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同時被兩個女人威脅
“這不是聽說姐姐要和賈總談大事嗎?我也來湊個熱鬧。”
賈責迷惑了,“林夫人,您……”
惟一看向賈責,笑說:“看樣子,賈總和我姐姐談生意談的還蠻愉快的,不知賈總打算給《大衛星辰》多少排片啊?”
惟一說話時笑容滿麵風輕雲淡,好似隻是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可也不知怎的,賈責的兩股打顫,後背開始冒冷汗。
侖策和林氏是有長期合作的,所以對於這位林氏的總裁夫人,他充滿了忌憚,畢竟她在林渡那裏有多受寵人盡皆知。
但凡這個餐廳裏沒有時芬佳的存在,他也不至於這麽緊張害怕,時芬佳可是這位林夫人的死對頭,他幫著時芬佳,也就是在和她作對。
賈責光想想都覺得可怕。
他幹巴巴地笑了笑,道:“這……這是公司商業上的決策,給《大衛星辰》的排片,業內也是知道的,大概也就在……”
“百分之三十五。”時芬佳忽然說。
賈責猛地看向她,眼神略帶驚恐和憤怒。
他原是想要將他們的計劃瞞著的,不曾想時芬佳竟然自爆。
時芬佳看上去倒無所謂,她似笑非笑地盯著惟一,眉宇間藏著些得意和嘲諷。
“百分之三十五,妹妹覺得這個排片率怎麽樣?”
惟一鼓掌,“還是姐姐厲害,一頓飯的功夫,就讓自己電影漲了五倍的排片。”
然後,她饒有興趣地看向賈責。
“那不知道賈總打算給我的《次級品》多少排片?”
賈責和時芬佳同時臉色劇變。
賈責:“什麽?《次級品》是你……”
“對的呢。《次級品》是我投拍的,賈總不要太意外。”
賈責的臉色褪去,雙手在打顫,他再次看向時芬佳,已有隱隱發作之意。
時芬佳的反應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她倒不驚訝於《次級品》是惟一的電影,畢竟自從她傍上了那個人之後,她就摸透了一下真相——日辰娛樂的真正創始人是惟一。
怪不得,日辰娛樂會簽下時晨。
也怪不得如此小小公司,卻能給時晨安排最龐大最優質的經紀團隊
此外,如此小公司能一次性拿出十幾億來拍攝《次級品》這個事也自然有了解釋。
時芬佳對惟一更加不屑了。
這個女人,生動詮釋了什麽叫借男人上位。
她要是沒有嫁給林渡,怎麽可能有本事開公司?
一切不都是借著林渡的權利權勢和金錢嗎?說到底,沒了林渡,她還是廢物一個。
但令時芬佳意外的是,這個女人竟明目張膽地在自己麵前威脅賈責。
對,是威脅。
惟一擺出了最常露的人畜無害的樣子,隻是笑裏藏刀,美眸裏閃爍著利刃一般的暗芒。
時芬佳磨了磨牙,可惡——
她放下紅酒杯,展顏一笑:“惟一,談判桌上談生意,最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你該不會是又要拿著你林氏總裁夫人的身份逼良為娼吧?”
“逼良為娼這個詞用的好。”惟一玩味地看向時芬佳,“我呢,逼良為娼縱然可惡,但那也比姐姐沒主動為娼要好吧?”
時芬佳的臉色驟然變黑,眼神陰冷可怖。
她幾乎要當場掀桌,奈何一隻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稍稍一用力,她的臉又瞬間變得蒼白。
然後,她恨恨地瞪著惟一。
惟一笑的越發純真和迷人,睫毛彎彎,唇紅齒白,一顰一笑間,像剛出世的少女。
時芬佳的牙齒咬的咯咯響,“你敢罵我?”
惟一:“我不止敢罵你?我還敢打你,你信不信?”
“你……”
香香在背後摁著時芬佳,不耐道:“你他媽老實點兒,再逼逼賴賴就把你從這十八樓丟下去。反正佳總你上次不是已經造謠過我們要殺你嗎?不如這次把名聲給坐實了,你說好不好?”
時芬佳身體簌簌一顫,真的有被嚇到。
她又氣又怒,卻不敢輕舉亂動。
該死,她怎麽都沒想到大庭廣眾之下,惟一竟然敢直接威脅她。
她陰冷地看向賈責,想著警告他一下,不曾想那個家夥卻是個膿包。
賈責早就被惟一和時芬佳那番對話給嚇得要原地遁跑,他擦了擦額上的汗,撐著假笑,對惟一說:
“對不起林夫人,我事先並不知道《次級品》竟是你投拍的電影。”
“現在知道了也不晚。”惟一的目光在賈責那滿是大汗的臉上轉了轉,“侖策可是林氏的長期合作夥伴,賈總不會這麽不給麵子吧?”
“怎麽會呢?林夫人眼光向來獨到,《次級品》的成片也很震撼,我相信它一定會票房大賣,創造華國科幻電影史的新紀錄的。”
“借賈總吉言。我這個人呢,不太喜歡攀比,但也不太喜歡有人站在我前頭礙我的眼,侖策是國內最大的院線集團,我這個破電影自認也沒什麽大前途,至於給多少排片,你看著辦吧。”
賈責都快哭了。
他這輩子什麽大場麵沒見過,唯獨還沒有同時被兩個女人威脅過。
時芬佳也就罷了,惟一威脅他的樣子,像極了林渡。
他手一抖,杯子差點兒從手心滑落,目送惟一起身離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堂堂侖策集團董事長,到底做錯了什麽,竟要同時承受林氏集團總裁夫人的威脅?
惟一總共就沒來多久,卻向時芬佳和賈責扔下來一個王炸。
賈責臉色不好看,時芬佳臉色更難看。
時芬佳眯了眯眼,“賈總,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約定,否則……”
賈責憋屈得想罵娘……
……
惟一盤腿坐在床上掐指一算,兩周了,整整兩周,林渡都沒有碰過她。
倒也不是她欲求不滿,隻是禁欲那麽久,這一向不是林渡的做派。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她看了眼正在浴室的方向,隨後下了床,鬼鬼祟祟地躥進了衣帽間。
林渡洗完澡出來,不見惟一的人影,就拿起遙控器,把冷氣調高了一下。
正打算把溫度從十八調到二十五,突然,一雙軟乎乎又冰冰涼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
他背脊一僵,目光下移,眼神微妙。
“七爺,林渡,老公~”
小女人嗓音甜膩膩的,像含著蜜的冰塊。
林渡的身體更僵硬了,他硬邦邦地說:“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