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恩斷義絕
“幹什麽?”
再次看到白小婉進來白翠萍的態度特別惡劣。
白小婉說的理所當然。
“要診費啊。”
“診費?”
“是啊,送你來的人跑了所以我來找你要診費,畢竟看病給錢天經地義,更別說我們醫館不留人過夜,等交完診費後就離開吧,我已經下班了,你快點兒。”
“白小婉你也太無情了吧?再怎麽說我們也是親戚你開口就是跟我要錢!也太不講情麵了吧?”
白翠萍破口大罵。
勞累了一天白小婉也懶得和白翠萍說那麽多。
“邊南,麻煩你將陳仁義找來將診費給了人帶走,就是那個今天來時穿灰色衣服,看起來就很懦弱男的,要是不願意就直接報官。”為了防止邊南認不出來她還描述了下穿著長相。
“好。”
說著邊南就準備回去找人。
“啊!”
她不說陳仁義還好,一說這個白翠萍就炸了。
“陳仁義這個吃軟飯的家夥!”
他怎麽能這樣對自己?
趁自己不在就找別的女人,現在竟然還將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給害沒了!還有白青青也是!都是因為他沒教好才會再外麵勾三搭四!前段時間命差點兒沒了!
白翠萍什麽難聽話都罵出來了,可能是太氣她都有些語無倫次。
白小婉聽的莫名其妙。
嗯?
她罵陳仁義幹什麽?
該不會在牢中待的時間太久精神都出問題了吧?
不過和她沒關係。
“邊南去將人給找來!”
“好。”
邊南的速度很快,還沒半個時辰就將人給綁來了,遠遠的白小婉就聽到陳仁義文縐縐的怒罵聲,門‘嘭’的一聲被推開,狼狽的陳仁義就這樣摔在白小婉跟前。
“白小婉,你竟然敢這樣對待你的長輩!真是目無尊長!無法無天!”
他氣憤的望著白小婉,破口大罵。
“我要報官!報官!”
“報什麽官啊。”
白小婉微微一笑。
“姨夫,我隻是讓你來結一下診費而已,那麽激動幹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綁架你了呢。你帶人將姨母送來了診費沒結一聲不吭的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我、我……我這不是還有別的事要做嗎?”
陳仁義故作鎮定。
“我看到你還在忙碌就走了。”
“理解理解。”
白小婉道。
“那麻煩你現在就將診費和要錢結一下,一共三兩銀子謝謝。”
陳仁義頓時一僵。
為什麽白小婉非得揪著這一點兒不放?
他沒錢怎麽辦?
“我們兩人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為什麽要給你診費?就算要給也是應該她自己給才對吧,我出於仁義將她給送過來,但你還讓我替她結診費?”
陳仁義微怒。
“哪兒有那麽好的事?”
“陳仁義!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憑什麽休了我?”
剛才白翠萍對白小婉破口大罵後就冷著臉呆在一邊,現在看到陳仁義這副人心獸麵的模樣氣得不行。
“之前我對你那麽好,給你花了那麽多銀子!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那是你自己願意的。”
白翠萍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兒被氣得暈過去。
hetui——
她真是從沒見過像陳仁義那麽不要臉的!
現在是陳仁義出軌了去找別的女人,為什麽陳仁義搞得就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
“更何況我休了你還需要你同意?”陳仁義輕蔑的望著她,眉宇間全是屬於文人的傲氣。“我都說了你坐過牢,配不上我,身為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節,你現在連名節都毀了……”
剩下陳仁義再說什麽白翠萍全都聽不進去了,腦中在嗡嗡作響。
她滿腦子隻有原來自己已經配不上陳仁義了。
分明、分明他之前不是這樣子的。
想著她就瞬間落淚。
她痛苦嗚咽。
“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我究竟是哪兒對不起你?你還害死了我們兩人的孩子,還害死了我們兩人的孩子……”
“沒了才好,這樣我們才能斷的幹淨。”
陳仁義一點兒愧疚之心也沒。
“哈哈哈!”
白翠萍怒極反笑,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聽陳仁義說的她感覺那麽長時間的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當初她就不該聽信陳仁義的甜言蜜語!
她就不該聽!
“好,你想要休了我也可以,但你將我那麽多年在你身上花的銀子全都給我!你身上穿的衣服,吃的米麵也全都是我買的,你全都還給我!”白翠萍恨聲說道。
陳仁義拒絕的毫不猶豫,將流氓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致。
“你想的美,我沒銀子。”
“那你也得還給我!”
白小婉在一邊聽著才明白前因後果究竟是怎麽回事。
聽他們吵白小婉隻感覺自己頭都大了。
MD。
他們兩個要想吵隨便他們兩人吵,但麻煩他們在吵架前能否將診費給自己結了並且出去吵,今天難得做了一台手術,她可是比平時累好多好嗎?
他們就不能體諒一下自己這個忙了一天的大夫嗎?
……真是的。
白小婉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平複好心情。
她不生氣。
雖然麵前這兩人都是傻逼,但現在他們是以患者的身份來的。
她不能對病患生氣。
“你們兩個別吵了,不管你們是不是還是夫妻,都要先將診費給我,否則就不要怪我去報官了。”白小婉製止了他們兩個的吵鬧,說著就讓邊南報官。
“算了,不就是診費嗎?我給你就是了。”
陳仁義擔心白小婉真的去報官,故作‘大度’開口。
“君子助人乃為善事。”
嗬。
他都這副德行了為什麽還能說自己是君子?
白小婉忍住翻白眼兒的衝動。
陳仁義將自己渾身上下全都翻過來了個的遍才勉強湊出三兩銀子,將銀子遞給白小婉的時陳仁義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算了。
之後他就和白翠萍沒任何關係了。
“診金給了,但之後我不允許白翠萍再回家,我們身為夫妻住在一起無可厚非,但我現在已經將她給休了,診金也給了,從此之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你也不要再來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