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南有風鈴,北有衡木(491)
「唔……」
「老……公……」
她啞到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卻讓厲南衡的眸色暗沉,水被男人的動作惹的不停的有著陣陣的水花盪開,溫泉的暖意結合著封凌泳衣下的觸感,分分鐘的讓男人明白自己幾乎快要喪失理智。
他深喘了口氣,在自己還沒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之前,猛地把封凌翻轉過來,胸膛緊貼著她的,堅硬與柔軟的碰撞。
泉眼方向蒸騰出來的水氣迷亂了他們的眼,恆溫卻也仍然很熱的水濺在兩人幾乎都有些剋制不住的臉龐上,封凌被內心裡真實的情緒和感覺帶著走,厲南衡看著這樣的她,俯首激烈的親吻她,親的急了些,吻到了她的下巴,很又很快如饑似渴的吻上她的唇,近乎是有些暴力的力道。
他的另一隻手逐漸向下,撫過她的腰,握住。
封凌平日里在基地久了,沒有任何人真正跟她近距離接觸過,不知道她在外表的強硬之下,其實渾身哪裡都是軟的,腰也是纖細的不盈一握,他將她向懷裡更用力的按緊。
封凌莫名的感覺男人的手在自己腰上的動作曖昧到讓人覺得刺激,她也被刺激到半合著眼睛仰著脖子輕輕哼出聲來:「我……現在……」
她想說自己現在生理期,不方便。
可她只來得及說出三個字,接下來的聲音就被厲南衡封在了唇齒間,厲南衡急促的將她更用力的抱緊,隔著衣服這樣蹭動,手在她的身上揉搓著,刺激著,他緊緊的抱著他愛了多年的小女人,感到封凌在他懷裡細微的顫抖,她的顫抖都令他心生滿足,讓他瘋狂又痴迷。
一吻結束,唇齒仍然相貼,封凌在這滾熱的溫泉池裡,在這樣讓人剋制不住的擁吻中幾乎快要迷失了自己,她下意識的睜著眼,低頭看著男人赤果的胸膛,見自己的手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就這麼撫在他的胸膛上……
只一眼,她頭皮發麻,迅速要將手拿開。
厲南衡卻在她的手即將在他的身上離開時,驟然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大手壓著她的手向下,直向水裡按。
封凌被親到有些發紅的眼睛這會兒被四周的霧氣蒸的也是水潤一片,她輕輕的掙了一下,卻沒有太怎麼奮力的去掙,男人邊按著她的手邊俯首在她耳邊親了親,還沒平復的喘息聲就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啞道:「知道你現在不方便,可我這樣也沒法從水裡出去,幫我。」
封凌的手被他按的那麼緊,熱烈的霧氣中,封凌因為男人這種低啞中甚至還帶著幾分企求似的聲音而心裡狠狠的一顫,手下直接就這麼乖乖的貼了上去。
……
就在瀕臨爆發之時,厲南衡忽然抱起封凌從水裡出來,免得弄髒了泉池裡的水,同時將人重重的按在石壁里隱蔽的石縫中,他喃喃的了一句「這夫妻之名和夫妻之實要是再不趕快坐實,我怕是也受不了了。」,接著再也忍不住,捧著她因為手下沒停的動作而燒紅的臉頰猛地狠狠親了上去。
旁邊,泉池中的水聲潺潺,泉眼裡的水逐漸湍急,滿室的白氣和水聲將這小小的空間里遮掩的很是隱蔽,哪怕現在不在水裡也不擔心有人在路過時看見什麼,因為這霧氣真的太大了。
封凌被厲南衡吻的沒法呼吸,嘴唇都是微腫的,間歇抽出機會來喘一口氣,接著再度被狠狠吻住,被吻的精神都有些渙散了,眼神沒有焦點,一時間也沒明白他說的什麼夫妻之名是什麼意思。
……
最後厲南衡驟然一口咬在她頸間和肩膀相連的細嫩的肌.膚上,同時長長的悶哼了一聲,片刻后,他就這樣抱住她,埋在她頸間,貼在她的頸間就這樣喘息了很久,最終溫柔繾綣的在她頸上,肩上,下巴,嘴角,鼻間,最後又落回到她唇上,愛憐似的吻了又吻。
「別親了……」封凌臉上充血,手酸的發抖:「再這樣下去,我明天還怎麼陪他們做槍擊訓練?槍都要拿不起來了……」
聽到封凌低聲的抗議,厲南衡眸色愈發的暗了,只是抒解了這麼一次,顯然不夠,也根本無法填補這些天來不能在一起的空缺。
他親著她的臉頰,低沉喘息道:「寶貝,愛你。」
知道他是真的愛自己,但是這樣直白的愛字說出口來,還是讓封凌下意識的將頭就這麼貼在男人的肩窩,不好意思去看他。
厲南衡笑的一臉滿足的將人抱緊,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弄到她泳衣上的一片狼藉,眼神更暗了,開口的嗓音渾濁:「後面有單人洗澡間,一起去洗洗?」
「嗯……」
所謂的洗澡,雖然這男人盡量收斂了沒再做什麼,但封凌也難免還是被欺負了一會兒,又是抱又是親的,在滿是熱水的花灑下連個正經的澡都沒洗好,最後她被親到發軟的靠在牆上,還是厲南衡將花灑拿了下來,對著她從頭到腳的好好的洗了洗。
洗過之後抱著繼續親,彷彿就算不能做些其他的,但只是親也要把這些天的空虛都親回來。
其他溫泉室小池裡的人早就發現厲老大和封凌都不見了,但是非常有默契的一個字都不問,就連平時還不算太懂事的那些新人也大概猜出了些什麼,平時開什麼玩笑都可以,但這會兒可不敢亂開玩笑,畢竟要是真說錯了什麼話,小命都要玩完了。
厲南衡將封凌按在單人洗澡間里耳鬢廝磨著,封凌被他折磨的羞愧難當,幾次想要奪路逃走都被他扯了回來繼續壓在他胸膛和牆壁之間,本來她的唇瓣就已經紅腫了,現在更是被親到發麻。
「別、別親了……」彷彿聽見有人在洗澡間外邊走過,封凌趕緊小聲說。
厲南衡卻再度在她唇上親了親。
他見過她在他身下被折騰到失魂的模樣。
見過她哭到不能自抑身體嬌軟眼神帶著茫然媚色的模樣。
所以看著這樣始終還有幾分清醒的她,他就總是剋制不住。
他只想抱著她,與她心靈和身體都合二為一,再不分離,他想要她喜歡他的一切,要她舒服,要她只為他一人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