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我就是和她玩玩
兩刻鐘后,世子府外,血紅一臉無奈的看著攔在他面前的侍衛,「我真沒惡意,就是想過來找祁子衍解釋一件事而已。」
侍衛面無表情道:「私闖世子府者,死!」說著就要再次打過來。
血紅一個輕功躲了過去,心裡卻鬱悶極了,他之前過來的時候侍衛沒有這麼多的,怎麼才一會功夫,侍衛就多了不止三倍。
而且他說的還清楚嗎,他就是過來解釋一件事的,並沒有惡意呀——
「碰——」是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好了好了,我認輸還不行嗎。」一番打鬥后,見自己處於下風后,血紅將武器放下投降道。
雖然他實力不錯,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呀。
對方是他的二十倍還多,他打到現在還沒死就很厲害了!
其中一個侍衛對著身後的人道:「來人,將他帶到密室。」
與此同時,木小初的屋子裡,閉著眼睛的祁子衍,在感覺到外面打鬥后,先是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見她只是翻了一個身,完全沒有蘇醒的狀態后,遂閉上眼睛又摟著她接著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
「嗯——」木小初嚶嚀一聲后,翻了一個身,隨後眼睛就睜開了,在看到她面前放大的俊臉厚,先是不相信的眨了眨,最後才確定的大叫,「祁子衍,你怎麼又在我房間里!」
「嗯,沒想到小初一大早就這麼有精力。」祁子衍替她將散落在臉上的髮絲順到耳後,聲音低沉沙啞的湊近道:「不過,小初怎麼就是記不住呢,要叫衍,乖,再重叫一次。」
木小初將被子都挪到自己身上,眼睛警惕的看向他,「你不是答應我不再跳窗過來的嗎,你說話不算數!」
「呵呵——」
「你笑什麼,等等,你為什麼沒穿衣服!」木小初美眸大睜,手指著祁子衍氣急道。
祁子衍聲音委屈巴巴道:「我還以為是小初想看,才會將我的被子拿走的呢,而且我只是沒穿上衣而已,褲子還是穿著的。」
「我……」我了半天,木小初也說出什麼來在,最後她動作迅速的將身上的被子移出一部分遞到他面前,「你快蓋上!」
祁子衍沒聽她的話,而是將身子側卧在床上,一手拖著下巴,一手放在被子上,因被子只蓋住了一部分腰,故其他地方則還暴露在空氣中。
莫名的有些小性感,木小初見此,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隨後將頭蒙在被子里,悶聲道:「我不看,你快點將衣服穿好!」
真是的一大早就看這種『風景』!
不過木小初說了好久都沒聽到聲音,就在她打算再說一遍時,被子就被掀開,緊接著是祁子衍那獨有的誘人聲音響起,「也不怕把自己悶死。」
語氣中夾雜著淡淡的指責。
木小初見他這麼快就將衣服穿好了,有點吃驚,不過也只是一會。
接著在聽到他下面說的話后就不樂意了,將頭高高抬起,挑眉頂嘴道:「我這樣還不是某人害的,還有你不都答應我不再跳窗的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再次聽到她說這事,祁子衍沒有急著回答,先是將不遠處的衣服拿來,隨後將她身上的被子移開,「你自己穿還是我給你穿。」
木小初忙一把搶過衣服,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語氣有些急躁道:「自然是我自己穿了,還有等我穿好衣服后,我們再接著討論你進來我屋子的這件事!」
祁子衍劍眉微挑,薄薄的嘴角勾起,輕聲道:「好。」
木小初剛打算穿衣服,見祁子衍還沒離開,不由生氣道:「那你怎麼還不走呀!」
「你哪裡我沒看過。」語氣中帶著一絲自豪,隨後在看到木小初身上的睡衣后,不由失望道:「更何況現在你還穿著睡衣呢,能看到什麼呀。」
木小初聽完就氣了,不過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那麼多的時候,悶聲快速的將衣服穿完。
而在此期間,祁子衍也走到了不遠處的椅子上坐好。
木小初穿好衣服的第一件事雙手大張直奔在椅子上坐著的祁子衍,只見她猛地一用力,就跳到了他身上,兩條腿搭在他腰上,雙手則是呈掐人狀態,不過沒有用力,眼神故作兇狠道:「啊——我要殺了你——」
看著撲到他身上的人,祁子衍為了防止她掉下,雙手護在那纖細的腰肢上,眼底含笑的看著雙手還放在他脖子上人兒,輕聲道:「可解氣了。」
木小初將手從他的脖子上拿開,轉換到了臉上,理直氣壯道:「還沒,你還沒給我解釋呢,你先給我解釋……咕嚕——」
四周一陣安靜。
木小初不自在的咳了一下,隨後從祁子衍的身上跳下語氣故作淡定道: 「咳咳——那什麼,我們還是先吃完飯後你再解釋吧。」
看著已經著地離開他懷抱的人,祁子衍心裡一陣失落,但還是回到:「好。」
早飯後,卧室里,吃飽喝足的木小初坐在桌子上,視線看向祁子衍挑眉,那意思很明顯,你該解釋了。
見都過了這麼久還沒忘記的人,祁子衍先是吩咐丫鬟將東西撤走,最後問了一句,「我之前是同意小初,不再跳窗進去的吧。」
「是呀,不過你昨天違規了。」木小初想都沒想的點頭回答。
「那我就沒違規,因為我是從正門進去的。」
「.…..」木小初突然想,眼睛大睜,「那你之前也都是從正門進來的?」
「是呀,我之前還納悶來呢,為什麼小初會以為我是從窗戶而不是正門進去,畢竟正門比窗戶好進多了。」祁子衍一臉無辜的接著道:「不過小初要是同意的話,我下次可以考慮從窗戶進去。」。
木小初:「.…..」
小說里不都寫著從窗戶進的嗎?!為什麼你不按套路,從正門進!
