來在場人讚許的掌聲。


  「平時還沒看出來,你小子倒是挺細心的。」程風不禁朝著陸宇稱讚道。


  陸宇只是冷著臉的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


  而慕容橋京則是毫不吝嗇的朝著陸宇投向了崇拜的目光。


  在場的人中,唯一一個完全沒有在狀態的,也就只要孤妖了。


  看著其他人的神色,孤妖的臉色只是露出了一種叫做鄙夷的神情。


  「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磨磨唧唧的幹什麼,直接動手把有意見的人都殺掉不就好,又方便又省事,你們非要這麼麻煩的折騰一堆……」


  孤妖的抱怨聲,自然是被幾個人送了一個大白眼之後,直接就被無視掉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計劃算是擬定了出來,想要實行的話也就不會太困難。


  加上狄氏財團的人工作效率都還算快,所以很快也就開始逐漸步入正軌。


  網路上的那些人,少了煽風點火的那些個幕後主使倒也就都安靜了不少。


  只是偏偏在這個時候,蕭璨郁卻收到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就是在研發部剛剛把無害材料,還有建築形態設計好的時候,一個噩耗如晴天霹靂般的落了下來。


  那就是——


  華向南去世了。


  被人發現死在了老宅中,據說是死於心臟病突發,但在這個關頭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而且雖然她知道華老的身體的確是支撐不了多久了,但不管如何也完全不至於在這種關頭出事才對。


  更糟糕的消息是,手下的人傳來消息,她派去跟蹤華向南的人,也在當天死了。


  被人一槍正中心臟的部位,一槍斃命死的時候連信號都來不及發出,還是在幾個小時之後才被找到。


  種種跡象都表明,山雨欲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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