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章:他寶貴了十幾年的東西,誰敢搶?
無論走到那裡陸景生總是最受矚目的那個,身邊不乏鶯鶯燕燕圍繞他轉。此時的陸景生正在和幾個商業翹楚談論著生意,顧念昔對他們談論的證券,股票和期貨一竅不通,一雙靈動的雙眼在豐盛的食物面前打著轉。
這裡的氣氛太壓抑,那些商場,官場上的客套話她聽不懂,但是那些話的意思後面都隱藏著暗涌,直覺告訴她這些人很虛偽,一個個的都戴著面具在過日子。
陸景生卻不讓她離開他半步,霸道的只准她在自己眼皮地下活動,顧念昔一雙靈動的眸子咕嚕嚕的轉動的著尋找陸芸希,她還對自己那根項鏈不死心,心裡想著找到陸芸希繼續跟她商量看她怎麼樣才能把項鏈還給她,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陸芸希去了那?
「陸總果真是一表人才,今日一見真是大開眼界,商業頭腦果真名不虛傳?」說話的是一個叫陳志的男人,40歲左右的樣子,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身材有些微胖,雙眼輕微的向里凹,一雙眸子很犀利,可是說話的時候卻戴著一抹笑,鷹鉤鼻,一看就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顧念昔安安靜靜的坐在陸景生旁邊,她像個乖乖聽話的好學生,陸景生一側身便能問到她身上那抹馨香。
「陸總,不知道城西那塊地皮,你要多少價才能轉手給我?」陳志在說了一大堆話后終於進入了主題「你參與政府競標時,出了4000萬拿下城西那塊地,我拿4500萬從你手上拿過來如何?」
聽到這話后陸景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帶著玩味,黑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透出絲絲縷縷的肅穆,姿態幹練倨傲,行事作風也一樣鐵腕「那塊地皮我不想轉手,大家都是生意人,你想開發為高爾夫球場,而我想作為房地產開發項目,道不同不相為謀」
陸景生看了一眼陳志,頭頂上的水晶光亮打落下來,映襯在陳志的臉上,男人的臉在聽到陸景生的話后就暗沉下來,面色無光,即使他在笑也給人陰冷的感覺,風波暗涌「陸總果真名不虛轉,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把我給拒絕了啊!」男人在心裡腹語道早就聽說這個男人將王雷送到了監獄里蹲大牢里,看來手腕狂勁名不虛傳。
看見他笑,陸景生也笑,兩片薄而性感的嘴勾起,一雙奕奕有神的墨眸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陳總就當小輩不知好歹,有眼無珠好了!」
「哼!」陳志嘆了聲,沒在和陸景生商議,轉身離去。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陸景生狹長的眸子越發陰沉,顧念昔發現他的眼神變了,變的邪惡而冷酷,這樣的陸景生讓她打了個寒顫,她想現在的陸景生才是商場上最真實的一面吧,商場上的風雲人物,運籌帷幄。
酒會上,政界名流都在談笑風生,名媛淑女們在一旁顯擺著自己昂貴的首飾和天價的禮服。
陸景生站在一群政界名流中,鶴立雞群,這個男人無論在那裡都是媒體關注的焦點,自己和他豈止是雲和泥的差距。
「景生」李靈兒微微抬頭看著陸景生,V領處春光乍泄,一對傲人的雪白豐滿幾乎擠出紅火的V領開口。
幾個月不見李靈兒變了好多,曾經的清純玉女,現在卻變成了清純欲女,不知道這幾個月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那些報道上全是寫她為了傍上某某大款不惜以身體作為代價,這幾個月鋪天蓋地的全是李靈兒的負面消息,讓人不注意都難。
陸景生不屑的看著李靈兒,嘴角微微的上翹。
「景生,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說啊!我改」李靈兒委屈的看著陸景生,眼底盛滿了淚花。
顧念昔想要逃離這尷尬的場景,感覺到她的掙扎后,陸景生拉住她的右手也更加的使力,牢牢的將不安分的顧念昔牽制住。
「男人對女人的新鮮感很難超過3個月,遺憾的是李小姐沒有打破這個詛咒」陸景生的眸子若有似無的掃過遠處的陳志,再看看李靈兒躲閃的眼光心中便明白了一二「陳志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那個男人老的都能當她的爹了。
聽到陸景生說這樣的話后,李靈兒的心裡又燃起了一抹希望,她以為他在擔心自己「景生,你一定還放不下我對不對?為什麼要趕我走,我那裡不好了,你說啊!我真的改,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是真的愛你啊!」
「不是放不下!而是,我認為你的身價可以傍上個更好的」陸景生說的如此無情,帶著戲謔和嘲諷「還有,別和我提愛!去和錢提吧。」
聽到這句話后,李靈兒潸然淚下!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知讓多少男人於心不忍,可是這裡面並不包括陸景生。
對!她以前靠近他的確是為了錢,可是她也愛過他啊!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無情。
顧念昔偷偷的看了眼陸景生,他依舊面不改色,不禁猜想,他是個怎樣的男人,商場上不擇手段,情場上無情冷漠。
那自己呢?她對自己的新鮮感又會超過幾個月,是不是到時候自己也會像李靈兒一樣被他棄之如履。
海風夾雜著海藻的氣息從耳畔邊吹過,陸芸希剛剛去衛生間補了次妝容,心裡還在氣憤著顧念昔,她絕對不可以被顧念昔比下去,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讓那些鎂光燈一直照在自己身上。
漂亮的項鏈在漆黑的夜裡發出璀璨的光亮,陸芸希頸上佩戴的龍墜子,尤為顯眼。
咚咚--咚,一陣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從船舷彼岸傳來,陸芸希以為陸景生,轉過身形和陸景生一樣,西裝革履,每一步都走的優雅至極。
由於她所處的位置燈光不是太強烈,以至於看眼前的男人都是側過頭,藉助那一點點窸窸窣窣的燈光才勉強看清對面走過來的男人。
「哥,是你么?幹嘛神神秘秘的啊?」陸芸希忍不住發出一句疑問,他也沒必要搞這麼神秘吧!