木小初氣紅了臉道:「我不管,以後不論是從窗戶還是正門,沒我的准許你都不準再隨意進我屋子了。」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宮裡公公的聲音,「聖旨到——」
院內。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木家有女名小初,蕙質蘭心,心地善良……今特賜婚於祁府世子祁子衍為正妻,並於木小初十八歲時完婚,欽此——」
祁子衍:「臣接旨。」
木小初:「民女接旨。」
公公走後,木小初看著拿在手裡的聖旨,只覺得臉有些發燙,沒想到皇帝那時說的竟然是真的,她還以為只是隨口說說呢,沒想道,他竟真的給她和祁子衍賜婚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祁子衍從木小初手中拿過聖旨,如天宮般精心雕琢的臉上滿是喜悅。
木小初一聽,原本白皙臉上迅速染上一成紅暈反駁道:「誰說的,聖旨上明明說是我十八歲才成婚的。」
祁子衍一聽,也覺得現在到十八歲還有好久,不禁有些懊惱,「是呀,還要很久你才到十八歲, 不然我讓皇帝將日期改成三個月後好了。」
「噗呲——你當皇帝是你家的,讓他改他就改呀。」木小初笑道,不過也因為這句話,心裡的那絲尷尬消減了很多。
「不管這麼說,你現在都是我的了。」祁子衍知道現在和她解釋再多都沒用,只能到最後用事實說話了。
所以當三天後木小初得知成婚時間改成了她十六歲時,她完全愣住了。
雖然祁子衍的玩笑話是三個月後,但現在改成她十六歲時依舊讓人吃驚……
『誰特么說聖旨不可以變更來著,如果不能變更的話,那她手裡這份改了只成婚日期的是什麼鬼!』
聖旨事件后,木小初就借故要看看糕點店的進展離開了世子府。
木小初一走,祁子衍就來到了世子府里的密室。
密室里,血紅見到祁子衍后,先是向他展示了一下他手中的手鏈,一副苦瓜臉的看著他:「我去,你終於來了,你說我就是過來解釋一下,至於怎麼對我嗎。」
祁子衍對身後的侍衛道: 「來人,給他解開。」
「是。」
在侍衛給血紅解受傷繩子時,他嘴也沒閑著,「你看,我早就說了,我來這裡沒惡意的,你還不信,現在你信了吧,你們家世子可是一大早就過來帶我出去呢。」
一旁的侍衛聽到后,嘴角沒忍住的抽了抽:見過自戀的, 但沒見過這麼自戀的,那麼刺眼的陽光從窗戶里照進來,你是眼睛有問題,沒看到嗎……
很快幫著手的繩子就解開了,侍衛也退了出去,此時的密室里只有祁子衍和血紅。
「我沒其他意思,就是過來解釋一下昨天的事的。」見氣氛太過安靜,血紅率先開口。
不過等了好久都沒等到祁子衍的回話,最後只能硬著頭皮接著道:「我那天本來是在房間里等林雅諾那個女人的,沒想到會在門外聽到了你女人的聲音,然後我就知道自己被林雅諾給騙了,不帶一絲猶豫的出去幫你女人對付林雅諾了。」
「房間里的東西怎麼解釋。」祁子衍語氣冰冷道。
「.…..就是,你知道的,男女之間在一起陶冶情趣用的。」血紅聽祁子衍的話,就知道他知道了屋子裡下了媚葯的事,遂,挑著眉解釋。
聽罷,祁子衍就像看什麼噁心的東西般上下打量著血紅,「你是林雅諾養的面首?」
「怎麼可能!」血紅一聽,氣急的跳腳,連忙解釋,「我就是和她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