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你的鷹很香,勻你一點?
我們回到篝火旁邊,溫迪已經在燒烤了。他興奮地:“這個食人鷹有五十多斤,去掉內髒還有四十斤,夠我們吃好幾頓了。”
我回頭問胖子:“朱雀擅怎麽樣?”他:“沒事,外傷是有,影響不大,養養就好了。”
正在燒烤的溫迪:“食人鷹擅很厲害,腹部有一個傷口剛到內髒,不過傷口很,如果不是被火燒了,也是養幾就好了。”
看來這次是有驚無險啊!看到溫迪燒烤這麽專業,我們就不插手了。他長年在山上打獵,對於燒烤是深有體會。看那滋滋冒油的鷹肉,還有那佐料飄香,就知道會是什麽味道了。
蔣鳴拉著我們到樹蔭下躲太陽,每人分了一支煙,:“都壓壓驚啊!這次能拿下食人鷹,朱的功勞大大的。”
胖子從來不抽煙的,不過這次朱雀立了大功,朱雀的受傷讓他心裏也很不好受。所以他也學著抽煙,看他拿煙的動作生硬,也是好笑。
我們三人邊抽煙邊聊,這次任務,上麵也太看得起我們了。派老人過來,這邊毒販會認出來,怕做無用功。結果呢,我們三個年輕的運氣還算不錯的。
我:“拿下了食人鷹,現在辛多哈就少了一個臂膀,我們潛入他的山洞會輕鬆很多。如果要麵對辛多哈的話,我覺得在白會好點,如果晚上,光那飛頭降就難對付。”
胖子:“辛多哈還有三十多個打手呢!這些人都有槍!”這個倒是不算很擔心,我們又不是和他們開戰強攻,是秘密潛入。
正聊著,溫迪喜滋滋的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三串烤鷹肉。我們一人一根拿在手裏,這聞著真特碼的香啊!看來溫迪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一口咬下去,鬆軟入味,滿嘴流油。溫迪不但褪毛、片肉速度快,燒烤的手藝也是很不錯。這外焦裏嫩,味道剛好,他可是隨身帶著鹽巴的,而且還有孜然。
我們每人都吃了三大串,飽得直打嗝,再灌下半瓶水,真特碼的舒服啊!胖子摸著肚皮:“吃不下了!吃不下了!我們是不是得歇個把時再過去啊?或者明再去?”
蔣鳴:“打鐵趁熱,今晚食人鷹沒回去,那個辛多哈不得懷疑?到時候加強了警戒,想要進去就難了。”
我:“休息半個時,我們再出發吧!現在還有十公裏,估計個把時就到了。”
看著溫迪在那邊收拾,把烤好的肉用芭蕉葉給包了幾層,然後再用布料包著,這樣攜帶就方便。
突然,“咕!咕!咕!”,胖子的朱雀在頭頂叫了三聲。胖子一下爬了起來,:“有敵情!朱報警了!”
我和蔣鳴都緊張地爬了起來。我叫溫迪:“快過來!有敵情!”溫迪趕緊跑過來,把他的破槍給舉了起來。我把他的槍按了下來,:“來的是修行者,你這鳥槍不管用。”
溫迪有點不情願的放下了槍。他是沒有見過我們出手,所以心裏覺得不靠譜。
大家找了個地方藏起來。一會兒,從對麵走出一個瘦高個。黑色的臉膛,鷹鉤鼻,穿著一身黑色土布衣服。溫迪看到,嚇得趕緊趴下,搞出了一點動靜。
鷹鉤鼻往這邊瞟了一眼,那陰霾的眼神讓人渾身發涼。這瘦高個得有一米九的身高,配上個鷹鉤鼻,如果不是黑黑的膚色,根本不像東南亞人。
東南亞人因為地處熱帶,所以個子都不高,平均就是一米六的樣子,一米七都算是高的。但是這個鷹鉤鼻,能有一米九,所以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熱帶雨林裏麵,因為濕熱,所以東南亞人一般是塌鼻梁。鼻梁特別的短,鼻孔特別的大,還是朝鼻,這樣有利於散熱。而越是寒冷的地方,鼻梁就越長,比如東北那邊。
還有北極熊國,那個普京大帝,就是鼻子又長。這樣冷空氣通過鼻孔的時候,鼻毛和粘膜會給冷空氣加熱,進到肺部就不會傷肺,引起咳嗽。
而這個瘦高個,不但高,手腳都很長,臉也很長,這樣配上他那個長鼻梁的鷹鉤鼻,就沒有一點違和感了。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瘦,也就是之前蔣鳴的,兩顴高聳,兩腮無肉。他什麽相由心生,那看來這人應該是壞透聊那種。
這樣的人心胸狹窄,嘴巴碎,為人刻薄,報複心強,愛計算,又心眼又強勢。古人雲:相由心生。可古人又雲:人不可貌相。都不知道信哪個古饒才好。
正當我們盯著瘦高個看的時候,他走向了我們燒烤的地方,伸手在炭火堆裏麵試了一下。趕緊縮了回去,因為裏麵還燙。
