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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紳士風度

  林然半眯著眼睛,她篤定靳北那疊在一起的牌絕對不會超過三張,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出過的牌,那眸中重新燃起了自信的神態。


  只是,林然這自信的火苗還未完全點燃,靳北放在茶几上的那三張牌卻像是那迎面澆下來的一盆冷水,徹底的讓這火苗熄滅。


  「老狐狸。」


  理應願賭服輸,可林然嘴上卻不饒人,怨念的將手中還沒來得及走掉的牌放下,看著靳北說道。


  「你輸了,林小姐。」


  「我知道了,來吧,我不怕。」林然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將額頭湊到了靳北的面前。


  「我的手勁很大,不如我們換種方式?」林然早已以赴死狀閉上了眼睛,可靳北卻遲遲不肯動手,最後她聽到了這略帶著笑意的口吻。


  林然看著靳北,「不需要,來吧。」


  林然又豈會不知道靳北的那點心思,若是自己答應改變規則,那才是落進了對方的圈套呢。


  「好,那我動手了。」


  靳北咳嗽了兩聲,「我真的要動手了。」


  雖然啰嗦的重複了兩次,可靳北卻還是沒有動手,林然早已做好了準備,經過這兩次狼來了的故事,這心裡防線徹底的失守,怒目微瞪,「靳北。」


  「好好好,這次是真的,準備好啊。」


  話音未落,林然的腦門上被重重的擊了一下,那個瞬間,林然的眼淚幾乎要飆出來。


  她捂著那額頭,怨恨的目光看著對方,「靳北,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這遊戲的樂趣不是本來就在這裡嗎?林小姐,我說過,其實我們可以換一種懲罰的方式,要不然,今天晚上你這腦門……」


  靳北拖長了語氣,那計劃得逞的樣子頗為得意,可這一切在林然看來,都相當的欠揍。


  她笑著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將桌子上凌亂的牌面整理好,隨即艱難的擠出了一抹笑,「那麼自信,難道你覺得今天晚上我會一直輸給你?」


  靳北攤攤手,配合以他此刻那得意的神情,實在是囂張極了。


  林然瞬間被燃起了鬥志,點了點頭,「好啊,看來今天晚上必須讓你知道我林然的厲害了。」


  對於林然所下的戰書,靳北似乎並不在意,他甚至還端起了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溫茶,一副不把林然看在眼裡的意思。


  林然定定的看著對方,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靳北收拾的心服口服,教訓的服服帖帖,抱頭痛哭。


  但事實往往和那美好的願景大相徑庭,窗外的風雨聲漸漸削弱了些,林然極不情願的捂著那『千瘡百孔』的額頭,挪動到了靳北的面前。


  靳北扶了一下眼鏡,薄唇微揚,「真的不考慮下換個方式?」


  「不換,要殺要剮來個痛苦,別那麼多廢話。」


  林然猜測靳北的紳士風度大概被那窗外肆虐的颱風一併吹向了遠方,她抬眼看著對方,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來了,你把手先拿開。」


  靳北的大掌輕輕地握住了林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從額前拿開。


  搖曳的燭光下,彼此的臉頰被鍍上了一層微黃色的光影,四目交織的瞬間,周圍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


  「都已經紅了。」


  「誰讓你下手這麼重的?真是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林然這心裡頗為怨念,怎麼說她現在也算是靠臉吃飯的人,對方這樣對自己,她這心裡多有些委屈。


  「痛嗎?」


  靳北輕輕地抬手撩了一下林然的頭髮,那動作格外的曖昧。


  「別在這兒給我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來就趕緊來個痛快。」


  林然的目光開始變得不自然,她抬手將靳北的手打掉,低聲說道。


  「算了,這次就放過你吧。」


  靳北總算紳士了一把,可林然這心裡卻完全沒有感激,她撇了撇嘴。


  「林然,你是不是沒想過我今天晚上會真的對你動手?」


  靳北將桌子上的殘局整理好,把那撲克牌塞回到了盒子里,看著林然問道。


  「嗯。」林然給出了誠實的回答。


  「其實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手落在誰的身上,都是會痛的,我也一樣。」


  「靳總生得一副可以顛倒黑白的好口才。」林然不屑的笑笑,在和靳北的相處當中,吃虧的人哪次不是她林然,可現在靳北的這番話,反倒是在責怪她了。


  「我沒有顛倒黑白,」靳北頓了頓,繼而說道,「一直到你忽然提出分手之前,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可以繼續發展下去,可是你卻在航班上忽然提出分手,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你是覺得我根本對這一切不在乎,還是覺得我這人是金剛不壞之身?」


  靳北的反駁讓林然垂下了眸子,她盯著那蜷曲在膝蓋上的手指,輕咬唇瓣,「靳北,我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和你接觸,現在想來,可能我回國這件事本就是一件錯誤,如果我還待在歐洲的話,或許我們兩個人都可以相安無事的繼續過著安穩的生活。」


  「回國的事不是一個錯誤,那個一直在動搖你思想的人,他才是這一切錯誤的根源。」


  「靳北!」


  「你從來都沒懷疑過周深嗎?即便是我上次把證據擺在你面前,告訴你他極有可能是傷害阿廖沙的人,你最終都還是選擇相信他,在你回國之前,我曾遭遇車禍,當初如果不是霍景霆,我們根本不可能遇到,還有那次我們共同經歷的槍擊案,除了周深,我想不到其他人有理由做這件事。」


  「靳總的口才真是了得,但是您在商場上廝混那麼久,難道就能確定沒有樹敵嗎?現在空口白牙誣陷周深傷害你,我不是偏袒他,警察抓人需要的是證據,而不是所謂的犯罪動機,除非你給我一個確鑿的證據,否則,我會繼續保持自己的想法。」


  林然的演技雖然談不上多麼的精湛,但自以為應付這樣的場面已經足夠,她清了清喉嚨,冷靜的說道。


  她心底不是沒有懷疑,但至少,她現在不會讓靳北發現她心底的想法。


  靳北噙著笑容點了點頭,繼續反問,「證據不是早就交給你了嗎?但周深告訴你,他也在調查阿廖沙的案子,你又相信了他,即便定罪需要證據,但分析犯罪動機也是篩選嫌疑人的一個有效的方法,難道不是嗎?」


  林然的心有些慌亂,「我不想和你爭吵,我們之間的鬧劇已經結束了。」


  「你在蘭國的時候一直沒有機會出演電影,可是一回國你的實力就被肯定,說明這根本不是你的問題,你現在還記得阿廖沙去世之前為你做了什麼嗎?他幫你牽線搭橋,讓你得到了一個出演電影的機會。」


  靳北屈膝跪在沙發上,一隻手則是撫過林然的頭髮,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後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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