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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安

  「主人,不用,雪女沒事兒,你看沒事兒。」雪女扶著桌子站起身,用另一隻手把匕首整個拔下來,冰藍色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遞。


  「你幹什麼?別動!」鳳子曰站起來要繼續往雪女的傷口裡輸入能量,可是雪女哪裡捨得再讓鳳子曰做無謂的消耗啊。


  「主人,你看。雪女沒事的。」雪女調動了自己最根本的本命源能修復了手上的傷口,「主人你看沒事了,沒事了。」


  鳳子曰此時感覺自己的心臟出離的憤怒和心疼,什麼叫沒事?!臉都白成那樣了好叫沒事兒?!為了不顯得異類雪女一直把自己的發色變成黑色,但是現在,頭髮一瞬之間悉數變白,她連控制幻化之術都做不到了,還叫沒事兒!


  「你,」


  「主人,大家都還在等著,我們要去未央宮去找月小姐的。而且這傷已經傷了,只能靠後期修鍊來修復,主人再著急也沒用。主人,我們快走吧。」雪女一句都沒問鳳子曰剛才為什麼要拿匕首想刺破自己的心臟,聯想一下昨日鳳子曰說的話她大概猜到了什麼。現在主人的情緒心態都極不穩定,她必須要轉移主人的注意力,讓主人不再去想這些事。


  說道未央宮和夜無月,鳳子曰散亂的意識終於回籠。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曾經收集了不少水系靈寶,他直接全部拿出來給了雪女。


  「給。全部用掉,這是命令。」說完板著一張臉的鳳子曰大踏步走出了門。


  看著鳳子曰的背影,雪女的面色雖然蒼白可是唇角卻是露出了甜蜜的笑。


  主人他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又走了兩個時辰終於在中午前到了未央宮。


  得到消息的夜無月和東離未央也是在門口迎接。鳳家、東離家是夜無月和東離未央攜議事殿殿主無歡一起在門口等候迎接,南宮家和雲家就只需要處理雜事外交的議事殿殿主無歡去迎接表示一下就可以了。作為大派,這姿態首先就得端著。當然了,那些事情都和夜無月沒多大關係,此時的她只是一個接外租家人的普通的女人而已。


  「來了,神尊,他們來了。」底下弟子提醒道,夜無月點了點頭。


  夏忠良也是老遠的就看到了宮門口的夜無月等人。靈獸車架幾個呼吸之間就到了宮門口。


  「舅舅,」夜無月往前迅速的走了幾步,迎了迎鳳熾。


  「月兒,我們來晚了些。」


  「不晚,哪裡晚了,明日才是正日子,也是我們不對,如果未央走的開,他去接你們這早就回來了。說起來也還是我們的錯。舅舅、表姐、表哥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月兒已經很開心了。」


  「不不不,宮裡事務繁忙,這已經很好了。」這一路上鳳熾已經從夏忠良的嘴裡知道了,龍鳳胎的百日宴本邀請的人就不多。而鳳家卻是唯一的一個被迎接過來的。畢竟嘛,東離家雖然現在貌合神離的但是東離家的當家夫人那是龍鳳胎的親奶奶,這是自己家的事怎麼可能會派人特意出來迎接?這算一下全天下就他們鳳家有這個殊榮了,又怎麼可能還想要要求更多呢?


  「哎呀,爹,看你和月兒表妹,這自家人還說這些幹什麼?月兒,是吧。」


  夜無月點點頭,「鳳凰表姐說的對,走,咱們快些進去吧。」


  鳳凰聽了夜無月的話,也是點點頭,雖然有些遺憾哥哥和月兒好像一句話沒說只是剛才順嘴提了哥哥一句。


  「哥哥,說句話啊,月兒成親的時候你閉關都能趕上,這外甥外甥女百日你這禮物可是要準備個大的。」


  鳳子曰對著夜無月笑了笑,「嗯,肯定的,早就準備好了。」


  當夜無月直視鳳子曰眼睛的時候,她心裡卻是一跳,緊接著就是一個緊縮,一股巨大的危機感在她的心裡冒了出來。


  這是為什麼?鳳子曰是自己表哥,即便發生了一些事,可是自己怎麼會對他出現有危機感?以她對鳳子曰的了解,即便愛而不得但是他們之間還有血緣關係在,他不可能會真的和自己交惡,那自己哪裡來的危機感?


