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艱難回國路
蜂鳥在亞洲大陸是沒有的,隻有南美洲才是產地,北美洲南部有少量分布。這是常識。
蜂鳥約90%的食物來自花蜜,其餘為節肢動物,包括蒼蠅、黃蜂、蜘蛛、甲蟲和螞蟻。它們薄而長的鳥喙很適合汲取花蜜。
所以我和蔣鳴覺得很奇怪,都盯著這個蜂鳥在看。而蜂鳥好像發現了我們,從而降低了高度,在斷樹枝之間飛舞。蔣鳴抽出銅尺一拍,它就掉了下來。
我撿起一看,臉色就變了。這特碼的哪是蜂鳥啊?是機械的,在手裏一捏,沒有任何的溫度,還硬邦邦的。
蔣鳴從我手裏接過來,低聲,這鳥好奇怪,不是活的,會不會是無人機啊?無人機?這麽的無人機?
蜂鳥無人機又叫做蜂鳥偵察機,是美國國防部委托全球最大的無人機製造商AeroVironment研發的新一代無人偵察機,仿效蜂鳥拍動雙翼飛行,可抵抗時速8公裏風力,與現在依賴推進器前進的無人機大不同。
外貌與全球最的鳥類蜂鳥相似,僅長16厘米,如手掌般大。蜂鳥偵察機利用內置微型鏡頭,能偵測戰區中敵軍的位置而不驚動對方,可在城市和郊區執行偵察任務。
蔣鳴用手一拉鳥的脖子,就拉出了紐扣電池、馬達、集成IC、針孔攝像頭,把他驚出一身冷汗。他低聲:“我們被發現了。”
老美這麽先進的東西都有,我們也是服了。這時又聽到了“嗡嗡”聲,我們抬頭來看,隻見又一隻蜂鳥飛過來了。
也許我們趴在地上,被樹枝、樹葉掩埋住,前麵的蜂鳥看得不是很清楚,操縱的人以為蜂鳥失去聯係是偶然的。所以又派了一隻蜂鳥過來。
這隻蜂鳥非常的靈活,直上直下、忽左忽右、前進後退,有時候順時針飛行,有時候逆時針飛行,還能360度翻跟鬥。
“準備戰鬥!各自為戰!我去搞那個狙擊手!”蔣鳴低聲道。
我點點頭,看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銅鳥,然後起身一拍,另外一個蜂鳥也掉了下來。我瞬間消失在原地,人已經出現在一輛悍馬越野車裏麵。
我在車裏沒有動,四周圍看了一眼。是一百多萬美金的好車,裏麵就跟貨車一樣。當然人家講的不是豪華內飾,而是三大件好,越野性能好。
我要等蔣鳴那邊得手了之後,才能把這三個人拿下。蔣鳴坐上銅鳥從空中繞一個圈去找狙擊手了。
等了一會兒,感覺蔣鳴應該找到了狙擊手,我就打開車門下去。兩個美軍正紮著腦袋在看平板電腦,有一個人在前麵操縱遙控器,應該又放了一個蜂鳥偵察機出去。
我拍拍其中一個饒肩膀,他一回頭,就被我一拳打在了臉上。然後雙眼一翻白,倒了下去。另外一個拿著平板電腦的家夥回頭來看,我隔著他比較遠,就抬腿踹了過去。
剛踹到他的腰,就聽到“呯”一聲,子彈擦著我的後腦勺過去,打在了悍馬車的玻璃上。那玻璃穿了一個碗大的洞,果然是好槍。
幸好我前踹,不然這子彈就是打在我的頭上了。搞得我驚出一身冷汗,蔣鳴還沒有找到人啊?怎麽芭雷特還能開槍?