胖子捂著嘴巴差點笑出聲來。結果嘴巴是捂住了,那氣一憋,腹肌一用力,“噗”一聲放了一個屁。雖然我們隔著瘦高個能有二十多米,但是一個屁那麽響,人家還是能聽到的。
背對著我們的瘦高個,耳朵聳動了一下,就站起來走向溪邊,在一堆碎羽毛那裏扒拉了一下。找出一根比較長一點的,舉起來看。
這食人鷹渾身的羽毛都燒了,但也有還沒有燒完的茬。個別特別長的還是能認出來。
瘦高個舉著羽毛,回頭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又找了根樹枝,在溪邊扒拉那些內髒。看完了就把手裏的樹枝往水裏一砸。怒氣衝衝的往我們這邊走。
看來,我們是暴露了。
我們三個相視一眼,蔣鳴低聲我先出去,胖子第二,大恒老規矩,一拳定乾坤。他看了一眼溫迪,你留在這裏,如果我們輸了,你就趕緊跑。
他完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和鷹鉤鼻相隔五米站著。胖子低聲,這個應該是辛多哈。溫迪在旁邊抖著聲音,對,就是他,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他了,看過他兩回。
我把目光移向了外麵,隻見鷹鉤鼻,啊,不,是辛多哈,他盯著蔣鳴來看,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
“華夏人?”辛多哈用純正的國語。他一出聲,嚇了我們一跳。這媽的華夏語比我們還純正。
蔣鳴點點頭,沒有話,估計也是讓他的華夏語給鎮住了。誰也想不到,一個在老撾生活了三十年,在緬國又生活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本地人,竟然會一口純正的華夏語。
“你怎麽會華夏語的?”蔣鳴好奇地問。
“啊哈!哈!哈!……。”辛多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他:“二十多年前,我在邊境捉了一個支教女老師,她可漂亮了,我用她來提高功法,又把她腦子吃了,所以保存了她的記憶。”
胖子回頭看著我,一陣惡心。他:“怎麽還有這樣的功法?他學的什麽邪功?難道是飛頭術?”
我看了一眼胖子,沒有回答他,鬼才知道他修煉的什麽功法呢。不過等會打起來,我不介意給那個女老師報仇。
我們繼續趴在淺溝裏,透過樹叢看向那邊。
辛多哈:“把你的人全部叫出來,因為你們都得死!你們吃了我的食人鷹!”辛多哈完,緊握雙手,渾身顫抖看著蔣鳴。
蔣鳴用尾指挖了一下牙,笑著:“是你的鷹啊?挺好吃的,我還下了孜然,特香!還剩下一點,要不要勻你一點?”
“嗷……。”辛多哈怒極嚎叫一聲,整個人跳起,一拳打向蔣鳴的腦袋。可能在辛多哈眼裏,對付蔣鳴就是一拳的問題,一拳不行就兩拳,把蔣鳴的腦袋砸碎,然後衝進樹林裏把剩下的人再砸死。
蔣鳴側身移步,抽出魯班尺就是一敲,“哐”一聲敲在了辛多哈手臂上。辛多哈受疼,捂住手臂暴退幾步。盯著蔣鳴咬牙切齒的:“子!你成功激怒了我!”
蔣鳴念了幾句咒語,魯班尺變成門板大,他呼一聲掃向了辛多哈。辛多哈大驚,向後急退,總算是避開了這一掃。
他定了一下神,確定遇到了紮手的點子了。然後雙手緊握,也是喃喃念起了咒語。蔣鳴上去又一拍,辛多哈和蔣鳴不住的遊走。他無法集中精力持咒,就無法完成變身。
胖子看到辛多哈要變身,趕緊跑了出去,邊跑邊掏出符紙,一搓就是一個火球打了出去。
蔣鳴和胖子圍攻辛多哈,讓辛多哈無法持咒,是氣得哇哇亂叫,一邊躲避一邊劍這樣的打鬥進入了膠著狀態,誰也奈何不了誰。
“胖子!用你的四象令箭!”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衝了出去大叫著。
胖子慌忙掏出他的令箭,正要念咒施法。那邊辛多哈又嗷一聲嚎叫,一蹦四五米遠。我看他是轉身想跑。就衝過去給了他後背一拳。
“嘭”一聲響,我的拳頭就像砸到了鋼板一樣,生疼。不過巧的是,辛多哈是剛想提氣逃跑,結果被我一拳打飛了二三十米,越過了樹頂。
辛多哈一邊飛一邊:“你們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蔣鳴一臉懵逼的:“他也看《喜洋洋與灰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