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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特殊驅魔療法

  明月夜以繼日,將書籍的記錄與自己所學不斷的翻新精鍊。


  夜宅的紫藤花架旁,扎著簡單馬尾身穿窄袖藍袍的明月,將倪往帶回來的藥草放入煉丹鍋內。


  紫藤花架下的空音雪埋頭搗著石臼里的藥材。明月走過來,將石臼里搗碎的藥草倒入紗布之中。


  空音雪:「這已經是第六個藥包里,還差多少?「


  「這是最後一個。」明月再將竹編里的草藥倒入石臼。


  空音雪繼續研磨,明月起身晃眼回頭看他拿著石鼓的小手愣了一下,重新蹲下來拾起他的手:


  「我看看……」


  空音雪立刻縮回去,明月吱了一聲抓緊了撥開他的掌心,柔嫩的小手裡好幾個水泡,著力重的地方破了幾個血口子。


  「都這樣了怎麼一聲都不吭?」


  空音雪現在的身體狀態有點尷尬,想把他當孩子看吧,可又見過他成年的模樣。想把他當成年人看吧,可眼前這個小不點又是個水嫩嫩的孩子。


  空音雪被她抓著手粉雕玉琢的小臉頓時紅撲撲,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不要把我當孩子,我是個男人!成年男人!」


  言行與外表完全不搭嘎,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明月是真的想笑,用力忍著很認真地點頭:「我知道。」


  知道為什麼卻是這種嘲笑他的表情?


  空音雪還想據理力爭強調一下,不過他看到自己稚嫩的手也覺得有些煩躁,他也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只能橫眉豎眼看著明月。


  「你,你是個女人不要隨便碰我。」


  明月伸到半空的手停了一會兒,繼續抬起削了他的小腦袋:「起來,先把你的手處理一下。」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明月打開一個貝殼狀的盒子,裡邊是綠色的藥膏,食指沾了葯抹在他的傷口上:「知道你是男人,戰鬥時比這更重的傷多的是,可那時候是沒辦法處理,現在總不能置之不理吧。」


  空音雪看她輕柔塗抹他的傷口,咬了咬唇咕噥:「置之不理也沒關係。」


  「嘖,你現在歸我管就得聽我的。」


  空音雪愣了一下,這回到他抿嘴忍著笑意看她。


  周旭堯站在遠處看著趙明月與空音雪互動,心中不是滋味,她說她不是映真,但這幾日她卻不否晝夜為他做這一切。可要說她是映真,他又無法從她身上看到任何映真以前的影子,除了模樣之外。


  他舉步朝著花架下走過來。


  空音雪抬頭看過去。


  明月順著雪兒的目光轉頭,對周旭堯露出微笑:「來得正好,等會兒就可以進行第一次驅除。」然後回頭對空音雪說,「剩下的我來做就行。」


  周旭堯接過明月手中的石鼓擰著眉頭研磨葯。


  明月知道他其實還挺介意,嘴上沒再強調她就是慕容映真,但總會在遠處觀察她的舉動,當她提重物時他會上來幫忙,她做的他要能做他都會像現在這樣搶著做。


  「周旭堯……」


  「要說你不是映真這樣的話我聽過了。」


  慕容映真啊,不是我不想幫你安慰這個人,實在是不合適。


  「我是想告訴你,如果順利的話兩次就能徹底驅除你身上的附體,第一次得借用驅魔藥物,過程會比較難受一點。」


  若是他連難受都計較,她這麼廢寢忘食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很不值當?


  「沒關係,多難受我都能忍。」


  「還有,這並不是萬全之策,最多也就一半的成功率。」


  周旭堯搗著葯笑了笑:「一半可比十之八九好多了,讓你費心了。」


  他後來沒再叫她映真,可也不叫她趙明月,乾脆都不叫名字。不過,他已經算是很理智的人了,至少明月沒有覺得被他為難。


  驅魔藥包在大鍋中熬一個時辰,將火調成文火。葯鍋上放上大木桶,周旭堯泡入其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然後開始熱蒸。


  這種方法有人用過,但殺不死附體,不過明月並不打算殺附體,只是將其葯到與宿主剝離,再用術法封住宿主身體上的命輪,阻止附體吸收人體的能量,再用術法驅除。


  寬敞的浴缸之內,半池的藥水。


  夜十將最後一桶滾燙藥水倒入其中,問道:「趙明月,你具體要怎麼做?封他的明倫?」


  「嗯。」


  夜十眉尾抽搐:「你知道七大命輪的穴位在哪兒嗎?」


  這不廢話,她當然知道,不然她敢亂來?