被我踹倒的那個家夥,在地上一滾,就從大腿外側拔出一支1911來,對著我的方向就是“噗、噗、噗”連開三槍。可是我已經躲到了悍馬車後麵去。
操縱蜂鳥那個家夥,把遙控器一扔,拿起掛在胸前的M-16就回身“噠、噠、噠、噠”連續開了幾槍。悍馬的玻璃窗全部中彈,可惜這些是防彈玻璃,隻看到幾個白色的著彈點。
地上的家夥又往車底下麵連續開了幾槍,然後等M-16再次開槍,他就換手槍彈匣。這是火力交叉掩護,配合得很好。這些職業軍人反應不是一般的快,一切都像行雲流水一般自然。
如果是碰到其他人,估計他們已經得手了。
但那是如果,現在的我已經站到了拿著M-16的那個家夥後麵。這家夥正弓著身,瞄準著我藏身的悍馬車。我知道蔣鳴已經得手了,不然肯定第二槍會跟著打向我。
我拍了一下那個白饒肩膀,他一驚,就放下了槍,同時舉起了手。被我一掌砍在脖子上,然後踉蹌一下,轉身回頭看了我一眼,就倒下了。
地上那個家夥聽到動靜,一揮手臂,手槍指著我。我笑咪咪看著他,在他槍響的同時,我消失了。再次出現在他後麵,一腳踢向他頭部,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腦袋就爛了,紅的白的腦髓就灑了一地。
這個家夥應該是頭目,這裏十幾個人都聽他的,他死了,別的人就好辦。
我在頭目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一個證件。這是一個黑色的皮夾,正麵是銀色的國徽,翻開看到有照片。不懂英文,所以不知道這家夥叫什麽名字。
又在他另外一個口袋找到一包煙,萬寶路?這麽嗆的煙也抽?我拿出一支來,用他的芝寶打火機點著了。好辣!嗆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蔣鳴扛著一支芭雷特從空中降下來。看到那個白人腦袋都爛了,是一陣的惡心。他:“你太狠了!你怎麽能殺人呢?”
我把打火機和萬寶路一起拋了過去,他先接打火機,再接煙。放下芭雷特,也抽出一根來點著,他嗆了幾下。然後:“萬寶路?這也太嗆人了吧?”
“這邊都搞定了,胖子那邊怎麽辦?”我問道。
“胖子那邊,有差不多十個人追去了,我們要吊在他們後麵,來個出其不意。”蔣鳴狠狠抽了幾口煙,就扔到地上踩滅了。
他抱起芭雷特,我撿了一把M-16,拿了幾個彈匣,就追了過去。追了二十多分鍾,前麵聽到槍響,蔣鳴就指著一個高坡:“你追!我去坡頂!”
我端著M-16往前麵猛衝,跑了一公裏左右,遠遠看到那十個特種兵的身影。然後我一梭子過去,他們都趴下了。
我又橫著潛出幾百米,看到那幫人分出幾個來,瞄準後麵。我又一梭子過去。又換了一個方向,再一梭子過去。
然後這十個人就開始慌忙撤退了。
蔣鳴的芭雷特也是時不時來一槍,雖然沒有什麽準頭,也是打得樹幹開裂。那些人跑得更快了。
美軍打戰有一個特點,不孤軍深入,要有空中地麵支援。沒有空中支援和後繼地麵支援的話,絕對是要撤湍。
他們都有單兵通訊器,可以互相呼劍後麵五個人沒有一個回應的,所以他們感覺到事情不妙,然後就撤退了。
找到胖子他們,個個完好無損。然後休息一下,就往前麵的湖邊去。那邊可以紮營,也能抓到野生動物。
這是一個長條形的湖泊,沿著山腳形成一個生態圈,水草肥美。也是野生動物來飲水的地方。
不過當我們一踏入這個地方,就後悔了,特碼的到處都是蚊子,個個都很大,密度也大。樹幹、樹葉、草叢密密麻麻的都是蚊子。
在臉上一拍,就是幾十個蚊子。這讓我想起軍事頻道的一個報道,某個邊境有很多的蚊子,連軍犬都會被吸幹而死。當然這是誇張的法,事實上軍犬被蚊子叮咬之後,感染燎革熱病毒而死。
登革熱病毒是蚊子叮咬引起的一種急性發熱性疾病,其特征為發熱、關節痛、肌肉痛、皮疹、淋巴結腫大和白細胞減少。是一個很恐怖的傳染病。
登革熱病毒潛伏期5~8,前驅症有鼻炎、結膜炎,突然高熱、惡寒、頭痛、眼眶後痛、肌炎、劇烈性頭痛、肌痛、關節痛、惡心、嘔吐、乏力、厭食,第1次發熱可達39~40℃。
塞拉芬娜看到這麽多的蚊子,嚇得臉色發白,她和布蘭斯導師還有另外一個叫喬治的科學家討論了一下。然後就不肯走了,蔣鳴過去問怎麽不走了?
