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我在等你(3)
“上一次,我給了你機會向他們通風報信,這次就算他們趕過來,我今也要和你領證,淺淺,你有兩個選擇,一是乖乖和我去領證,二是被我扛著進去領證。”
“你瘋了!”顧淺氣得渾身發抖,這個瘋了,她是他的妹妹,他對她做那種事已經不可饒恕,他還要娶她,“你想把爸媽氣死嗎?”
墨北塵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會是家族聯姻,所以上次墨父墨母才會急急忙忙趕過來阻止。這次,墨北塵直接將她帶來民政局,根本不可能給她通風報信的機會。
墨北塵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淺淺,不要掙紮了,你除了嫁給我,這輩子別想再嫁給別人。”
“墨北塵,我是你妹妹。”
墨北塵定定的看著她,“妹妹?我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算哪門子妹妹?淺淺,從你十二歲爬上我的床,告訴我你肚子在流血那一刻起,我就單純的隻把你當成女人看待。”
顧淺如五雷轟頂,她還記得那件事,她是墨家領養回來的孩子,墨媽媽對她雖好,但是卻不如親生母親那般,關於女孩子的事都會告訴她。
她來初潮時,嚇得不行,肚子又痛,她以為自己得絕症要死了,恰好那晚家裏除了墨北塵,其他人都去參加宴會未歸。
她鼓起勇氣爬上墨北塵的床,當時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哭得很悲慘,還她不討厭他,隻是他太嚴肅太冷漠,讓她感到害怕。
當時墨北塵好像一點也不可怕,他給她換了內褲,又親手給她墊上了衛生棉。那是第一次,她看到他溫柔的那一麵,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臉紅的樣子。
如今她已經知事,再提起過去,她恨不得一頭碰死,蠢死她算了。
那個時候她單純的依賴他,卻沒想到他對她已經產生了非份之想。這八年來,她是怎麽一次次從狼嘴下逃脫的?
“你……”
“淺淺,自從你被爺爺領回墨家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是墨家人,不是我墨北塵的妹妹,而是我的太太。”完,他彎腰將她從車裏抱出來,伸腳踢上車門。
顧淺拚命掙紮起來,“墨北塵,你放我下去,我不要嫁給你。”
“由不得你。”墨北塵抱著她大步走進民政局,民政局已經被清場,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等候他們的大駕光臨。
顧淺每掙紮一次,身體就像被人拆了一次重組,她疼得臉色發白,冷汗一顆顆滾落下來,等墨北塵抱著她進了民政局,她累得氣喘籲籲,已經沒力氣再掙紮。
他這次是來真格的。
林策拿著證件過來,“墨總,這是您和淺姐的證件。”
墨北塵點了點頭,將顧淺抱到拍合照的地方,將她放在凳子上,顧淺剛一挨到凳子,她立即站起來,“我不會和你領證,你死了這條心吧。”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吃驚的看著她,能嫁給墨北塵,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這女的也太不識好歹了吧?居然敢對墨大少這麽話。
墨北塵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著坐回去,湊到她耳邊道:“淺淺,不要試圖激怒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他們看看真人限製級動作片。”
“你!”顧淺惡狠狠瞪著他,看到他眸底的絕決,她頭皮一陣發麻,她毫不懷疑,她再激怒他,他會在這裏強了她。
“坐下。”墨北塵沉聲道。
顧淺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去,她看著照相機,絞盡腦汁想對策,如果她真的和墨北塵領了證,那麽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他。
她這麽恨他,怎麽可能願意成為他的妻子?
她咬牙切齒道:“墨北塵,你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就那個嫩模葉嬌,你們不是很合拍嗎?你去娶她好了。”
一提起葉嬌,她就想起他們赤身相擁躺在沙發上的情形,一顆心痛得猶如被人淩遲。
隻要一想到,他對她做過的事,也同樣對葉嬌做過,她就恨不得將昨夜的記憶全部抹去,可是他烙在她身體裏的那些印跡,她卻再也洗不掉。
“娶了你,我還要贗品做什麽?”墨北塵伸手扣住她的腰,兩人坐得近了些,他涼涼道:“看著鏡頭微笑。”
“笑你妹。”顧淺心裏一萬萬個不甘心,最終還是被他強迫著拍了照,民政局工作人員在他們的合照上蓋下鋼印,將結婚證交給他們。
“恭喜兩位結為夫妻。”
顧淺拿著結婚證,她萬萬沒想到,她會以這種方式成為墨北塵合法的夫妻,他們真的結婚了,從此以後,她的名字前會冠上墨姓。
墨北塵見她失神的盯著結婚證,他忽然將她打橫抱起,心裏前所未有的激動,就連當年畢業成為墨氏總裁,他都沒有這麽激動過。
“淺淺,從此以後,我是你合法的男人,除了我,我不許你再想著任何人!”
顧淺心髒像被什麽東西揪住,她成為他的專屬,而他呢?他卻還能同時擁有別的女人,她冷冷的笑道:“是嗎?”
墨北塵看著她詭異的神色,他皺眉道:“今是我們的新婚大喜,淺淺,不要讓我不開心的話。”
顧淺翻開結婚證,上麵那張合照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忽然一個用力,將結婚證撕成兩半,再對撕成四半,然後拋向空中。
“墨北塵,我過,即使你強迫我成為你的女人,成為你的妻子,我心裏都永遠不會承認,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愛上你。”顧淺完,忍著疼痛從他懷裏下來,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墨北塵看著地上被風卷走的紙片,他眼眶腥紅疼痛,他滿腔喜悅,此刻卻被她的無情傷得一絲不剩,他抬頭看著她揚長而去的背影,他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顧淺,你就這麽不稀罕我對你的感情嗎?
他伸手捂住心髒上方,他的心也被她的無情撕成了碎片。他以為不顧一切將她指進他所設的囚牢裏,她就會接受這一切,回頭才發現,他的囚牢隻囚住了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