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來求我!
戰火紛飛的異國他鄉,他一個人在流浪。
有沒有吃飽飯,會不會饑寒交迫?身上有沒有錢,還有沒有受傷遇難?
從接到海利可能遇難下落不明的消息,沈淺雖然傷心,雖然難過,但她心底一直堅信,海利絕不會對她食言的。
別看他平日裏文文弱弱的,像個文弱書生般,長得也細皮嫩肉的,但真正強悍起來,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過就是一點恐怖襲擊爆炸事件,槍林彈雨這麽多年,他怎麽可能畏懼那些呢?
所以,他一定會回來的,即便是灰頭土臉,身負重傷,就算是殘疾癱瘓……
哪怕是爬,他也一定會爬回來的!
他會好好的站在她麵前,帶著那慣有的笑容,陽光明闃然的在她眼前,微微的笑著,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笑容耀眼。
但當外麵新聞聯播中,都在報道有關的事件,主持人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著遇難者人數,不少國人在為遇難者悲鳴默哀,臥房中的沈淺,終於開始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一刻,巨大的傷痛在心底凝聚湧動,淚水不過須臾,便早已劃過臉龐。
她哭了,淚水涓涓而下,哭得痛徹心扉,哭得撕心裂肺。
顫抖的身體,和糟糕的情緒,讓陌寒生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他先是一愣,轉而,就明白了她淚水中的含義和緣由。
無奈的歎了口氣,男人望著淚流麵目的女人,她哭得動容,哭得五髒六腑像被人活生生的挖出,疼痛難忍!
這一刻,沈淺才終於可以承認,他走了。
怕是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像海利那般,包容愛護,照顧又無條件支持和寵溺的人了。
再也不會有人扶著她的臉頰,柔聲說,不怕,以後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來吧!就你這脾氣,除了我還有誰能受得了?
美好的記憶,被男人粗暴的動作豁地的打斷,她綿軟纖瘦的身體被大力狠狠地一摔,隨即,一股熟悉的重量覆了上來。
沈淺掙紮著想要推開陌寒生,卻被他大手重重的桎梏,毫不留情的觸上了她的肌膚。
此時的陌寒生,再也沒有之前的耐心和柔情,隻是不顧她感受的肆意妄為,隨意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骨節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捏起她的臉頰,逼迫著她看著彼此的隱晦,那私密的交接,沈淺在觸及的瞬間,視線就快速撇開,心髒卻怦然的撞擊著胸口,臉頰瞬間紅了起來。
“在我操你的時候,心裏想著別的男人?沈淺,你還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陌寒生邪魅的冷笑,如地獄的撒旦,渾身藍色烈焰燃起,滾燙灼熱的薄唇,便快速襲了下來。
瘋狂的肆虐,不著邊際的逞狂,伴隨著暴風驟雨的掠奪,猶如打樁般的激烈,任何人都難以抵抗。
他本身經過多年訓練,體質異於常人,超長精壯的體力,怎可能讓沈淺吃得消?
她痛苦的眉心緊蹙,纖白的手指狠抓著身下的床單,不住的咬著下唇,即便如此,卻仍舊不肯開口求饒,哪怕是說上一句‘求你’都做不到。
他暴戾逞狂,她不得不一忍再忍,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苦痛難熬,卻絲毫沒辦法脫逃。
男人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漆黑的眼瞳望著她,“求我!”
睜開冷汗涔涔的眼眸,她臉色蒼白的望著他,唇邊卻彌漫著一絲不屑的嗤笑,“讓我求你?憑什麽?”
“沈淺!”
“陌寒生!”
他在生氣,氣她的三心二意。
也在和自己慪氣,明知道這場婚姻,都是他的逼迫,她才為了那個人,妥協與自己的。
沈淺沒有欺騙,都是他咎由自取!
但為什麽……明明是想用這場婚姻做個幌子,為什麽一次又一次的破例呢?
他可以放任不管,繼續從前的生活,反正沈淺在國內,海利那邊,早已是生死未卜。
她會本分的做個陌家的少夫人,他也可以正常在部隊服役,日後的日後,再生個孩子,像很多人那樣,普通,平凡,卻是正常的人生之路。
不好嗎?
何必這樣呢?
但道理都懂,實際起來,卻難比登天!
他在和她慪氣,也在和自己上火。
沈淺也在生氣,她此生唯一信任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已故的父親,一個就是海利。
至於此時這個正在身上逞狂的,就是個強盜,魔鬼,是個最大的惡魔!
可能是海利的罹難,加上醫療事故的突然發生,幾股無名怒火在心底凝聚,沈淺所有的壞情緒全部逼出,不悅的看著男人,道了句,“我為什麽要求你?求你放過我?還是求你怎樣?陌寒生!我們是夫妻,夫妻是要相敬如賓,是要相親相愛,不是這樣的逼迫和強、暴!”
“什麽?”
陌寒生徹底怔住,片刻後,又荒謬的忍不住冷然輕笑出聲,旋即,單手捏起了她的臉頰,逼迫她和自己對視,“相敬如賓?相親相愛?”
男人惡劣的冷笑幅度加大,“那請問沈淺小姐,你愛我嗎?你和我相親相愛嗎?”
沈淺不屑和他理論,轉眸不去看他。
陌寒生低冷的嗓音卻在她耳邊輕喃,“你根本不愛我,是不是?所以啊,不愛的話,那就做點愛咯!多做幾次,或許,沈淺小姐一高興,就能愛上我了呢!”
“嗯?”
這次愣住的是沈淺,這都是什麽歪門理論!
但她的疑惑,不會引起男人的重視,隻是戲謔的笑容加深,“還有,相敬如賓,那是平常,現在是在床上!”
沈淺眸色波動,明顯的愕然在臉上掃過。
“給我記住了,這輩子都別指望我能在床上,跟你什麽相敬如賓!我說過,我不會做,隻會幹,操,fuck!懂了嗎?”
下一秒,男人唇邊揚起抹璀璨的淡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笑的要多燦爛就要多燦爛。
卻在落下話音的瞬間,陰寒徹骨。
“不懂沒關係,幹的多了,你就會明白了!”
隨之而來的一切,猶如從天而降的冰雹,瘋狂的砸向毫無防備的她,前所未有,肆虐如魔。
男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腦海中不斷閃現她惦念別人的畫麵,為了那個人,她手術過程中走神,為了那個人,她第一次開口求自己,為了那個人,她甚至這個時候都能分心……
換做是別人惹他生氣,處理方便,結果也極為簡單。
但這個人,偏偏是沈淺。
他的妻子。
不能打,動手的男人,太粗暴,不適合陌寒生。
但又不能罵,不文雅。
該怎做?
男人最基本的方式,最原始的初始,最純粹的自我,釋放,再釋放!
瘋狂,再瘋狂!
欺負,再欺負!
他逞凶的也咬著她的唇瓣,異常也動力,差點就咬出了血,感覺到女人的吃痛,顫抖的身體,卻令他血脈膨脹,沒有絲毫想要放棄的打算,反而更加狠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