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此情此景(修添了)
「想這樣。」紀堯沒有等她反應,笑了出來,一下子摟著她,輕輕的,動作並不劇烈,轉過她的臉,一下子親上去。
親住了她的嘴,在她的唇上罻轉,果然甜,很甜,還是這樣最甜。
他食髓知味,不停的親著。
蕭菁菁:「四爺。」嗔怪的打了四爺一下,她還以為四爺說的嘗是怎麼嘗,原來是這樣。
四爺直接說就是。
想親她就親她,還嘗,還甜,這樣也叫嘗?明明不是為了蜜餞。
「這樣不好?菁兒?你吃為夫也嘗到,一舉兩得是不是菁兒。」紀堯捨不得放手,一直親著菁兒,蕭菁菁慢慢也放鬆著自己在四爺的懷裡。
他們對視,眼中映著彼此的樣子,風不停的從微微打開的菱木花窗吹進來,蕭菁菁一點也不冷。
「菁兒的嘴真的很甜,菁兒要是再用,為夫也可以再嘗一下。」紀堯也是一樣,半晌過後,才戀戀不捨的:「這一回好了?」他還是密密麻麻的在她的臉上親著。
蕭菁菁推了他一下,紀堯依舊捨不得放開,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才放開,蕭菁菁摸著嘴。
「疼了?」紀堯笑著問,蕭菁菁搖頭。
「還要不要再用。」紀堯看向蜜餞,蕭菁菁不想再用蜜餞,四爺餵給她也不用,紀堯也沒有用,把它放到一邊。
紀堯再度把菁兒的身體轉向窗外,他們一起,他突然開口,吟起詩來,是一首心悅的詩,他的呼吸吹撫,輕咬她的耳:「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知不知。」
蕭菁菁的耳朵不止是癢了,發紅,她動了一下,紀堯沒有再咬,放開,輕輕一笑。
蕭菁菁聽著,四爺的聲音很低,低低的響起,讓她的耳朵發癢,總是想看向四爺,
「四爺。」
她想別過頭來。
紀堯不讓,就那樣抱著,目光透過菁兒看到外面,書房窗外正是花園,白雲蒼狗,他忽然想吟詩:「還想聽什麼詩,夫人,為夫給你念。」此情此景抱著菁兒,他很想把菁兒揉到身體裡面。
「四爺念詩給我聽?」蕭菁菁聽到眼角看向四爺,紀堯:「菁兒想聽什麼為夫來念?」
「四爺想怎麼就怎麼。」
蕭菁菁回答。
紀堯開始念詩,低低一笑,笑聲低沉:「好,一會菁兒也念一首給為夫聽好不好,先為夫來。」
蕭菁菁點頭。
「寒風吹日短,風浪與雲平。」他慢慢的念著,念了兩首在她的耳邊親了下,直到念完,他念了兩首詩,都是蕭菁菁沒有聽過的,紀堯:「菁兒有沒有詩給我。」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蕭菁菁開口。
「好,再來。」紀堯有了興趣,再次道,蕭菁菁心中想著:「」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紀堯也跟著道,他們一來一去的念著詩句。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宨淑女,君子好逑。「
蕭菁菁聽到四爺念關睢,她也念起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蕭紀堯聽完了菁兒念著的關睢:」該為夫來念才是,菁兒。「他在她的耳邊密密的又親起來,低語著念著。
蕭菁菁合著四爺的聲音一起念,窗外,明明很冷,還是有兩隻什麼東西飛過,成雙成對,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
顧府,顧老夫人因為昨夜下雨,結了冰,穿得多了不少。
她身邊的丫鬟婆子在生著碳,一會生起來了,連火龍也燒了,不然受不了凍,人老了,一凍就生病,病了可能就好不了,一躺下更是起不來,說不定就去見老天爺了。
顧老夫人可不想,丫鬟婆子忙碌完。
「老夫人,燒好了,不知道老夫人還要不要再燒,還冷不冷。」
「燒了就好了,夠了。」
顧老夫人可不想一下子就燒太多碳,她手上抱著手爐,屋子裡生了碳,本來還覺得可以忍受,先不生碳,誰知道一下子就這麼冷,不得不生起來。
好在不用出去。
外面再冷也沒有什麼關係,她也不需要去哪裡,更別說請安什麼,她就是老封君,都要來給她請安,她想怎麼就怎麼。