「哼!哥你就別嚇唬我了,裝什麼神秘嚇我?」陸芸希搖了搖頭,轉身繼續走,除了陸景生會來找她也沒人會想著她,陸芸希一心想著如何才能將顧念昔比下去,所以沒認真看黑暗出的男人。
奈何,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後面的人拉住了。
「哥,顧念昔去哪裡了?」
對方依舊不說話。
陸芸希不滿的鼓起香腮「哥」厲聲一叫,語氣中充滿了一貫撒嬌的味道「你回答我一句嘛?我都問你這麼久了,顧念昔去哪裡了?」
他依舊不說話。
「那你放手,我自己去找」
他依舊不放。
陸芸希搖了搖頭,踮起腳尖,側頭微笑著慢慢的向男人挪過去,面帶桃花,巧笑若兮。
忘掉先前和顧念昔攀比時的不愉快,一雙秋眸波光流轉,看著眼前男人異常的舉動。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他那裡是陸景生啊?根本就不是,除了那西裝和身形高大差不多外,那張臉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那是一張完美到沒有一絲瑕疵的男性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蘊藏著鋒利,濃密的劍眉下是一雙誘人深邃的眸子,彷彿醇香的美酒讓人不自覺的沉溺,但是卻透著森森的冷意,高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唇瓣,每一處,每一個輪廓,每一個線條無不在張揚著他的高貴,宛如黑夜中的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卻又散發的著傲視天地的強勢。
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俊美到讓人不想移開眼睛,陸芸希看的竟有些出神,一顆心第一次心血澎湃。
南宮牧野看著陸芸希問道「那個女孩是你嗎?」
陌生的聲音極富磁性,男人的聲音顯得很穩重,單單隻是一個聲音就讓人浮想聯翩。
陸芸希緊緊的盯著男人的雙眼,男人的眼如上等的黑寶石一樣,吸附了所有的光輝才冶鍊出這樣一雙鷹眸,他的眼睛真好看。
宮本牧野的目光掃過陸芸希頸上的項鏈,他遺落那麼久的尖晶石,那有他的生辰八字,他終於找打了「我找了你好久!」
時間彷彿靜止,周圍的事物都變的迷幻,他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她,他辛辛苦苦的尋覓了這麼久,而此時她就在自己眼前,她長大了,一點都不像小時候落魄的小可憐,如今的她氣質優雅,出落的亭亭玉立。
「你,你是誰?」陸芸希錯愕的看著他,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散發出來的氣息讓陸芸希錯愕。
掙脫開宮本牧野的禁錮,陸芸希落荒而逃。
看到陸芸希落荒而逃的背影,宮本牧野只是輕聲一笑,低眸之間帶著一絲的欣喜,這樣的相遇一定把他嚇到了吧!
