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滿是套路
庄瀟玉被刁尚天拽著手,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又害怕賴賬激怒他,悶悶不樂的帶路;差點沒有把腸子悔青了,要是可以重新選擇,打死她也不會打這樣的賭。
原計劃刁尚天自不量力的去送死,引開那三個邪場師,而她趁機逃走,哪裡想到刁尚天這麼厲害,她有種逃離虎穴又入狼窩的感覺;不過情況稍微要好點,刁尚天除了表現出對她的肉體感興趣之外,沒有殺她奪純陽凝石的半點意思。
比起趙予萱和陸顏儀,庄瀟玉簡直單純得像一張紙,心裡想的全都寫在臉上,哪怕被畫得那麼花,依然看得清清楚楚。
刁尚天緊緊地把柔荑拽在手裡,開始還老老實實的,沒過幾分鐘就慢慢地揉了起來,庄瀟玉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看起來很焦急地回頭看他,明顯是不敢違逆他的意願。
本來他想去看一下陸顏儀走了沒有的,但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后,讓他后怕不已,在沒有確定有沒有甩掉尾巴之前去找陸顏儀,完全就是害了她。
還有,之前和四魔潛入水下洞之前,那幾個王八蛋把用來討好水飄月的寶物都藏在雪龍灣的岸邊,無論是魯妖蟒的香松黃珀佩,或者是五腳豹的紫金藍寶石,還有丁怪物用魂蠶做的魂羅袍,任何一件都價值連城,他原計劃是去找一下的;畢竟四魔中的丁怪物和魯妖蟒不是死就是倉皇逃命,很有可能不會再去,但想到水魔洞的其它人或許就在那裡守株待兔,也就只好作罷。
畢竟對於他來講,今天可以說是賺得盆滿缽滿,錦上添花固然好,但是小命保住才最重要。
一路狂奔,兩人一直沒有說話,直到接連跑幾十里之後,進入了一片山林,刁尚天才停下了腳本步。
庄瀟玉被他拽著手,自然也停了下來。
「小五,咱們這是要去哪裡?」刁尚天說話間,就要把庄瀟玉蒙在臉上的黑布扯掉。
庄瀟玉恨不得把刁尚天的嘴巴撕到後頸窩,刁尚天每叫一聲小五,就讓她彷彿被針錐了一次,卻又無可奈何,就像八十一歲的老太爺面對激情四射的十八歲小妹紙時、一般無力:「不是咱們要是去哪裡,而是怎麼才能擺脫被追蹤。」
「小五,你不要危言聳聽好嗎?」刁尚天表面嬉皮笑臉,心裡卻咯噔地猛然一跳。
「我感覺後面老是有人跟著咱們,怎麼也甩不掉。」庄瀟玉眼帘微縮,惶恐不安,就是一個刁尚天就夠她受的了,要是還沒有甩脫水魔洞的人,那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小五,你是不是自己嚇自己,真要是有人跟著咱們,為什麼不出手?」這時,明媚的太陽光照在庄瀟玉的臉頰上,精緻的輪廊相當誘人,刁尚天在想要是擦掉她臉上的畫該是多麼水靈的姑娘。
「等待機會。」庄瀟玉肯定的道。
「機會?不會是太混雜,讓我們跑到遠處之後再動手吧。」
「我想是這樣。」
「小五,既然你那麼肯定有人跟上來,咱們就看看是什麼人吧!」山林的植被很茂密,拉著庄瀟玉縱身一躍,藏身於一個樹權上,在巨大的樹枝和茂密的枝葉掩護下,把兩人遮得嚴嚴實實。
趴在樹杈上,刁尚天把手搭著庄瀟玉的香肩,一隻咸豬手不斷的在她的胸前搖來晃去,彷彿隨時都會撩到她引以為豪的挺拔。
「小五,你猜到底是什麼人跟蹤我們?」
刁尚天是附嘴於庄瀟玉的耳邊,差之毫厘就會觸及,熱乎乎的氣息充滿濃烈的男人味,頓時讓庄瀟玉心猿意馬。
「不知道;流氓,你能不能把嘴拿開點?」
「小五,如果隔遠了,勢必說話的聲音更大才能聽見,要是暴露了咱們,那就因小事大了,再說你都是我的女人了,別不好意思,習慣就好了的。」刁尚天說完,還輕輕地吻了一下,那感覺真特嗎的太安逸了。
她不知道洗一百次,能不能衝掉這個臭男人遺留在她臉蛋上的味道,知道這樣糾纏下去自己占不了什麼便宜,心裡啐了一口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最好不是水魔洞的人。」
