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三章 E國研究所
周圍的人,看到坦克這一腳的威力,同時退後了一步。這個外國人的力量太過驚人,他這一腳,使得不少想要出頭的華夏國修鍊者,都望而卻步。
費然眼睛眯了眯,身體前沖,一記直拳,朝著坦克的胸口打去。
坦克怪叫了一聲,掄起了他那粗壯的手臂,朝著費然的頭頂砸去。
砰地一聲,費然的拳頭,打中了坦克的胸口。坦克的身體只是輕顫了一下,便沒有了其他反應。費然見狀,身子一側,險險的躲開了坦克的手臂。
「嘿嘿,你這頭華夏豬,是在為我撓痒痒嘛!」坦克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費然聽到坦克的話,他的臉上一熱。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費然大喝了一聲,拳頭之上紅芒一閃,好像是戴著一副紅色拳套一般,朝著坦克打去。費然這是動了真怒,運起了血氣來和坦克戰鬥。
坦克看著費然拳頭上的紅芒,他臉上的笑容一凝。他知道這一下應該不簡單,所以他沒有大意。只見坦克雙臂一展,全身上下的肌肉,突然暴凸,就如同一件肌肉所製成的鎧甲一般。
坦克一把抓起了身旁的大石,朝著費然扔去。費然眼見大石飛來,他一拳擊出。大石被費然這一拳,打得四分五裂,掉落一地。
坦克趁機已經來到了費然的身前。當費然打碎大石的時候,坦克的拳頭已經打了出去。坦克的拳頭,從大石破碎的地方伸出,擊中了費然的胸口。
費然胸口中拳,身體倒退了十幾步。費然剛穩住身體,準備有所行動,坦克的攻擊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坦克一擊得手,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他那如同沙包大小的拳頭,朝著費然的腦袋招呼去。他是想一招解決費然,這樣好在這裡立威。
費然看著坦克擊來的拳頭,他趕緊抬起雙臂,擋在了頭頂。砰地一聲,費然的身體被打飛出去十幾米,落在了於天的身邊。
於天一直在盤膝而坐,對於他兩人之間的戰鬥,雖然他一直沒有睜眼去看,但於天卻都能夠感覺得到。
落地后的費然,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周圍的華夏國修鍊者,都沒有上前阻止坦克。坦克見費然如此不堪一擊,他嘿嘿一笑,邁步走了過去。
「華夏豬就是華夏豬,不堪一擊!」坦克大步而來,離於天較近的幾個華夏國修鍊者,同時開始後退,好像生怕坦克會牽連到他們一般。
於天聽到坦克的話,他慢慢睜開了眼睛。費然躺在地上的身體,離於天所在的位置,只有不到一米。
費然掙紮起身,他剛站起來,就從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他顯然受了頗重的傷。坦克走到費然的面前,他張開五指,朝著費然的臉扇去。
費然感覺到勁風來襲,他趕緊抬起了手臂,擋在自己的臉旁。啪地一聲,坦克這一巴掌,把費然的身體,再次打飛了出去。
費然的身體被打飛出去以後,坦克剛邁步,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於天。於天正好擋住了坦克的去路,所以坦克的目光落在了於天的身上。
周圍的幾個華夏國修鍊者,看到坐在地上沒有動的於天,臉上同時露出了不忍之色。
「不想死,就給我滾開!」坦克大喝了一聲,抬起手就朝著於天的身體拍去。
於天看著坦克下落的手掌,他的右手一揮。一道金光一閃而逝,從於天的手掌之中飛出。金光直接穿過了坦克的手掌,從他的頭頂穿過。金光從坦克的頭頂穿過後,就消失不見了。
坦克下落的手掌一頓,他的雙眼盯著自己手掌心的傷口,滿眼的不可置信。
片刻過後,坦克的身體砸在了地面上,濺起了一片塵土。遠處正在等著看好戲的外國人,同時愣住了。他們只看到於天揮了一下手,這個坦克怎麼就倒在了地上了呢?
費然掙扎的坐了起來,他見到倒在地上的坦克,他滿臉的驚詫。這個坦克剛才不還好好的嘛,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坦克倒下以後,於天眼睛緩緩合上,繼續閉目養神。在周圍的華夏國修鍊者們,都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一個華夏國的修鍊者,來到了坦克的身邊,剛想試一試坦克有沒有呼吸,就看到了坦克頭頂的傷口。
「死……死了!」這個聲音一出,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於天的身上。剛才坦克的身邊,只有於天一人。不是他下的手,還能是誰?
「老大,坦克被殺了!」坦克剛倒下沒多久,一個長相陰柔的外國人,就跑進了一個房車內。這個房車裡面一共有三個人,一男兩女。男的身材矮小,長相醜陋,看起來有些畸形。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依偎著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亂。此時男人的手,正伸進了她們的衣服當中。
「嗯?誰幹的?」醜陋的男人聞言,動作一頓。這個長相醜陋的男人,是E國研究所的現任所長,他的名字叫鳴奇。坦克就是被他招攬,才加入研究所的。
「是一個華夏國的人!」這個長相陰柔的男人叫板夫,也是研究所的人。
「坦克這個廢物,浪費了我那麼多的資源,就這麼死了!」鳴奇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房車。他在走出房車的時候,還不忘記在兩個女人的雪峰上,狠狠的捏一把。
房車周圍的幾個E國人,見到鳴奇下了車,他們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跟在鳴奇的身後,朝著坦克屍體走去。
此時費然才剛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看到這群E國人走了過來。
「是誰殺的坦克?」鳴奇的聲音有些尖銳,聽起了讓人很不舒服。
「就是他!」板夫指著正坐在地上的於天說道。
「小子,你竟然敢殺我的人!我要把你和一頭豬融合在一起!」鳴奇看著地上坐著的於天,他惡狠狠的說道。
周圍的華夏國修鍊者們,都在遠遠圍觀,誰也沒有打算替於天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