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2021.11.24 臨店打工

  （內容提要：一場說打就打的工。）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和家人隨說隨定，接腳就去了臨旁的那家店打工。


  媽媽跟我一起上到了二樓的位置，這層吃飯的客人有好幾桌，看起來這個餐館的生意還挺好的。.……我向前走了幾步，見左側靠窗的那個大圓桌快吃完了，於是就站在旁邊等著，媽媽站在我左後側，與我們同行過來的還有別人。


  不多會兒那桌人就吃完起身了，於是我就開始收拾圓桌上的殘羹剩飯、碗盤、垃圾什麽的。許多濕乎乎的殘渣被堆放在桌麵上，我隨手拿起桌上一件長條狀的東西來刮弄收理。木質桌麵上麵被蒙了層薄薄的塑料麵，收拾中見塑料麵與木桌麵間似是有水般，許多地方都貼附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桌麵的塑料薄膜破了，進去了菜汁.……雖然心裏覺得這有些髒兮兮的，但已經說好要來打工了的，那就做唄。不過這家店老板還是不知道我在這邊幹活兒呢，.……我心裏想著這事兒，打算先幹著，待會兒和他們說就是了。


  我收拾的還是挺利落的，沿桌逆時針收拾到背對大窗戶的時候，方才坐在這桌的一位中老年婦人從我左側靠近我並要塞錢給我，我見這當然就拒絕了，並和她解釋說我不能收錢，結賬到吧台之類的。而那位婦人依舊要將錢塞給我，我就一直拒絕，我們就這樣僵持了會兒，然後那位婦人告訴我說這是給我的小費。


  那錢有二十塊，不多，但我心裏依舊是覺得不好這樣，於是就又一次拒絕了她，最終那位婦人一路小跑著朝向右斜過去的樓梯口方向緊追他們的人去了.……我瞄向她的背影，見是約摸一米六幾的個頭，蓋耳齊短發花白，上身碎花襯衣，下身休閑褲，有些老舊的衣著。.……看見那卷錢在她手心裏攥著，心裏是有一絲悔意的……

  媽媽說那人她認識，於是我就在想.……難道是因為那婦人和媽媽認識所以才要塞給我錢的？.……

  隨後我左轉走去了廚灶間，裏麵有穿著廚師服的師傅正在忙著。餘光看見稍向右斜的前方不遠，一個身穿白廚衣頭戴白廚帽的男士向著別人說了幾句話，我知道那是這裏的廚師長。還沒去細看廚師長的樣子，感覺是挺好的，於是腦袋裏就不禁幻想著他會很好看比較帥氣等等……隨後就抬頭瞄了一眼，結果那位一副油膩大哥的模樣就徹底終結了我的各種幻想……

  由於廚灶間不大，此時的我是靠在進門的左牆處站著。突而我右側臨近的廚灶間門被向內推開，老板娘約摸在我右肩靠上的那個高度位置探頭進來和那個廚師長說了幾句話，隨後就又關門離去了.……方才的餘光裏，老板娘小瓜子臉，紮在後麵的頭發，五官較好……

  我指向放在我右斜前的近處，不鏽鋼桌案角的那一小盤剩菜，和廚師長說這個沒有了什麽什麽的，意思是讓廚師長再弄些。.……盤底的汁水是淺綠色的，菜是淺綠有些發白的細絲狀，看起來像涼拌蘿卜絲。


  廚師長問我身份什麽的，他在服務員中沒見過我，然後我就告訴他我是臨旁那家店鋪的，簡單說了幾句。廚師長得知我是臨店的，語氣和神態立馬就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