「什麼意思,水魔洞的人很可怕?」
「哼,那不是可怕能形容的。」水魔洞連卧龍局都不知道,刁尚天不知道消魔洞的情況,也就不足為奇了。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水魔洞的情況的?」
「一次意外。」
看到庄瀟玉說到這裡捏緊了粉拳,刁尚天眼帘一縮:「小五,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刁尚天充滿保護欲的話聽起來很溫暖,卻讓庄瀟玉感到很彆扭,心想你別一廂情願好不好:「別說這件事了,快看,有人過來了。」
刁尚天順著庄瀟玉指著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了三個人,兩女一男,後面的一男一女一身黑衣,只能分辨出他們的身材中等,從輕盈的步伐看得出來他們的實力不俗,呈左右之態跟在為首女子的身後,儼然就是一對狗腿子。
而為首的是一個身材中等的女子,穿著牛仔褲和運動鞋、黑色的帶帽衣加上一條蒙面的黑毛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甚至連一雙眼睛都被黑色的墨鏡遮得嚴嚴實實,全身上下看不見她的一縷的皮膚。
身材看上去弱不禁風,卻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彷彿躺在地上被人踩在胸口一樣,讓人連喘息都有些困難,舉手投足之間充滿霸氣,彷彿高高在上的女皇在發號施令一般。
「咦,怎麼我對那娘們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刁尚天撓了撓頭,輕聲的自語。
「流氓,她該不會是小四吧!」庄瀟玉揶揄了一句。
「你吃醋了?」刁尚天打趣的說,看到庄瀟玉耷拉著腦袋舉起白旗,突然感到自己這麼氣勢凌人,欺負人家小姑娘似乎不好。
「小五,看你的樣子,似乎對那幾個人很熟悉?」
「那就是水魔洞的洞主和左膀右臂。」
「是嗎。」刁尚天仔細打量了起來,但是結果還是和剛才看到一樣;這麼一來,她抓一大群男人完全可以理解,但是抓那麼多的小姑娘幹什麼,還一個個都長得那麼水靈,難道她有什麼特殊的嗜好?
本來想細問庄瀟玉的,卻見水魔洞的洞主用戴著白手套的手臂那麼一揮,後面的一男一女立即忙碌了起來。
在現場不斷地轉著圈,並不斷的放大直到數百米的範圍之後,那一男一女又迅速的趕了回來,兩人單膝跪地,其中男子沉聲說道:「洞主,四周再沒有氣息,失去氣息的始發點,就是我們現在的位置。」
男子的氣息沉穩而雄厚,聲音濃厚有力,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刁尚天瞪大了眼睛,感到莫名其妙:「馬那革逼,屬狗的嗎。」
「我還不信他們能插翅飛了。」水魔洞洞主說完之後又冷笑:「偷了我的東西,居然還想逃,龔火雲,給我好好的找,他們一定就在這裡的什麼地方藏了起來。」
龔火雲點頭領命,與另一女子又仔細在地上尋找著蛛絲馬跡,一邊又問道:「洞主,水魔洞幾乎毀於一旦,不知道您有什麼打算?」
「還能怎麼打算,只能另闢一個地方了。」洞主的語氣雖然有些惋惜,不過聽得出來並沒有心痛。
「咱們這次的損失可真不小啊。」
「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為了煉成聖血,一切都是值得的。」
「也不知道那小子只是煉成無數的靈血,還是聖血,如果煉成聖血,那就不枉您多年的辛苦了。」
洞主神秘一笑:「我去過培育純陽凝石的地方,從中分析得出來,整個純陽凝液十有八九是被一個人煉化的,而且有很大的機率已經煉成聖血,如若不然,那點時間不可能把那麼多的純陽靈液煉成靈血,要是失敗,就會留下具屍體。」
