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你說我接不接的下?
在趙傑的印象裏,這是顧冰第一次開口求他。
可是這樣的忙,他怎麽能幫,又怎麽敢幫?
看著女神那滿是哀求的眼神,趙傑麵露難色,說道:
“顧冰,不是我見死不救。剛才你也都看到了,我都已經把二叔搬了出來,可人家根本就不給這個麵子,你這讓我怎麽救?”
張金也咬牙切齒,憤憤的說道:
“這個林宇他以為自己是誰啊,還要讓人家南強給他個麵子,簡直比塑料袋還能裝。
今天我看這陣勢,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都救不了他林宇,隻能讓他自己,自求多福了!”
聽到趙傑和張金的話,顧冰絕望了。
淚水從眼眶裏滑落出來,留下兩道清晰可見的淚痕。
“看拳!”
那山炮吼了一句之後,五指緊握,指關節猶如鞭炮一樣,霹靂嘩啦作響。
狂暴的拳鋒,攜裹著呼嘯的勁風,朝林宇的胸膛處,狠狠地砸了過去。
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不把人給當場送走,也少不了斷幾根肋骨,甚至是終身癱瘓。
趙傑,張金等一眾男生,此刻也都已經被嚇破了膽,紛紛往後退去,生怕濺自己一身血。
女生們則都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
顧冰見林宇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要躲閃的意思,就帶著哭腔喊道:
“你快跑啊!”
林宇不以為然的揮了揮手,示意顧冰不要擔心。
就在那山炮的拳鋒,距離自己胸膛還有一公分時。
林宇目光一凝,這才閃電般出手,直接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山炮見狀大驚,想收回自己的拳勁。
可這時,他卻驚奇的發現,眼前這個小白臉那兩根手指,就像是鋼釺一樣,死死地扣住自己的手腕。
任憑自己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將伸出去的拳頭收回,更別說繼續攻擊了。
近在咫尺的林宇,突然衝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顆整齊的小白牙。
隨即,還不等這山炮回過神來,他整個人就被林宇一把提溜起來。
“啪嘰!”
一個完美的過肩摔,將身高將近2米,體重超過200斤的山炮,狠狠地摔在了大理石鋪就的地麵上。
“哎呦!”
山炮本能性的發出一陣堪比殺豬般的慘叫,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可林宇這一下,摔的著實有點狠。
讓他有一種被高速疾馳的汽車,猛地撞飛了的既視感。
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如同散了架,隻要動一下,就疼痛難忍。
“山炮,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強哥,我,我,我沒……”
“事”字還沒有說出口,山炮就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一陣翻滾,喉頭猛地一甜,往外噴出一大口鮮血。
正好噴到南強臉上,讓他樣子好不狼狽。
在鮮血噴到臉上的刹那,南強臉色陡然大變。
要知道,這山炮可是他手底下的第一打手,他們南區的單挑王。
他能在南區那一畝三分地闖下赫赫凶名,也全仗著山炮為他衝鋒陷陣。
憑借著壯如黑熊般的強大身軀,隻要不動用砍刀之類的家夥,純粹的赤手空拳,哪怕是十幾個年輕小夥一起上,都不一定是這山炮的對手。
可萬萬沒想到,僅僅隻是一個照麵,他就被眼前這個看著白白淨淨的年輕人,給摔的爬不起來,當場吐血。
這也太變態了吧?
趙傑,張金等人看向林宇的目光,也都如同大白天看到了鬼。
不少同學還使勁揉了揉眼睛,擔心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出現了幻覺。
“林宇……他,他,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誰也不曾想到,一個混跡在底層,為一日三餐奔波忙碌的外賣小哥,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當這是演電視劇嗎?
林宇拍了拍手,嘴角之上揚起一抹彎彎的弧度,問道:“現在你說,你們這個麵子,我接不接的下?”
南強心裏雖說慌得一筆,不過他多多少少也算是見過一些場麵的人,當即就強作鎮定,陰惻惻的說道: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還是一個練家子。不過,這又能怎麽樣?”
“現在都是21世紀了,你拳頭再硬,還能硬過子彈,還能硬的過法律?”
“我南強能混到今天這一步,可不是全靠拳頭的,還有強大的背景和關係網。”
“你信不信,我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進號子裏,好好地反省反省?”
流氓就是這樣。
當你和他講道理,講法律的時候,他和你講暴力,講拳頭。
可當你用拳頭和他說話時,他就又會給你講法律,講手段。
不過對此,林宇是絲毫不懼。
比拳頭!
對方簡直弱爆了。
就憑自己一個人。
就可以捶爆他們所有人的狗頭!
比背景和手段!
如果說他九個姐姐都是滿級號。
這南強充其量也就是在新手村。
完全沒有可比性!
那南強見林宇不再答話,還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是害怕了呢,就又惡狠狠的威脅道:
“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
“要是知道害怕了,就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我大發慈悲,就放過你們這一次!”
聽到南強這句話,所有的男生女生,臉色都不由的微微一變,下意識裏將目光投向林宇。
看看他如何應對?
“南強,你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在我這裏鬧事!”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金絲眼鏡,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徑直走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海鮮酒樓的總經理王長明!
南強在普通人眼裏,的確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可在王長明這樣身價上億的資本家眼裏,連個屁都算不上。
人家既然能在這裏開酒樓,無論是黑的還是白的,都肯定有關係網。
南強看到王長明過來,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王總,這裏有幾個小年輕,不懂事,我正在給他們上課呢,讓他們以後別這麽囂張!”
王長明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似笑非笑的說道:
“噢,是嘛,他們來這裏吃飯,就是我的客人。你給我的客人上課,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