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1 粘人的靳北森
夜色已濃郁,墨藍色的天空中掛著點點繁星。
從酒店出來后,已經將近十一點了。
靳北森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摟著周曼純朝車庫走去。
虞深和鬱伊娜也緊跟了上來,幫忙拉著靳北森,鬱伊娜一臉擔憂的問道:「姐姐,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沒事,時間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周曼純點頭笑了笑,也不知道靳北森今晚發什麼瘋,忽然喝那麼多。
「好,那我們先走了。」鬱伊娜淡淡的笑道。
等虞深開車帶鬱伊娜走後,上一秒還有些醉意的靳北森立即清醒了不少,墨色的眸子就像是浩瀚的星海,直勾勾的打量著周曼純。
周曼純溫柔的望著他,右手握成拳頭輕輕地在他的胸膛出鎚了一下,語調微揚,撇撇嘴問道:「你裝醉?」
靳北森趁機一把將她摟進懷裡,修長雅緻的手指摩挲著周曼純的後背,頭埋在她的香軟的頸窩處,感受著女子身上香甜的氣息。
「我倒是希望自己是真的醉了,可是酒量太好,想醉都醉不了。」靳北森倏地一笑,英朗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猶如籠上了一層霧霾。
「那你為什麼要裝醉?」周曼純輕嗤一聲,感覺此刻的靳北森像個孩子一樣,他這種似醉非醉的感覺,倒是讓人覺得他挺可愛的。
「我也不知道。」靳北森搖搖頭,埋在周曼純頸窩處的腦袋蹭了兩下,弄得周曼純全身酥麻。
「你有心事?」周曼純笑著說道,五官精緻的臉頰上帶著一抹醉人的粉紅。
她雪白的胳膊圈繞在靳北森健碩的腰上,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圈的越來越緊。
「老婆……」靳北森性感的薄唇貼在周曼純的耳畔呢喃道。
「嗯,我在。」周曼純像哄小孩子一樣,語氣格外的溫柔。
「你愛我嗎?」靳北森忽然鬆開了周曼純,長身而立,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狹長的眸子里儘是深邃,和她對視著。
周曼純垂眸,莞爾一笑,雙手仍舊圈在他的腰間,指腹慢慢的在他的腰部勾著圈圈,「幹嘛忽然問這個問題?」
「因為你今天還沒說過我愛你。」靳北森單手托起周曼純的下顎,忽然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周曼純斂著笑意,嘴角微揚著,手指摩挲著他的頭髮,「我愛你。」
靳北森這才肯鬆開她,他壞壞的笑道:「你再說一遍,我剛才沒聽清楚。」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周曼純笑彎了眸子,杏眸里彷彿有小星星在一閃閃的發著光。
靳北森又低下頭,在周曼純的紅唇上輕輕地啄了下,他牽起她的手,朝著酒店走去,曖昧的笑著說道:「我們今晚不回家了,住在酒店裡好嗎?」
「嗯?為什麼啊?那小漠呢?」周曼純的腳步跟著靳北森朝前走著,但是心裡卻很疑惑。
「我明天就要去瑞士出差,所以今晚想和你在一起。」靳北森忽然停下腳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帶著重重的鼻音。
「怎麼還和小朋友一樣?那麼粘人。」周曼純嗤笑著,卻沒有諷刺靳北森的意思,她也很喜歡靳北森粘著自己的感覺。
「小漠現在肯定已經睡下了,家裡有人,你不用擔心,今晚在這裡陪我好不好?」靳北森伸出修長的手指,按在電梯鍵上,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靳北森和周曼純十指相扣,兩人笑著走了進去。
一進電梯門,靳北森就猝不及防的撲了過來,一手貼在周曼純的腰上,另一隻手貼在她的後腦勺上,又是深情的一吻。
兩人開了一間總統套房,靳北森插入房卡,套房裡的燈全都亮了起來,他彎下腰,直接抱著周曼純朝浴室間走去。
周曼純嚶嚀了一聲,雙眼噙著魅惑,紅唇輕動,摸了摸靳北森的薄唇,笑容溫暖的說道:「你似乎有話要說。」
「你陪我去瑞士好不好?」靳北森公主抱著周曼純,感覺這女人在他懷裡的分量身輕如燕,她長得嬌小而精緻,就像是上帝送給他的禮物。
「你去出差,我又不用出差,我還是在家陪小漠吧。」周曼純語氣溫軟的笑了一下,總感覺今晚的靳北森像個孩子,怎麼連出差都要她陪伴了?
靳北森沉默了許久,忽然將周曼純放了下來,單手貼在她的腰側,拉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都已經嫁給我了,還穿的那麼漂亮,有沒有在外面勾引其他男人?」
「你這是對你自己沒自信嗎?」周曼純嚴重懷疑今晚的靳北森不是喝醉了,而是吃錯了葯,她裙子穿得好看他也能嫉妒?
「笑話,我什麼時候對我自己沒自信了?」
「那不就行了嗎?」隨著周曼純的說話聲,她的裙子輕輕地落在了地上,就這麼一絲不掛的站在靳北森跟前。
靳北森墨色的眼珠子里像是噙著一團浴火,眼前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段精緻,皮膚白皙而細膩,一點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周曼純雙頰緋紅,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靳北森的每次挑逗都能讓她紅著臉,她感覺自己的臉皮特別薄,明明可以不用在他面前害羞的啊。
可是,她殊不知靳北森就愛她這副有些彆扭的樣子,就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更能勾起他的慾望。
他的手指遊走在她白皙並且富有彈性的肌膚上,先是在她光滑誘人的後背畫著圈圈,曖昧的語氣裡帶著詢問,「你最近每天都在醫院?」
「嗯,小忻生病了,我總得去看看她吧。」周曼純一說起這個,心裡頭就升起一股挫敗感,胸口處像是被一團霧霾堵住了一樣。
靳北森看她悶悶不樂的,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眉頭輕蹙著問道:「怎麼了?」
「她還是不肯原諒我,真是罪孽。」周曼純輕嘆一口氣,忽然伸出手摟住靳北森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為什麼?」靳北森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