  夜無月只當是自己生孩子后體內的源能不夠穩定,壓力過大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那就等著子曰表哥的大禮啦。」


  安排好鳳家眾人後夜無月仍然感覺有些心悸,等到她回到神尊主殿後只感覺自己很是疲倦,現在源能失靈她只能躺在床上稍事休息。


  閉上眼睛的夜無月很快就昏睡過去,睡夢中的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虛空之中。繁星甚茂,漫天星海在黑夜的大幕之下鉤織而成一片迷離緞錦,觀之讓人沉迷在這神秘的黑紗之中,就好像只要看向繁星最深處就能看到一雙少女的眸子一般讓人目眩沉迷。


  「我這一睡竟然又來到了這樣的星空之中。」


  這不是夜無月第一次看到眼前這樣的景色了。自從得到星引之力之後每當她晉級的時候都會看到這樣一片星空,只不過除去第一次以外,她每次見到的星空的面積都不甚太大,只不過頭頂一方天地稍露星空之色而已。哪裡像現在這樣,竟是和第一次在虛空之中引星入體時候一樣了。


  「不,不對,還不太一樣,至少我這腳下還是顯示的世界呢。」夜無月看到自己腳下那熟悉的景色知曉此時的她好像是在未央宮上空而非那虛無縹緲無窮無盡的虛空之中。


  「那是誰?」此時的夜無月的視線完全被一個黑點所吸引。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她還是發現了在未央宮宮內來回遊走的一個黑點。仔細看能辨認出是一個周身被黑袍兜罩住的人。


  「這人一身夜行黑衣在我未央宮裡是要做什麼?」夜無月此時顧不上去欣賞星空而是全身貫注的監視觀察著這黑衣人。


  順著黑衣人行走的路線最後她發現,他的目標地點竟然是自己兒子們所住著的嬰兒房。


  「他的目標是念月和展星?!」作為母親,此時她心中警鈴大響,尤其是在看到黑衣人走到了念月和展星的小床跟前高高的舉起了一柄匕首。


  「不!!!」此時那黑衣人的惡意再不掩蓋,夜無月整個人大喝一聲就要衝下去解救自己的孩子,那是她兒子啊,此時竟然要受到歹人的傷害,作為母親,她怎麼可能還受得了。


  夜無月的眼睛霎時紅了,她拚命的想要衝過去解救自己的孩子,卻發現身在虛空中的自己,手腳都不聽使喚,就好像是在一片泥沼之中,手腳都被束縛住,不能前進一分,不能後退一毫。這樣眼看著那匕首的寒芒都照在兒子的臉上但是此時此刻的她卻是動彈不得,還有什麼能比這更磨人?!

  「不!不!不!——」夜無月拼了命的朝下掙脫,掙扎著。


  衣服被撕裂、甚至皮膚都因為巨大的壓力而變的青紫,血管崩開,血液噴湧出來,只不過片刻夜無月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救我兒女!那是我兒女啊!!!他們是我的命啊!!!」


  天上的星星好似感受到了來自這個母親體內的悲憤,開始極速的旋轉起來。整片星空好像形成了一片漩渦,隨著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漫天的星辰糅雜著黑夜以夜無月為中心鑽進了她的眉心。


  當最後一片星空最後消失露出了原本的湛藍的天的時候,禁錮著夜無月的力量也終於消失,可是當夜無月奮力來到自己兒女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有黑衣人的影子。


  「去哪裡了?!一切都是我的幻覺嗎?!」


  嘀咕了這一句,夜無月只感覺眼前的景象出現了虛晃,她眨了眨眼再睜開的時候發現眼前正是她自己的床帳。


  回憶一下夢裡的場景,夜無月仍然感覺心有餘悸,她抬頭看看頭頂的天空此時已近日落,她難道這一覺就睡了三個多小時嗎?

  「等等,不對,」胸膛里嘭嘭亂跳的心干擾了夜無月一開始的感覺。心跳稍稍平復后她意識到自己的體內此時洶湧著澎湃的能量。


  「我這是,晉級了?」夜無月剛說完就自我否定了,「怎麼可能,什麼時候晉級這麼簡單了,睡一覺就晉級?!怎麼可能!!!」


  不過自從懷孕生子后她那時靈時不靈的源能此時已經全數回來了,而且其內蘊涵的能量遠非昔日可比。舉個例子,如果說從前夜無月體內的源能可以用江河來比擬的話,那此時就像是那大海一般,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


  夜無月不放心最後選擇進入洪荒天確定一下,在洪荒天里她不用擔心會被人察覺影響到旁人。洪荒天就像是她私人的後花園,別說只是確認一下體內源能了,就是在洪荒天里把山炸掉外人都不能體察分毫。


  夜無月閃身進入洪荒天的時候赫然發現洪荒天變了。天空之中同時有了日月星辰,也許剛剛開始改變,時辰的分部還不明晰,哪怕星辰和夜色都在隱退但是卻依然能夠看得出來,這些星辰正是之前夢裡的那些。


  「這到底是夢還是不是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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