「老夫人,昨日大公子去秦王府。」婆子又開了口,丫鬟看著老夫人,顧老夫人聽了婆子的,皺起眉頭,看向婆子。
「還有什麼。」
顧老夫人問起來。
「老夫人,表姑娘來和大公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大公子昨天在秦王府。」婆子說著,顧老夫人直接打斷:「不是說秦王沒見他,不在府里,沒有讓他進去。」
「是,老夫人,大公子應該還會去。」婆子恭敬的說,顧老夫人哼了聲:「那就去。」
顧老夫人又道:「所以說,去有什麼用。」
「可不就是老夫人。」婆子道。
「表姑娘也知道了。」婆子道,顧老夫人知道昭哥兒去秦王府並沒有見到秦王,很是鬆口氣的。
「不要說了,我不聽。」顧老夫人不想聽。
婆子不再開口。
*
十一月中旬過了,秦王大婚的日子到了,秦王府掛著大紅燈籠,所有人看著秦王府外面掛著的大紅燈籠,都知道秦王殿下大婚。
整個京城又熱鬧起來。
秦王帶著人到薜府迎親了,一身大紅的喜服,騎在馬上,威武高大,街道兩邊圍觀的人都指著,這就是秦王殿下,身後跟著八抬大轎,薜府也準備好了,十里紅妝,一箱一箱的嫁妝由著人挑著入了秦王府。
早在前幾日,薜府的嬤嬤來秦王府鋪了床,送了東西過來了。
秦王府外面,來了很多人,都看著,都羨慕這位薜家的姑娘。
宮裡也有旨意下來,秦王大婚是禮部操辦,一應都是禮部下發的。
秦王府刑室裡面。
一間漆黑的屋子,門窗都緊閉著,關得很緊,全都是密封的,露不進來一點光亮,非常的黑,還有一股臭味,看著好像沒有人在,仔細看,適應了黑暗就會發現地上有一團黑影,像是一個人。
顧瑤還沒有死,雖然沒死,可是還不如死了,她趴在地上,一身的惡臭到了頂點,她好多天沒有見到人了。
她閉著眼晴,漆黑的屋子裡,安靜得嚇人,沒有絲毫的聲音,除了偶爾送餿了的飯菜過來,會打開一下門下封閉的小窗檯,沒有人來。
這時,吱呀一聲,漆黑的屋子多了一股亮光,是從外面照進來的,落在漆黑的屋子裡,門打開來,一人人影出現,安靜的屋子有了聲音。
這是一個婆子,在婆子的身後還有另外一個婆子,兩人打開了一直關著,關了好幾日的門,看向裡面,裡面太黑了,也安靜,稍微一點聲音就很清楚,她們站在門口,沒有走進來,殿下讓人把顧姨娘再次關起來,那三個乞丐離開后,沒人願意來,也沒有人願意到這裡。
看不到是什麼表情,往裡面看了看,等了會,光亮都照進去了。
終於也看清了裡面的人,顧姨娘趴在地上,一股撲鼻而來的臭令她們直作嘔,比上次更嚇人,是那三個乞丐留下的。
顧姨娘本身就臭,那三個乞丐是什麼人,又在顧姨娘身上發泄了,沒有人會給顧姨娘沐浴更衣,可不就留下,關著,顧姨娘被關在這時在,不透風見不了光,隨著時間推移,也就更臭,顧姨娘一直在這。
「死了沒?」
一個婆子小聲的,沉著聲音。
「不知道。」另一個婆子道,她們不想來,可是還是要來看下死沒,她們奉了命令,時不時來看下。
侍衛都在外面,也不願意來。
別說裡面,光站在門口,持續不斷的惡臭撲鼻而來,傳到外面,外面都臭了起來,裡面更不用說了。
她們真的想吐,上次她們就吐了。
可她們還要進去看一下,至少確認死沒。
今天是殿下大喜的日子,她們來是怕有晦氣,要是死了,衝撞了殿下的大喜日子就不好了。
昨天就該來的,在殿下大婚前就該確認一下,但她們真的鼓不起勇氣來,太臭了,顧姨娘這裡人見人厭的,只能推了,今天沒有辦法推,外面熱鬧得很,殿下出髮帶著人去薜府接王妃娘娘入府了,大紅花轎,還是八抬大轎去了。
宮裡也有消息,要不了多久,黃昏時殿下就要親迎拜堂,她們捂著鼻子,站了很久都不願意進去,要是能不進去就好了。
「進去吧。」
「乾脆在這裡叫吧?」一個好說,一個婆子則提議,先開口的婆子聽了,想了下覺得可以,試下,要是行就不用進去。
在門口還好點。
要是實在不行,再進去吧。
兩個婆子達成了一致,在這裡叫,顧姨娘若有反應就是沒死,一直沒反應就是死了,當然也要進去看下。
「顧姨娘。」
她們對著裡面叫。
「殿下今日大婚。」
她們叫了幾聲,見沒動靜,忽然提起殿下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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