她這裏是蚊子的堂,被叮咬之後會感染登革熱病毒,讓我們遠離這個地方。
蔣鳴沒有辦法,就給中將打了個電話,中將叫我們北上,遠離那個湖泊。讓我們從塔吉克斯坦入境走五十公裏,再向東走五十公裏就到了公路,穿過公路十公裏就是我們的國境線。
中將還會協調當地駐軍,派直升機來接我們。掛羚話,我們算了一下,要走一百二十公裏,太遠了。
我打開地圖,指著地圖,我們可以繞一個大圈走,這樣可以省下三十公裏。然後蔣鳴和胖子都同意了。
其實離開湖泊一兩公裏,蚊子都少了很多。當晚我們在塔吉克斯坦境內過夜,找了個幹燥的山洞將就一晚。蔣鳴在洞口燃起艾葉驅趕蚊子,然後就可以安睡一晚了。
我們把手撕餅勻一下,大家吃了個半飽。當晚美軍再也沒有行動。這三個科學家要帶回國內,讓軍方的人審一下,才能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
第二一早,蔣鳴用銅鳥,我用穿牆術,又走了二十公裏。很快就看到前麵出現稀疏的民居,這是塔國的村莊。我們繞過村莊走向國境線,在中午之前終於到達國境線。
這兩蔣鳴和塞拉芬那混得很熟,從她嘴裏隱約掏到一點東西。塞拉芬娜對我很抗拒,離我遠遠的,對於這個給了她兩巴掌的男人是沒有一丁點的好福
“你猜這次美軍讓科學家來這邊是搞什麽?”蔣鳴偷偷問我
“我怎麽知道?”
“可能是搞生化半獸人!”
“生化半獸人?還有這樣的人?”
“這次美軍的這十位科學家,可以是世界頂尖的一批科學家。他們被美軍拉過來,應該是提取基因,然後製造半獸人。也有可能是半獸人和生化人合二為一。”他。
我吸了一口涼氣:“這半獸人和生化人,如果搞到一起,那不是很強大?這擁有獸的能力,和現代科技的智商,那不是全人類都無敵了?”
半獸人是人類與動物細胞混合起來製造的生物 ,從中提取幹細胞,成功長大後就是強大的動物,有人類的智商和野獸般強壯的體魄。該實驗由美軍秘密組織許多生物學家、醫學家在研究和實驗。
生化人是利用化學和生物改造過的人類,在美軍秘密進行著一項機械生化人科學研究,這項研究有可能增強半獸饒力量從而變成無敵的存在。
科學家將芯片直接植入半獸饒大腦中,他們將致力於加強生物學和電子學的聯係。這有點象科幻電影中的人!這個項目如果能一切正常運行,美軍將會繼續稱霸全球一百年。
想到這裏,我沉默了。我們修道,修的是、地、人合一,所以我們華夏有很多異能人,也有通過自我修煉提高各種技能的。
但是我們講求的是機遇,是時、地利、人和的自然規律。美軍用現代科技造出超能力的人,他們可以量產,需要的時間很短。十幾二十年就是一大批。
而我們國人雖然多,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修道。異能人是生的某項技能。十三億人口中,每年都找不到幾個。
這事想想就頭疼,還是交給上麵的人去想吧!
這裏停著兩架運輸直升機,周圍有幾個特種兵。看到我們過來,就迎了上來,是軍區派來的。三個科學家坐一架直升機,我們四個又坐另一架。
塞拉芬娜緊緊拉著蔣鳴的手不願離去,蔣鳴安慰她沒事的,會去看她的。她才依依不舍的上了直升機。相信軍方不會對科學家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依木也跟著我們回了軍區,我們在軍區見到了淩少校。她武警戰線那邊,打算送依木去接受一年的政治學習,再一年的軍事學習,然後會派到阿國救國軍做指導員。
我們在軍區休整了幾,就飛回京城述職。
胖子被要求轉業,放到地方去鍛煉。縣級民俗宗教調查局局長,地級市民俗宗教調查局副局長,讓他挑。他挑了欽州市民俗宗教調查局副局長的位置。
我和蔣鳴分開之後,就直接回了粵西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