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自投羅網的老板
雲奇的屋子裏多了一個人,他輕輕得咳嗽一聲,屋子裏倆沒有任何反應。
他又大膽地走兩了步,發現雲奇和洛溪睡地很死。
他漏出得逞的笑容,伸手貼牆摸索著打開燈。
既然迷藥已經確定奏效了,那麽倒也不需要顧忌什麽了。
屋子裏亮堂之後,此人一眼就注意到了沙發上的洛溪。
隻一眼,此人便兩眼發直,果然是個冰山美人,這睡姿都讓人血脈噴張。
他緩緩靠近洛溪,搓著大手,漏出一排大黃牙。
“誒呀呀!絕物啊!”
此人離近之後看著洛溪的容顏便讚不絕口。
這個男人伸出粗糙的手,探向洛溪白皙的臉龐。
“美人,待我把那力大無窮的小鬼給綁結實了,就回來好好招待你。”
突然,洛溪額頭的頭發被一股風給吹散。
此人心思也是極為敏銳,門已經被他關上,為何此屋還會有風,他目光一轉,驚訝的發現牆上的窗戶竟然處於半掩狀態,風就是從那裏刮來的。
原來,雲奇關上的窗戶因為被那個夜裏爬樓的人給撞到,導致窗戶壓根沒關上,迷煙直接從窗戶散了出去。
不過還不等此人思考究竟怎麽回事,就覺得脖子一涼,他低眼一看,當即嚇傻。
隻見一把黑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刀給人的感覺極為陰森,道口也極為鋒利。
洛溪冷冷地盯著此人,這個人是酒樓的老板,剛剛他的自言自語她可是全都聽見了。
這個老板不僅色迷心竅,而且有大問題。
“女俠饒命!我——小人隻是想進來看看女俠有沒有睡好,想著送一床被子,免得夜裏著涼。可沒有任何不敬的心思哇!”老板開口就是饒命,極力為自己辯解。
洛溪嘴角抽了一抽,這人絕對是練過的,他不信天下間除了孫萬金,誰還能張口就來?
很快雲奇也被這動靜給弄醒了。
“老實招來,你是來幹嘛的?”雲奇極為生氣,這家夥送他紅燜羊肉吃,他在心裏已經把這人劃分為好人行列了,沒想到跟史廣香是一種人。
“我真的是來——”
感受到脖子上的刀入了自己皮膚三分,老板連忙饒命:“女俠,饒命,饒命,我——都是小人色迷心竅,千不該萬不該,動了邪念,您就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我一命吧!”
“說,為何要綁我老大?”洛溪在意地是這個人說要把雲奇綁起來這句話。
“老大?”老板一呆,愣是沒反應過來。
“啥?這家夥還想綁我?”雲奇雙眼一瞪,看向老板,這家夥是不是嫌自己的屁股蛋子捂地太熱了。
老板眨巴著眼睛,感情不是姐弟關係,是老大和小弟關係?
乖乖,這是何種稀奇古怪的關係?
“我——我——”老板開始支支吾吾,眼神閃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不說是吧!”雲奇露出一抹扣人心弦而又耐人尋味的微笑。
“洛溪你讓開。”
雲奇一聲命下,洛溪便把刀抽了回去,讓開給雲奇騰位置。
“你幹嘛?”老板癱坐在地,雙腿打顫,他看著雲奇詭異的笑容,怎麽覺得這家夥比自己還要邪惡呢!
當雲奇把他的褲子扒到一半的時候老板再也招架不住,這特麽是人嗎?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嗜好,還是對待男人,這讓老板生出一種窒息感。
“我我我說,我說。”老板使勁掙紮,寧死不從。
從來隻有他搞別人,豈會被他人搞,更遑論是個未成年少年。
原因極為簡單,就是這老板知道元宵城裏有一個人販子集團,喜歡收集小孩和女人,而他恰好有人販子的聯係方式,所以會對來入駐的合適的“獵物”進行捕獵。
雲奇一聽就懂,這套路他老熟悉了,上次在仲什國第七州的太靈區,石千不就是這種遭遇嗎?
“也就是說你們元宵國真的有地下拍賣會?”
“這——”老板眼神閃爍,不知道雲奇究竟是什麽人,最後咬咬牙,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前些年這裏還叫東萊國的時候,的確有地下拍賣會。”
雲奇眼珠子轉了轉,既然套路一樣,那他幹脆也按照相同的套路搞事情不就行了。
“考慮到你送過我紅燜羊肉,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抓一次。”雲奇笑道。
老板聽得極為糊塗,這話啥意思?不對勁啊!該不會是別有企圖?
莫非是在測試他?
“我滴個親娘嘞!您就是借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抓您哇!”老板嚇得跪地求饒,都快把頭給磕爛了。
“上麵的人動靜小點,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此番動靜引得樓下顧客極為不爽。
“讓你抓你就抓,你要是不抓,哼哼!”雲奇再次露出扣人心弦而又耐人尋味的微笑。
老板菊花一緊,隻覺得遍體冰涼。
“我老大的意思是這個人販子是誰,該怎麽聯係。”
洛溪一眼看穿雲奇的計劃。
老板恍然大悟,立馬明白過來,原來這個人是想找人販子的茬。
隻見老板心思一轉,義正嚴詞起來:“大人,我桃見紅生生最恨那些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子了,他們就是垃圾,呸,他們連垃圾都不如,就好比茅坑裏的蛆,讓人踩了都嫌惡心。”
老板桃見紅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接著表情一變,神情淒苦起來:“大人您恐怕是有所不知,,小人孤苦無依,父母死地早,唯一的孩兒也被那挨千刀的人販子給拐走了,小人之所以做這門生意,完完全全是為了打入他們內部,好打聽自己孩子的下落。”
說著,桃見紅竟然聲淚俱下,有模有樣的。
“沒想到,蒼天有眼,竟然讓我在有生之年遇到像您這樣英明神武的正道之光,您——”
“你剛剛不是說你上有老,下有小來著?”
見自己的老大聽得很認真,似乎真覺得這個家夥可能有難言之隱。
洛溪一個頭大,當即拆穿老板的把戲。
桃見紅一陣語拙,尷尬地笑了笑,舔了舔舌頭,後麵的話也不好意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