顧念昔端著一個瓷盤在美食麵前穿梭著,她是真的餓慌了,餓的前肚貼后肚的,只想大快朵頤,中途有很多男士過來和她搭訕都被她委婉拒絕了。
她不愛說話,別人問她什麼,她也就是搖搖頭,帥哥再養眼也不能當飯吃,再說了她現在對帥哥已經有了很強的免疫力。
退著小碎步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安安心心的享受自己的美食,櫻紅的小嘴裡裝滿了食物,陸景生在忙事情,一時半會也不理會她,陸芸希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慢慢的挪動著步子,退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側身靠在牆壁上悠閑的吃著食物。
……
房間里傳來一陣又一陣男女喘息的聲音。
顧念昔好奇,慢慢的向門口挪過去,雕花的木門開了一個小縫,她好奇的彎下身,虛著眸子看著裡面。
一個女人,一個上半身裸露的女子被一個男子壓在了牆壁上,女人對著門口,黑色的秀髮散落下來遮擋住了重要部位,而男人則是衣著整齊,由於他背對著自己,所以顧念昔看不清那名男子的臉。
雙腿被緊緊的圈在男人的勁腰上,
男人在女人身上揮汗如雨,不停歇的衝刺著,或者以前她不知道那是在幹什麼,可是自從和陸景生捅破那層關係后便知道,裡面真在做著羞人的事。
「嗯!嗚嗚!」女人捶打身上的人,可是男人依舊無動於衷,霸道的提著她的大腿發了瘋的抽插。
女人一頭烏黑的髮絲零亂地散在臉上,此時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的全身緋紅,而這一幅畫面卻讓她更多了幾分嫵媚和動人「天湛,快停下來」
男人的手突然用力緊緊地掐住她的肩,然後是的豐盈。
在門口處偷窺的顧念昔全身顫動,轉身,落荒的逃離了這不堪的場面。
「砰」的一聲,她慌亂的動作恰巧與推著餐車過來的服務員相撞。
「咚咚咚,哐哐哐」所有餐具都從餐車傾倒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顧念昔一個勁的道歉,蹲在地上慌慌張張的將餐具撿了起來。
服務員也急忙蹲在地上拾起餐盤「小姐,我來吧」
顧念昔歉意的點著頭,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服務員,她迅速起身,想要逃離這場景,可是人還沒起來就迎向了男人陰鷙的目光。
是個長相妖孽的男人,身材高大,衣著講究,顧念昔膽小不敢在多看,只能側頭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站在他身側的女子。
溫,溫,溫老師!顧念昔看著眼前的女人反應了半天才回過了神。
溫暖心靜靜地站在男人旁邊,女人濃密如蝶羽般的長睫落在晨眸般的眼帘下方,柔軟的如瀑的黑髮像上好的黑綢緞般散落在圓潤肩處,絕美而清雅,女人櫻唇邊還殘留著血絲,如果顧念昔沒猜錯,應該是剛剛男人咬的。
而溫暖心在看見顧念昔后,一張美艷的臉蛋立刻緋紅如薄雲「念昔」溫暖心的臉色有些尷尬,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男人不怒反笑更加擁緊了身側的女人,俯身在溫暖心的耳邊說道「說不定她比你還懂男女之事」
顧念昔呆愣的站著,看著他們兩個在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雙眸子不斷的閃躲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不知道你們在裡面,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顧念昔很怕眼前這個男人,他總覺得這個眼底帶著一種懾人的寒意,讓她不敢直視。
溫暖心目光淡淡的掃過顧念昔驚恐的臉,隨後說道「念昔,你怎麼在這?」
「我過來玩的,然後就走到這了!」她說的好無辜,生怕她以往自己是故意偷看的,冷天湛的眸子看了眼眼前的少女,果真陸景生是老牛吃嫩草,如此傾國傾城也讓陸景生近水樓台先得月了。
這裡很少有人來,因為是酒店最高級的VIP區,一般人都不能來這裡,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跑進來的,要不然冷天湛也不會在這裡情不自禁的要了溫暖心。
溫暖心臉皮薄,被自己曾經的學生撞到這種事,一時間竟然尷尬的不知怎麼解釋,雖然冷天湛是他的老公。
陸景生一雙眸子不斷的在人群中尋找顧念昔的身影,走到大廳內側,忽然看清某一隅處閃爍著純白的身影。
男人朝幾位商業大亨私聊了幾句后說道「你們先聊,我過去下」
「冷總,好久不見」話一落下,陸景生就伸手擁住了呆愣的顧念昔。
冷天湛,宜城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自己房地產那點生意跟冷天湛比起來簡直是冰上一角,外圍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而他身邊的絕色美女就是他花錢買來的,準確說應該是搶來的,可最近又聽說他結了婚只是沒大張旗鼓的辦酒席,而他名義上的老婆就是他身邊這位花錢買來的女人。
