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9章 醫院養傷
「不要追了。」張書德制止了王猴和馬戒,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倒在地上。
「書德哥,你怎麼了?」寧輕雪見到張書德不對勁,早就沖了上來。
「我沒事,他媽的,朱家為了對付我們,竟然派了這種變態過來,幸好我還有顆魔王花煉製的藥丸。」張書德心裡將朱家的祖宗詛咒了一百遍。
就在剛才,見寧輕雪三人都沒辦法打贏白無常,迫不得已,張書德只能再一次對自己使用度厄黑針,並服食了最後一顆魔王花煉製的藥丸,才成功偷襲了白無常。
這段時間,連續的使用度厄黑針,而且長白山所受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再加上這一次傷上加傷,看來沒個一兩個月,是好不了。
其實剛才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對王猴使用度厄黑針,但是這麼一來,度厄黑針效果消失,到時候四個人比普通人還弱,如果黑無常再次出現,就真的只能束手待斃了。
只是這些都是張書德心裡的考量,並沒有說出來。
趁著馬戒的度厄黑針效果還沒有消失,張書德讓王猴回小鎮找了一輛車過來,向著機場出發。
機場得到通知,已經提前準備好一架軍用飛機,張書德四人一到,直接就上了飛機。
看著飛機升空的瞬間,張書德知道長白山這一趟算是結束了,雖然過程艱難了一點,但是該做的任務也都完成了。
現在是時候解決首府的事情了,張書德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飛機是寧家的,機場也是寧家控制,因此一路順利,直達首府,只不過到了首府,張書德並沒有被送到寧家大屋,而是直接送到首府第一人民醫院。
寧輕雪雖然拚死要留在張書德身邊,但是最終還是被強硬帶走。
王猴和馬戒卻直接回到了特戰二組。
想不到兜兜轉轉,還是回到這個地方,張書德躺在病床上,望著這個熟悉的病房苦笑。
這裡是首府第一人民醫院內科主樓的樓頂,秦宗辦公室的旁邊,張書德就是在這裡見回寧輕雪的。
不過這一次,張書德並沒有見到秦宗,連寧輕寒都沒有出現。
寧百斬到底是什麼意思?張書德皺起了眉。
他在去長白山之前和寧百斬說的那些話,寧百斬到底相信了幾分?又是如何處理的?
「姑娘,秦宗在么?我想見一下他。」張書德躺在床上,對旁邊專門侍候他的護士道。
「我是新來的,沒聽說過這個人。」護士搖了搖頭。
「秦宗就是秦叔。」
護士還是搖頭。
「他的辦公室就在旁邊,你把他叫過來吧。」
「你搞錯了,旁邊是我們新來的院長的辦公室,是一個女的,不是什麼秦叔。」護士笑著道。
新來的院長?女的?張書德一愣,這才想起原先的院長是劉暢業,被那名盅醫所殺。
秦宗去了那裡?看來寧百斬已經採取了行動,只是不知道牽涉了什麼人。
「那沒事了。」張書德揮手讓護士出去。
張書德此時猜不到寧百斬將他送到這裡來的意思,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最主要的是好好養傷。
一個星期過去,張書德終於可以下床,這七天時間,除了那名護士,張書德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
不但寧家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甚至醫院的醫生也沒有上來,就連旁邊的院長都沒有出現過。
自從在長白山回來,張書德像被整個世界遺忘了。
雪兒應該被她媽軟禁起來了吧,茵兒和月兒還好么?張書德在這幾天想到的只有寧輕雪、楚夢茵和虞雅月。
張書德站在窗口,望著遠處的天空,首府仍然被濃厚的陰霾籠罩著,不但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越來越強烈。
到底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將整個首府算計進來,這段時間寧百斬應該也嘗試去找解決辦法了吧?
以寧家的勢力,竟然絲毫沒有效果,原本張書德以為首府的禍端是方漸離所為,現在看來,布這個局的人,比方漸離更加強大。
現在寧家和朱家已經徹底翻臉了,以兩家在首府的影響力,如果真的鬥起來,不要說整個首府,就算整個華國恐怕都要波及。
兩虎相爭,恐怕最高興的是葉見龍吧,他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想到葉見龍,張書德的眉毛又擰在了一起,葉見龍如果真的只想重返首府,為什麼要這麼早將進化版的野化人暴露出來?難道靈魂轉移還沒有完全成功?
想到這裡,張書德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整個身子如墜冰窖,冷汗不斷地從額頭流下來,醫道大會,為什麼在這個關鍵時刻,會有這個醫道大會的開啟?
現在表面上是寧家為了解決首府的問題而帶頭提出來的,但是首府的問題,又是誰掀起的?目的是什麼?
當時柳大川正是在去參加省里的學術研討會的半路中出事的,所謂的學術研討會只不過是一個晃子,是徐一刀等人將所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人一網打盡而布的局。
所有的一切,竟然像是有一條無形的繩子連在一起,就連張書德來首府參加醫道大會,恐怕也是有心人有意為之。
不知不覺,張書德在窗口一站就是大半天,直到天色齊黑,首府輝煌的霓虹燈亮起才醒過來。
在這裡瞎猜也不是辦法,現在最主要的是見到寧百斬,張書德七天以來,終於走出了病房。
以前秦宗的辦公室,現在新院長辦公室外面,仍然有四個人在守著。
看來新來的院長還在辦公室里。
張書德走了過去,站著的四人見到了張書德,卻奇怪的並沒有攔阻他。
既然他們不攔,張書德也不客氣,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而入。
辦公室內並沒有開燈,只有外面透進來一點的亮光,讓整個辦公室勉強有看得清。
辦公桌後面的高背辦公椅並沒有對著門口,而是轉向了窗口方向,寬大的椅子把坐在上面的人完全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