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2021.11.26 袖珍墓內外
(內容提要:這些人很凶。)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在一個神秘的大房間裏,這個房間給我一種古老且有意味的感覺。並不能看清楚這裏的整貌,一些地方是暗的。這裏還有一夥兒凶惡的人在,他們在此處發現了個墓葬,他們想讓我代他們去那個墓葬裏探尋。因為那是個微型墓葬,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進不去,隻有我可以進去。但我並不想幫他們,內心的正義感與道義感會讓我感到愧疚。
轉而我毫無形態的視角看見其中一個年輕些的個子高高的男的笑著走到臨近門口處然後蹲下來用地麵水坑裏的水衝洗手上的黑手把鐵剪刀,一共衝洗了兩把,第一把的拇指圈處有血,簡單衝洗後並沒完全洗掉。那男的邊做這些邊對方才那個我恐嚇的說話,說是墓裏麵有怪獸,會被當前這帶血的剪刀喚醒之類的言詞。.……視角後的我感知到那個我在想著若是怪獸被喚醒出來的話怕是會害人的,於是那個我就答應了這些凶惡的盜墓團夥。
接著我毫無形態的視角追看到那個我被幾個人抬起來往牆上的那個橫洞中塞放,那便是小小墓塟的入口。.……一個橫著空出幾個磚位的洞,洞口上下最高處也頂多三個磚厚,不規則長條形的一個洞口開在距離地麵大半個人高的屋牆上。
視角後的我依舊能感受到那個我的感受,覺得進去這個小墓還挺費勁的。還是洞口的位置問題,抬的人費勁,往裏進的那個我也費勁。右邊還好,左邊屁股那裏少了個力量,眼見有點兒費勁,最後左邊那側一人又追力了下,屁股總算是進去了。.……就在上半身將要進去的時候,我的視角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想著墓葬裏麵年久,定有不少灰塵,愛幹淨的我怕那些灰土蹭到腦袋上,於是就趕緊抬了雙手將背後連帶的帽子戴在了頭上。
進去裏麵後,由於空間狹小,我隻能是蜷著身體趴臥在墓室的地上,弓著腰,膝蓋向肚子處收著。
我大致在周邊看了看,見右側稍斜前處有個巴掌大的發舊紅色油漆門,古派的建築風格,石料浮雕著仿木的鬥拱構件。還有其他的那些精美置物在右側這邊的一整麵牆挨個排置著,很精細,很好看。我注意到右側這一排麵差不多中間位置有個巴掌大的口,看口位是個門型,但是沒有門。見是裏麵有一道路,那路平行於當前我趴臥的這個頭腳方向,約摸五指寬度,我是爬不進去的。而當前我所在的這處大些的空間就相當於這邊大廳的一個地方。
那些壞人催促我的聲音從我左側傳來,方才我進來的那個牆口就在我左後方。
我發現自己正前方是個雙開大門,差不多得有兩個手掌長度的那麽高,門上還有一排排的門釘。於是我就伸手去開那個門,開動的時候似是施力有點兒大,右門的上部就明顯向裏傾斜了,這一過程門外的一些裝飾物也隨之晃動著。見此的我有些自責,認為自己不能這麽做,要輕手輕腳才行,文物是需要保護的。
隨後那兩扇帶有門釘的雙開大門就被打開了,一下就見到了裏麵堆放的那些物件兒,心裏驚喜了下……
這是一間延伸向裏的長方形大屋子,地上靠左右兩牆擺放著各種器具,幾乎將整個地麵放滿。它們呈現的顏色是灰蒙蒙的,不知道是不是青銅器的陪葬品。其中一件是個扁圓型帶腳的東西,那上麵應該是個合著的圓蓋子。.……等等裏麵這些物件兒相較正常大小來說都縮了型號,不過數量可真是不少。
我將這些發現告訴了外麵的人,想著既然這裏麵的東西打開了,應該盡快取出來才行。但似乎並沒有人打算這樣,之後我從裏麵出來,那些東西依舊在裏麵放著。
轉而我和好友娜娜(代稱)在外麵散步,還好得了機會能在外麵走走。娜娜在我右側與我並排而行,路兩邊是兩排起脊房,走不多遠,左側那邊的房屋就到頭沒有了,接著就是豁然開朗的一大片視野……土黃色的土地麵,有不少惡勢力團夥的人散亂的處在左邊那片。
這時我見從我們左斜前過去的遠處,一些穿著統一製服的部門工作人員抬著一個大圓形的東西向著我正左遠處那個起脊土房順著過去,看是要對裏麵的東西進行例修。可我知道那個起脊土房裏有方才我進去過的那個袖珍小墓葬啊,這要進去的話一定就會發現的。可我也知道外麵這些團夥勢力的人定是不會讓那些工作人員進去。.……我就下意識的扯動了娜娜的身體,示意她看向去.……
果真,惡團夥裏的一些人阻攔住了那些部門工作人員的路,不準進去那個起脊土房。一方名正言順的例行工作,一方我說了算似的非理阻攔,氛圍一度焦灼。我有些緊張,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然,不多會兒兩方就打了起來.……
隨後我見到那些工作人員中的其中一位走向我左側近些,居於兩邊起脊房屋中位的一個貴氣些的房屋建築。惡團夥中的一位中心集團人物浩銘(代稱)就站在那個房屋門前,再前麵還有一些散亂站著的小兄弟。他們站的這處地麵是個高出周邊土麵的土台。
我想估計是那位工作人員想來和看起來能管事的浩銘講道理來的,結果剛走到浩銘跟前就被浩銘單手一把抓住了眼睛,且是浩銘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用力去捏摳。.……瘦高挑的浩銘,瘦高挑的那個工作人員.……
看到這個畫麵的我感到很不適,心中在為那個工作人員擔心,不知道浩銘這下會不會把他的眼睛弄瞎。.……原本我和娜娜挽著手臂是打算從他們旁處遠繞過去的,結果這遭狀況,我倆直接就轉身原路下去了。走回的時候我不停的轉頭去看那個被傷了眼睛的工作人員,心情隨他的身體反應而牽動著……好在最後確認他沒有瞎,這才算鬆了口氣。
當我和娜娜順著有小墓葬的那排房屋走近有小墓葬的那個起脊土房時,見兩撥人已經不打架了,那些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靠坐在左側的路邊,看是沒有了再要進去這起脊土房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