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2022.4.23 小動物之生死一念

  （內容提要：恐懼使我動了殺念。）

  昨天，我又做夢了……我拿著一個類似單柄小奶鍋的容器，左手捧著一把混著水草的小魚，右手中是左手那些小魚裏的其中兩條。


  小魚的顏色都差不多，深暗的，有花紋。個頭如指甲蓋左右，特別小。但見右手中的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很飽滿，好可愛。


  我帶著這些東西從家裏大屋走出，踏進院子直向廚房走去.……

  這些小魚是將要被帶進廚房處理掉的，但我覺得它們小小的很可愛，又都是小生命，於心不忍。.……

  我進廚房門向右走到近左斜前的洗手池處時，見水池裏是爸爸那個淺粉色的老舊塑料洗臉盆，盆子裏裝滿了清水。我沒多想就將右手中那兩隻小魚投放了進去，但放進去後我又想這不知道是不是爸爸接了打算洗臉或是幹什麽用的幹淨水。如果是幹淨水的話，這麽被我扔進兩條魚就弄髒了。


  左手裏的這捧魚是個問題，我需要找東西將它們裝起來，讓它們活著。但一時之間還沒看到眼前有什麽合適的東西。


  我方才帶來的那個小鍋在左側台子上，我探頭向裏看了看，見其底部不光滑也不平坦。其暗色花亂摻雜，整體有些發紅，像是那種煙盒編疊成的。我想過將那些小魚放在裏麵，但又怕會漏水。.……在這麽猶豫了會兒後，我還是將左手捧的那些小魚倒了進去。


  隨即我在小鍋裏接了些水，神奇且驚喜的發現它竟然一點兒都不漏，嚴嚴實實的，能用。於是我右手就下去洗臉盆裏撈方才丟放進去的那兩條小魚，撈了幾下，逐個弄出來也放進了小鍋裏。


  方才接的那些水是試試，既是可用，我就又開始向裏接水。.……可這回接水竟一個沒注意接成了熱水，……隨就見小鍋裏的小魚們扭動的厲害，.……好在之前裏麵有些涼水墊底，好在我反應及時沒接太多。


  這狀況著實讓我有些愧疚，有些心痛。趕緊就接了涼水。


  接好後我將小鍋依舊放在左前方的台子上，然後見臨近我這邊的鍋內壁上有一個淺咖色的無脊椎動物在扭動，看著扁扁的。.……那是水蛭，能鑽進皮膚裏吸血的那種。


  不知道這堆小魚裏會混進水蛭，想起方才自己在左手上捧了那麽會兒，一些惡心與後怕在心裏泛起。


  轉而我看到左前處的台子再前麵挨臨的窗台上，有一個軟體的動物在怪異的動。它有好幾個細細的腳，伸的很直，每個腳的末端都有一個扁圓形的東西。我認出那是方才小鍋壁上的那個水蛭，不知怎麽到了窗台上，還裹了好多灰塵。看樣子有些脫水，奇怪的在窗台從左向右支棱著爬，好似快不行了。


  我倒是有些慶幸它從小鍋出來，這樣就沒有憂患了。就在我這麽看著那隻水蛭等它死的時候，它一個側身從窗台上掉下在了台子上。見台子的白瓷片上有不少水花，我想完了，它這挨著水就又得緩過來了。


  接著那水蛭竟支棱著細長的腿，從我對麵的小鍋外壁爬了上來，且已經冒出一半兒了。我想它是要再爬回小鍋裏啊，這給我嚇的，剛好嘴裏有口清水，我對著冒頭的水蛭就噴了過去。瞄準得當，反應及時，水蛭被擊掉了。但我怕它會再冒出來，心裏提著，趕緊就打開右側水池裏的水龍頭捧水往嘴裏送，得是含著備上。


  但之後好大會兒沒動靜，不知水蛭哪兒去了。.……回想自己這會兒子的，廚房小屋黑乎乎油膩膩的，我竟奮力搗鼓這些那麽久。


  轉而我已站在了家裏的院中，廚房門在我左後方，媽媽在我大概正前方。我向左後方的廚房看了下，透過敞開的房門，看見靠門這邊的台子腿上有一隻又長又大的類似蜈蚣的多足蟲正沿著白瓷片往上爬，長度起碼半米。深色的主身扁長一條，稍扭曲著。米白的腿腳密密麻麻的排布在兩側，惡心又嚇人。


  我不敢動那個，於是就喊媽媽，和媽媽指說情況，打算讓媽媽去解決那個大蟲。.……在我著急描述完後，媽媽一時半會兒還沒動。我就扭頭緊盯著那條大蟲，怕它逃走了，那也是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