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是他不會的
墨子修有些吃驚,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五哥還有這門手藝。 他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麽他五哥不會的。 他現在隻有一種迫切的欲望,想要嚐嚐這些味道。 可.……他不敢。 火熱的視線隻持續了十幾秒,他便對江舒投去了不清楚是嫉恨還是怨恨的目光。 江舒接收到對方的眼神,隻淡淡對他一笑。 “胳膊上的傷好了嗎?” 一句話,成功將墨子修眼裏的惱火轉為寒意。 這女人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這是故意找事吧! “不用江姐關心,胳膊好得很!” 江舒目光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他右臂上的纏的繃帶。 什麽話也沒,但那眼神無端敦讓人惱火。 墨子修將左手提的東西一甩,甩完之後,才驚覺這是五哥的底盤。 他頓時一驚,還沒來得及話。 墨聞之開口了:“出去記得把門帶上。” “五哥,我.……” “下次換個人來。” 隻一句話,徹底讓墨子修閉嘴了。 他知道繼續辯解下去,五哥也不會改變主意。 隻能帶著不甘的眼神,離開了簇。 “你在幫我?” 江舒微微有些訝異,他們多年相處。 墨聞之一個舉動代表什麽含意,她又怎麽會看不出。 茶眸淡淡看了她一眼,沒回應,拿出錦帕,動作優雅擦了擦薄唇。 江舒眼眸一縮,她認出來,對方手裏拿著的帕子,正是她前世經常用的。 心中頓時一陣酸澀,十年了,一方帕子而已,也舍不得丟嗎。 室內傳來輪椅滑動的聲音。 江舒沒看見,男人轉過身後,淡漠的眼神泛著一陣深邃。 他為什麽幫她? 因為…… 那雙眼睛笑著的時候,泛起的弧度像極了他的舒舒。 莫名地,他覺得有些不愉。 那樣的眼睛,不該對別的男人笑得這麽燦爛。 若是墨子修知道真相,恐怕要哭死。 哪隻眼睛看到那女人對他笑了,還燦爛,那分明是挑釁的目光。 墨聞之一邊滑動輪椅,一隻手卻觸動著心口上的吊墜。 十年了,就連舒舒的魂燈,都沒安頓他的睡眠。 自從這個吊墜來到他身邊後,他已經許久沒有失眠。 為什麽幫她? 就當是答謝,她送了他這東西吧。 此刻,墨聞之還不知道,他的失眠,根本不是一個物品可以影響到的。 等某人離開後,他現在的好心情與好睡眠,將會恢複原樣。 …… 臨近深夜,火車車廂裏,卻傳來女饒哭泣聲。 周遭的人都對著一對母女指指點點,有些激烈的還罵著母女兩人恬不知恥。 紀瑤這樣柔弱地女人哪裏見過這陣仗,一車廂的人幾乎都用唾棄的眼光看著他們。 紀若若年紀,看見這情況,暴躁的想要辯解。 紀瑤卻忙將紀若若樓在懷裏,不讓她出聲。 紀若若氣的咬牙切齒,想要掙脫。 紀瑤卻抹著眼淚道:“若若,他們人多,你不要惹事,咱們在這火車上待不了多久,你就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忍什麽?媽咪,你聽到那女人的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