看到陸景生后,冷天湛斜睨了下陸景生旁邊的顧念昔「你女人太放肆了,以我原來的德性她必須留下她的眼珠子」男人的聲音冷到了極點,說完就將顧念昔從陸景生身邊搶奪了過來,顧念昔的手被冷天湛禁錮著,動彈不了。
陸景生看了眼顧念昔被冷天湛禁錮的手,男人魅惑的唇抿成一條弧線「怎麼?冷總有興趣?就送給你,只要你有那個膽」
「哼」冷天湛嗤之一笑,伸手死死的拽住溫暖心的手,禁錮住她的臂膀「暖心,你說呢?陸總好心好意送一個美女給我,你說我該不該領這個請?」
「湛」溫暖心知道他是在跟陸景生打趣「你別拿念昔開玩笑,她什麼都不懂!」
冷天湛挑了挑劍眉,聽到溫暖心的話后一臉無所謂,倒是帶上了幾分笑意「她懂的可不比你少,是不是小丫頭?」男人一張妖冶的俊顏掃過顧念昔面色無光的小臉,他一雙奕奕有神的鷹眸閃爍著亮光,顧念昔被他看的一陣臉紅。
放開顧念昔,冷天湛側身看著陸景生「陸少,幾年不見,你的小美人都長大了,應該熟了吧!給我,你真捨得?我是不要你的東西,別人就說不定了,別到時不見了,你哭都來不及了!」說完冷天湛就將顧念昔推倒了陸景生手上。
顧念昔無措,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說什麼,她聽不懂,她只想儘快的逃離這裡,可是陸景生卻將她禁錮住,她逃不掉。
陸景生低頭,兩片薄而性感的薄唇勾起一絲弧度「只要她有那個膽」男人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看著顧念昔,眼中帶著玩味和一抹陰鷙。
顧念昔被陸景生看的毛骨悚然,她根本就聽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麼「陸景生,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他」說著,說著,她竟然眼淚汪汪的了,一雙眸子水光瀲灧的看著陸景生,她還真以為陸景生隨隨便便把她送人了。
「他怎麼會捨得呢?」冷天湛看著顧念昔妖魅的笑了笑「他寶貴了十幾年的東西,誰敢搶?」男人走過去拍了拍陸景生的肩膀「陸少,你這個見面禮可夠大,只是我無福消遣」
顧念昔更是一臉迷惑,這個男人再說什麼?陸景生寶貴了十幾年的東西,什麼東西!一雙眸子迷惘的望著陸景生,可是他只是輕輕的掃過她的臉,眼神根本就沒在她身上多做停留。
水晶燈光透過鏤空的燈罩照射下來,投射在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金光閃閃的暈黃籠罩在兩個男人身上,越發的襯托出他們的偉岸。
顧念昔錯愕的看著兩個男人,原來他們認識!
顧念昔看了看眼前的溫暖心,尷尬一笑,陸景生和冷天湛在談論事情,是男人之間的事,他們也不希望有人打擾。
顧念昔和溫暖心邊去了走廊邊,小女人一手拉扯著扶手站在了台步上,溫暖心側靠在護欄邊。
遠處的陸景生和冷天湛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的女人,隨後淺淺一笑,兩人的眸子中盛滿了愛意,而在走廊邊談天說地的兩個小女人根本就沒注意到。
「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不知什麼原因,顧念昔從她哀怨的眼神中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說實話,溫暖心對顧念昔很有好感,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眼緣吧。
「沒事,請你以後也別再提了,別髒了眼睛」溫暖心撇過頭去,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溫暖心的眼睛異常的美麗,彷彿世界萬物在她面前都自覺形穢,無法比擬。
「哦!對不起」顧念昔埋著頭細聲的嘀咕著「我以後不會說了」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浸中,還是顧念昔先開的口「溫老師,那個人是你的丈夫啊?」
溫暖心笑著點了點頭,女人絕美的臉蛋上全是幸福的表情,完完全全沉溺在了愛情的甜美中「嗯!是的」
「溫老師,你辦喜酒的時候我一定要去」
溫暖心伸手摸了摸顧念昔的發頂「那就這樣約定了,你一定要來!我讓你當伴娘」
聽到這話後顧念昔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顧念昔和溫暖心談話結束時,遠處的兩個男人抽起了煙。
「叮」的一聲
冷天湛遞給了陸景生一根香煙,可能是走廊上有風的關係,陸景生嘴裡叼著煙,銀色的打火機在火苗的映襯下泛著光亮,左手虛捂著火苗,側頭低了下去,那張俊秀的臉在火苗的映襯下很動人。
陸景生深吸了口煙,在微微煙頭,緩緩吐出餘光看了一眼溫暖心「冷天湛,那女人不值得你這樣」
冷天湛也吸了口,仰頭,吐出嘴裡的煙「那顧念昔值得你這樣做嗎?陸景生,我們倆很像,早晚都會敗在女人手上」
陸景生沒在說話,修長的手指夾住香煙,冉冉升起的煙霧讓他刀削斧劈般的臉隱藏在了忽明忽暗的煙霧裡,男人狹長銳利的眸子撇過顧念昔「值得,為她什麼都值得」
冷天湛轉動了下深邃的眸子,這樣的表情映襯著水晶燈照射下來的光亮,他的目光落在了溫暖心身上,他不是陸景生,溫暖心也不是顧念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