  她還一副名門正派的模樣,夜十沒好氣說:「要不你指揮,我來做?」


  「為什麼……」沒問完,明月頓時明白夜十忌諱什麼。


  人的七大命輪,位於人體從頭頂到胯下會陰穴的中脈之上,也就通常所稱三魂七魄中的七魄。


  天沖魄在頂輪,靈慧魄在眉心輪,氣魄在喉輪,力魄在心輪並同時與雙手心和雙腳心相連,中樞魄在臍輪,精魄在生殖輪,英魄在海底輪。


  其中生殖輪位於生殖器官部位附近,海底輪則是會陰穴。


  明月瞪夜十:「有勁沒勁?瞎無聊什麼?」


  他一個現代人沒見過異性醫生啊?


  他是見過異性大夫,可她也不是大夫啊,反正夜十心裡還挺彆扭:「你要是個男人都無所謂,可別忘了你是個女孩子,你要治的那個人還自以為是你未婚夫……」


  「好歹你也算生在改革春風吹滿的大地,能別琢磨那些有的沒的嗎?」


  「……反正我就不爽,想你給周旭堯這怎麼治療不爽,還有……看你在楚子晏面前那副德行我也不爽。」


  「我什麼德行了?」明月哭笑不得。


  「……」夜十頓時煩躁,也不知道用該用什麼詞來形容,丟下一句,「就跟個女人一樣的德行。」


  說完他踢翻了木桶不爽離去。


  呵!這算哪門子的脾氣啊?自從知道她是個女孩子之後,夜十態度就古里古怪的,那天跑出去之後,她這幾天也沒時間去搭理他,不過今天倒是自己跑回來了,問他去了哪兒,他說,見到她煩所以出去找別的女人了……


  說得好像她不知道他回了南山夜十神殿一樣!

  大概,男人一個月也有那麼幾天是不爽的時候吧。


  趙明月扶起倒下的木桶走了出去,周旭堯葯蒸的時間已經足夠,接下來就讓他移到葯湯里來。


  明月已經做好的準備,但因為夜十方才那一番話心裡還稍微有點異樣。


  尤其兩人站在熱氣氤氳的浴室里,她開口說:「把衣服脫了。」


  周旭堯高大的身軀驟然僵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


  他反問了這一句,明月更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但現在她稍微表現出羞澀或尷尬,那氣氛就更加不對了。


  明月力保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為了方便治療,需要你把衣服都脫掉。」


  「都脫?」即便周旭堯是挺成熟一個男人,經歷很多生死,但這個要求對他而言還有些羞澀,尤其讓他脫衣服的人還是慕容映真。


  即便她沒有承認她是慕容映真。


  「都脫。」說完轉過身背對著他,「脫完進入葯湯。」


  好一會兒身後也沒動靜,明月忍住扶額的衝動,背著手繼續語重心長說道:「別磨蹭,藥水會涼掉。」


  她一個女孩子都不害臊,他個大男人再扭捏就不成樣子。周旭堯牙關一緊,迅速將衣服解下。到最後一件時也只猶豫了須臾,一舉脫下跨入葯湯之中。


  「我好了。」


  畢竟明月不是醫生,陰陽術修鍊中雖學過人體脈輪與穴位,可真正見過男人身體的實例並不多,尤其是活的……


  她也悄悄深呼吸才轉過身來。


  周旭堯盤腿坐在葯湯之中,葯池裡深褐色的葯湯沒過他的腰腹,趙明月力保心平氣靜脫了鞋也跨入葯池之中。


  「……」


  只是……有點淡定不了,葯湯燙得她要跳起來!咬牙忍著了許久才能往下坐。


  「我說過,要暫時封你的命輪可還記得?」


  「嗯。」


  「我會從頂輪開始往下。」


  往下……


  作為陰陽師,周旭堯也知道往下是哪兒到哪兒?

  頭頂,眉心,脖頸,心臟,肚臍,小腹……會陰穴。


  周旭堯不覺咽了下嗓子,可看趙明月如此坦蕩磊落,他都有些自慚形穢,他思想怎麼那麼複雜?救命的招兒又不是其他……


  「嗯!」


  「那開始了。」


  明月劍指起訣……


  院子里的夜十來回走了幾趟,空音雪那小屁孩坐在走廊里欣賞手心的水泡,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在那傻笑。風凜苑根本就毫不在意躺在桃花樹冠上睡大覺,周紫涵就跟守在手術室外的家屬一樣就焦慮等待。


  難道就他夜十一人覺得不得勁嗎?

  空音雪看夜十五脊六獸的忍不住說:「趙明月不過是給人療傷你在擔心什麼?」


  是啊,不過就是療傷……


  夜十也很不喜歡最近的自己,他很後悔當初給明月發簡訊表白,早知道當面說也不至於至今還在猜測,明月到底看到還是沒看到簡訊。


  可他心知肚明趙明月的心思在楚子晏身上,所以又猜想明月是為了不讓他尷尬所以假裝沒看到,他現在要再次當面表白的話,可能跟她連朋友都當不成。


  可忍著不說,看她喜歡楚子晏好他又煩躁無比。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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