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以惟一閨蜜自居
林渡自打出現以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林渡是什麽身份大家都清楚,哪個不想和他攀交?
於是,幾乎他和惟一一進入派對大廳,所有人都以他們為中心開始靠了過來。
齊默棠,林渡的好基友,最是了解他低調的性格,一早就為林渡安排好了人。
在那些人企圖上來巴結林渡的時候,瞬間從角落裏冒出幾個保鏢,將那群人給隔擋在外。
“七爺,棠少在那邊等你。”
惟一挽著林渡,被帶入了一個比較私人的區域,裏頭人不多,就是林渡的幾個好基友——齊默棠,溫息,白清蕭,還有之前一直未謀麵的常天。
林渡帶著惟一一進去,常天就揶揄道:“七爺,這就是你一見鍾情的媳婦兒?”
林渡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扭頭對惟一說:“他是常天,我們家的打工人。”
常天的臉色當即就黑了,“什麽叫你家的打工人?我在你家隻是做了個兼職而已好不好。我可是有正經工作的。”
林渡無情地懟道:“兼職是不是打工?”
常天一噎,無言以對。
“哈哈哈……”其他人笑了起來。
惟一也忍不住笑了,她主動對常天伸出手:“你好,我是惟一。”
常天和她握了下手,風趣地說:“以後有心理毛病就找我,我是心理醫生,最擅長治病。”
惟一嘴角抽了抽,反唇道:“我健康的很。以後隻可能懷孕才會找你看病。”
常天當場石化——
“哈哈哈哈……”齊默棠和白清蕭笑出了打鳴聲。
白清蕭:“嫂子,幹得漂亮。”
齊默棠:“懷孕找他還不如接生找他,至少他還能在手術室幫你吼兩聲壯壯膽。”
林渡的嘴角也勾起一絲笑意,捏了捏她的小手,表示懟的好,以後就這麽幹。
常天當場就不幹了,哀嚎道:“七爺,你媳婦兒頭一次和我見麵就這麽懟我,這樣真的好嗎?”
林渡拉著惟一坐了下來,“懟你那是你的榮幸。”
常天:“……”
常天嘴角抽了抽,“早知道我今天也帶個媳婦兒來了。一起互相傷害不就好了嗎?”
林渡:“你清醒一點,你有媳婦兒嗎?”
常天拿起外套起身,大喊:“兄弟們,我先走了。”
“哈哈哈……”白清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看天哥被傷害的……天哥,你趕快找個女人嫁了吧。”
常天滄桑道:“我那是沒遇到合適的。”
溫息在旁邊補刀:“你可拉倒吧,遇著合適的你也石更不起來。”
這下,齊默棠直接笑出了豬叫聲,就連林渡也噗嗤笑出了聲。
惟一也笑,隻是下意識地看了白清蕭一眼,發現白清蕭低下了頭開始抽煙。
常天黑了臉,起身,“不跟你們鬧了,我出去給我媽打個電話。”
常天一拉開門出去,迎麵就撞上了一個女人。
那女人驚呼一聲,連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先生,都怪我不小心,把紅酒灑在了你身上。”
說著,女人很慌忙地拿出紙巾給常天擦衣服,但是她的眼神,卻往房間裏麵瞟。
好巧不巧,正好和惟一對視了個正著。
惟一玩味地笑了,“苟霏?”
苟霏故作驚喜,“啊,惟一,原來你今天也來了。”
常天看了看惟一,“你倆認識?”
苟霏淺笑盈盈地說:“對,我們是好閨蜜。”
“哦,原來是閨蜜啊。”常天後退了一步,“既然如此,那沒事了,我去換件衣服就好。”
說完,就往外麵走了。
苟霏的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精光,然後,捏著腰肢妖嬈地走進房間,在惟一的身邊坐下,勾住她的胳膊,故作親昵地說:
“惟一,我們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今天在這兒遇上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視線卻貪婪地掃著其他男人,尤其是當瞥到林渡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迷戀。
這個男人,是她夢寐以求的,她一定要從惟一的手裏搶過來。
惟一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端起飲料喝了一口,不鹹不淡地回答:
“是啊,沒想到在這兒遇上了。”
然後,她的目光看向齊默棠。
齊默棠勾了勾唇,眼神略帶鄙夷地看了一眼苟霏,他玩味地說:
“苟小姐現在和我在一個劇組拍戲,她以你的閨蜜自居,主動要求來參加我的派對。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隻能讓她來咯。”
惟一又看向苟霏,笑意未達眼底:“霏霏,你還真是聰明,知道打著我閨蜜的旗號來結識棠少。”
明誇暗諷,苟霏怎麽會聽不出來?
她的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不是……惟一,你聽我說,上次在你的婚禮上,我和棠少就有過一麵之緣。後來機緣巧合,又在一個劇組拍戲。他是你的朋友,我自然也想結識一下。況且,我們本來就是最好的閨蜜,不是嗎?”
惟一單手支著腦袋,“對,我們本來就是閨蜜。”
齊默棠看著苟霏:“你不說婚禮我都想不起來,你上次在婚禮上彈的那支鋼琴曲,還真是不錯。”
苟霏立刻露出嬌羞之色,雀躍不已,受寵若驚道:“謝謝棠少還記得。”
齊默棠看向林渡,意味深長道:“七哥,你上次給她打賞了多少錢來著?”
林渡鳳眸慵懶,“兩千吧好像。記不太清了。”
齊默棠嘖了一聲,“這也太少了。苟小姐在鋼琴方麵造詣頗深,那支曲子怎麽隻值一千塊?”
林渡嘴角彎起,“那你說隻值多少?”
齊默棠感歎:“怎麽也得三千。”
林渡點了點頭,“有道理。”
隨後,他攬住惟一的肩膀,聲音磁性性感地問:“老婆,帶現金了嗎?”
惟一拿起自己的手包,“包太小,隻放的下一個手機和一管口紅,裝不下錢包。”
這時,白清蕭說:“哥,嫂子,我帶現金了。”
林渡:“給苟小姐再補一千塊。”
“好嘞。”
然後,白清蕭甩了一千快現金在苟霏的麵前。
苟霏的臉色難看到極點,可以說這輩子都沒有這麽被羞辱過。
氣到渾身顫抖,她竟感覺自己在他們眼中像個小醜、像個妓女一樣,被他們一起用最輕蔑最調侃的話嘲笑著,鄙夷著,侮辱著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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