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你是我的小母豬
厲夜祈握住她的手,柔若無骨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他的人生看似順遂,其實每一步都走得艱辛。
蓧然和席淵的死,讓他的心背上了沉重的枷鎖,這麽多年,他始終認為,如果不能為他們報仇雪恨,他何以能安心幸福?
可是她就那樣不經意的闖進他的生命,打開他冰封的心,讓他的心為她而牽動。他想,即使他背負沉重,他也有讓自己幸福的權力。
就算她是傅璿的女兒又怎樣,她是她,傅璿是傅璿,這一點他很清楚。
言洛希怔了怔,“什麽執念?”
“以後再告訴你。”厲夜祈把玩著她的手指,垂眸間,瞥見她微敞的衣襟,胸前那一抹白皙令他呼吸都急促起來,“你趕快養好身體,我有一個夢想需要你和我一起完成。”
言洛希呆住,“什麽夢想?”
厲夜祈笑得像一隻狐狸,微微眯著眼睛道:“我想組建一支私人專屬足球隊。”
“你喜歡足球啊?”言洛希下意識就以為,他是想讓她幫他打理足球隊,可是她沒有經驗,再……“我比較喜歡籃球,我讀書那會兒,特別萌流川楓,我們學校經常舉行籃球比賽,我好喜歡秦學長,他打籃球特別厲害。”
秦學長是什麽鬼,有點在意。
見她喋喋不休的著有多崇拜秦學長,厲夜祈心裏直冒酸泡泡,他忽然低頭封住她的唇,言洛希眼眸大睜,條件反射的退開,她捂住嘴,臉紅的問道:“你幹嘛又吻我?”
厲夜祈滿意的看著她的注意力又重新落回他身上,他薄唇微勾,“太太,我們在足球隊。”
“哦,你要組建足球隊的話,可能我沒時間幫你打理,不過甜妞兒認識許多職業經理人,我找她幫你問問。”言洛希睨著他,看他修長的身形以及華貴的氣度,也不像是鍾愛足球的人啊,怎麽突然對組建足球隊這麽上心了?
厲夜祈緩緩搖了搖頭,“這個願望隻有太太能幫我。”
“呃?”言洛希迷茫的望著他,他真的在足球嗎?
厲夜祈被她呆萌的樣子取悅了,他笑眯眯道:“從現在開始,一年抱倆的話,最多十年就能組建一個足球隊。”
一年抱倆,最多十年就能組建一個足球隊?
言洛希忽然反應過來,為什麽他這個願望隻有她能幫他,她頓時臉紅到脖子下麵,她捂著臉,羞憤道:“我又不是母豬。”
“嗯,你是我最可愛的母豬。”厲夜祈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道。
言洛希:“……”
住院兩,言洛希絕口沒提那傅蓧然和她的話,她出院那,薛淑穎親自過來接她出院,看到她恢複如初,薛淑穎放了心。
“我這兩還一直在擔心你,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薛淑穎笑眯眯道。
言洛希歉疚道:“抱歉,讓您擔心了。”
“傻孩子,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薛淑穎拿起洗漱用品放進包裏,這孩子真是讓人心疼得厲害。
“媽媽,我來吧。”言洛希連忙要去拿過來,卻被薛淑穎握住了手腕。
“都讓你不要客氣了,怎麽還帶了劇本過來,可憐的孩子,生著病都沒辦法好好休息。”薛淑穎最近一直在看言洛希拍的電視劇,這孩子進步很快。
即使她是外行,也看得出來,她從一開始的青澀,到現在麵對鏡頭的從容,沒想到她私下裏是這麽刻苦的孩子。
難怪七會喜歡她。
現在的年輕人,不驕不躁安然前行的已經不多了。而她能夠在浮躁的現實中沉澱下來,不冒進不驕矜,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又豈會不討人喜歡?
言洛希被誇得臉紅,“我就是覺得無聊,才想拿劇本來打發時間。”
薛淑穎隨手翻了翻,上麵滿滿都是筆記,她嗔道:“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打發時間,估計導演睡著都能笑醒。”
言洛希:“……”
收拾好東西,田靈芸已經辦好出院手續,回來看見薛淑穎在,她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
薛淑穎眼前一亮,熱情道:“這不是田家的閨女嗎?一轉眼都長大了,你父母身體還好吧?”
田靈芸被她的熱情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撓了撓頭,“厲伯母,我爸媽都很好,也時常念叨著你們。”
“我前幾還和首長起你爸媽,當年搬離大院匆匆忙忙的,這一晃眼都十幾年了,你們都長大了,我們都老咯。”薛淑穎感歎道。
“伯母還是那麽年輕,我剛才冷不防一看,還以為是厲二少的姐姐。”田靈芸嘴甜得跟抹了蜜一樣。
薛淑穎笑道:“瞧這張嘴甜的。”
田靈芸將出院手續遞給言洛希,“二洛,出院手續辦好了,我工作室出了點事,可能沒辦法送你回家,你記得明的開機儀式,我早上過去接你。”
“沒事,媽媽來接我,你去忙吧。”言洛希知道她很忙,這次去時裝周搜集了好些資料,又談了好幾個文案要寫,還要忙著安排她的事。
她這兩在考慮,要不要請個經紀人,至少甜妞兒不需要這麽累。
田靈芸朝薛淑穎彎了彎腰,“伯母,那就麻煩您送二洛回家了。”
“不麻煩不麻煩,二洛是我的乖乖兒媳婦,你就安心去工作吧。”薛淑穎擺了擺手,越發喜愛田靈芸,果然物以類聚,乖乖兒媳婦的朋友怎麽會差?
田靈芸看著婆媳倆親熱的樣子,終於放了心,轉身匆匆離開。
“媽媽,您等我一下,我去隔壁和我助理一聲我出院了。”言洛希擔心顧淺的情況,和薛淑穎完,她走進隔壁病房。
顧淺的臉色比前兩好一些,但是精神還是委靡不振,她聽墨北塵來了好幾次,她都不肯見他。照這樣下去,墨北塵的耐心耗盡,估計不會放任她繼續下去。
“淺淺,我要出院了,明《初夏將臨》的開機儀式,我希望能看到你在我身邊。”言洛希在病床邊坐下。
顧淺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真正傷在心上,隻怕短時間裏難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