「那屬下就先恭喜洞主,我在想那個白痴現在一定還沉浸在無盡的喜悅之中,以為自己煉成了聖血,就能孕育出靈血,全然不知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真以為咱們的水魔洞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
「哼,像純陽聖血那樣的至寶,氣場界誰不想擁之,懷壁自罪這個道理很簡單,沒有一個冤大頭吸引目光可不行,況且還要他承受煉聖血的風險。」
「洞主,就不知道咱們追蹤的這兩人之中,有沒有上次潛伏進來的那個小賤人。」
「龔火雲,我知道你想什麼,這次你的功勞居功至首,如果這次的事情順利,我會把那個身懷純陽之體的小賤人賜給你,還有剛才那個小賤人。」說完之後,那個洞主盤膝而坐,另一個女子連忙幫她墊了一張布在屁屁下面。
馬那革逼,整個這個世界上的人都特嗎的滿是套路,刁尚天沒想到純陽靈液能煉化,原來是下面那個小賤人設下的圈套。
看到庄瀟玉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著他,刁尚天看了看自己身上:「小五,你發什麼神經?」
「你煉化了一整個純陽靈液,還煉成了聖血?」庄瀟玉難以壓抑心在的激動,幾近失聲的問道,為了不被不遠處的水魔洞的主僕三人聽到,把嘴附於刁尚天的耳邊說完,暖暖的氣息讓他心猿意馬。
「行了,老子知道上那個賤人的當,你就不要在譏諷我了。」刁尚天原本沾沾自喜,發現自己吃下的肥肉之中有鉤,任誰都高興不起來。
「這麼說是了,那麼水魔道的那些邪場師之死,也是你的手筆?」庄瀟玉難以壓抑心中的喜悅,酥胸一陣波濤洶湧。
「對啊。」這個時候,刁尚天不想再對庄瀟玉保留什麼,說不定她會根據他的實力作相應的打算。
就像打群架一樣,同夥拿著砍刀或拿著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這麼說來,咱們就有機會逃脫了,水魔洞洞主這個大魔頭的如意算盤,恐怕就要落空了。」
「小娘們兒,水魔洞洞主到底有多麼厲害,讓你如避蛇蠍一樣,搞得老子都慫了。」
「超乎你相樣的厲害,除此之外,她還有很多的天材地寶,你想想,人家能培育出巨大的純陽靈液,這得需要多少的本錢,而水魔洞又得需要多大的本錢才能建成;還有,華夏國的氣場師本來就少,而她的手下彙集了那麼多的高手,這除了強大的財力,還有極其強大的勢力網;卧龍局作為華夏的氣場師機構,在九天省這樣的地方,也沒有達到她那麼強大的實力。」
刁尚天點了點頭,庄瀟玉考慮得一點都沒有錯:「小五,從剛才她的話中,聽之得出來你之前應該進過水魔洞,到底都知道些什麼,重要的還是水魔洞洞主的資料,給我說一下,我好有個底。」
庄瀟玉搖了搖頭:「水魔洞洞主神出鬼沒,哪怕她幾乎每天都會從洞口進進出出,但是鑒於她的實力太過強悍,我根本就不敢抵近打探,甚至連她麾下的那一男一女的情況都知道甚少;等會兒我們的原則就是一個字,逃。」
「你就不對我抱一點點的信心?」
「我承認,你能殺了那些邪場師,足以證明了你的實力,或許你不知道,在淬邪的時候,邪場師的智力受了極大的損傷,無論在什麼地方,智力都是輸贏的關鍵之一;我看得出來,你的修為應該在氣場境後期巔峰,你要知道前面的主僕三人的實力,那是不亞於你的純在;更重要的是,你穿得那麼寒酸,身上應該也沒有什麼寶物,而那三個傢伙,身上穿的渾身是寶,基於幾種因素,你認為你是他們的對手?」
刁尚天不得不承認,庄瀟玉講得太有道理了,但他們再強又如何,反正他是抱著在沒有碾壓般的絕對實力情況下,絕不會拚命的想法。
只有光著腳的才不怕穿鞋的,如果是沒有認識趙予萱之前他,為了娶婆娘,一定會搏一場,畢竟這三個傢伙的身上有那麼的寶貝,只要搶一件就發達了。
但現在不了一樣,雖然沒有錢,不過不僅有了婆娘,而且小三小五都了,哪怕不怎麼靠譜,卻也有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