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撕裂粉裙子
惟一和陳洲生趁著混亂,桃之夭夭了。
惟一開著自己的小瑪莎,在海灘上悠哉悠哉地行駛著,槍聲還能時不時地從遠處那棟奢華大別墅的方向傳來。
陳洲生惱怒,“你晃晃悠悠幹啥呢?”
惟一一邊開車,一邊沿著海灘到處看。
晚上,海灘附近很黑,風也大,海浪拍打著礁石,越來越洶湧。
她懶洋洋地回答:“尋找漏網之魚。”
“?”
“啊,找到了!!!”
漏網之魚就在前麵,她看到了,躲在一塊黑色的大礁石後麵。
盡管她藏的嚴嚴實實的,但身上穿的那個粉色裙子,還是飄了出來。
惟一停下車的時候,礁石背後的人察覺到了什麽,趕緊又往裏麵藏了藏。
“還多呢?我都找到了。”
惟一開門跳下車,拿起槍,朝石頭射擊了一下。
“出來受死吧!!!”她戲精上身,齜牙咧嘴演了回壞人。
過了一會兒,石頭後麵終於冒出了一個人,她似乎鼓足了勇氣,拿著槍直對著惟一。
女孩兒長得很可愛,頭發波波卷,身上穿個可愛的粉色蓬蓬裙。
隻可惜,這會兒蓬蓬裙已經被獻血染紅了。
她臉上也有血,大大的眼睛裏滲滿了害怕和孤注一擲的勇氣。
“來吧,我們決一死戰。”女孩兒說。
惟一勾唇嘲弄,“你槍裏還有子彈嗎?”
女孩兒瞪大眼睛愣住,“你……你怎麽知道?”
惟一把槍往車裏一丟,“既然沒有子彈,那我就不拿槍欺負你了。”
女孩兒愣住,而後,她也把槍丟了,艱難地擺出攻擊的架勢。
“那我們肉搏。”
“好,肉搏就肉搏。”
然後惟一隻花了三秒鍾,就把女孩兒給製服了。
倒不是女孩兒有多弱,隻是她被炸彈炸傷了,現在能站起來說話,已經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女孩兒躺在地上,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你要殺就殺,痛快些。”
惟一咧嘴邪惡一笑,“誰說我要殺你?”
“那你還想……啊啊啊!你想幹什麽?”
惟一把她蓬蓬裙上的裙擺給撕了,導致女孩兒驚恐地向後縮,以為惟一要對她做些什麽。
“色狼色狼,你滾開。士可殺不可辱,你敢碰我,信不信我……”
惟一現在是男人的樣子,被她這樣誤會也是正常。
惟一的美眸裏閃爍著惡魔一般的精光。
“繼續說,你會怎麽樣?”
惟一一邊問,一邊用撕下來的裙擺碎布條,綁住了女孩兒的大腿上。
“你要敢碰我,我就……啊!!!你……”
女孩兒低頭看著惟一的動作,瞠目結舌。
“你……給我包紮傷口?”
“嗯。”惟一開始變得高冷,“你大腿中彈了,必須馬上止血,否則你會死的。”
女孩兒因失血過多而臉色煞白,但這會兒因為惟一善良暖心的舉動,她才意識到,惟一不是敵人。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
“感恩的話以後有的是機會說,現在閉嘴,小心死了。”
女孩兒:“……”
女孩兒語塞。
她沉默了許久以後,終於還是沒忍住,自我介紹道:
“我……我叫香香。”
“嗯,很好聽的名字。”
香香耳根子竟熱了起來……
惟一給她包紮好傷口以後,就喊陳洲生下來,讓他把香香抱上去。
再然後,二人把香香送去了醫院。
惟一不能回去的太晚,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陳洲生。
她開著小瑪莎回到花園小別墅,一路上在琢磨,自己得盡快買個房子。
她得有一個自己的私人屬地,不然以後有些事情做起來不太方便。
惟一開著車回到家,一從車上下來,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兒。
嗯?
花園裏的花被清理了。
雖然前幾天晚上,她和陳洲生在這裏打了一架,導致踩壞了很多花,但情況也不算特別遭。
現在的情況是,花園裏的所有花兒都被除了,地麵全是重新被翻新的土。
她懷著一肚子的疑惑地開門走進玄關,一邊換鞋一邊說:
“七爺~你親愛的小嬌妻回來了。”
正在客廳辦公的林渡:“……”
落丘嘴角抽了抽,說:“Boss,那我今天就到這兒了。不打擾您和少夫人休息。”
“嗯。”
落丘走了。
惟一蹦蹦跳跳地朝林渡跑去。
現在她在林渡麵前,變得越來越跳脫,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剛嫁給他的那一兩個月,至少還端莊優雅一些,現在就……
林渡歎氣,怎麽越來越感覺自己養了個女兒。
惟一和平時一樣,想撲進林渡的懷裏要親親抱抱舉高高,隻是跑到一半,她刹住了車,神神在在地說:
“不對,我還沒有洗澡。”
林渡都已經做好了滿懷抱她的準備,結果她突然就扭頭上樓了。
上,樓,了。
林渡已經展開的雙臂僵在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他臉色陰沉,命令道:“給我回來!!!”
惟一站在樓梯上,轉身,清純無辜地問:“怎麽了?七爺。”
林渡眯起鳳眸,上下打量她的裝扮。
“你,為什麽要女扮男裝?”
惟一摸了摸鼻子,“就……今天去參加了個化裝舞會嘛。”
她撒謊了。
惟一平時不撒謊的,林渡問什麽,她就老老實實回答什麽。
但事實永遠是,林渡從來不會追問她的事,從來都不。
所以很多時候,惟一其實挺鬱悶的,甚至覺得林渡都不在乎她了。
唯有今天,他主動問起她的事。
可他好不容易問了,她卻又撒謊了。
這並不是她故意要這麽做的,隻是今晚的事太離譜了,她不能如實告訴林渡。
雖然她不知道告訴了他,到底會有什麽後果。
“化妝舞會?”林渡覷著她,眸裏閃爍著暗芒,“我可沒聽說過洪嬌嬌舉辦的派對居然是個化裝舞會。”
惟一驚愕,“你知道我今晚去參加那個派對了?”
林渡雙臂環胸,姿態慵懶。
“我的槍好用嗎?”
惟一捂臉,慘兮兮的。
“你還是知道了。”
林渡歎了口氣,朝她伸出了手。
“過來。”
語氣一如既往的強硬,隻是這強硬之中,多了一絲絲的溫柔和心疼。
惟一此前之所以想快點去洗澡,是因為身上沾了血,她怕他發現。
現在看來,林渡怕是早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