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2章 討錢
回到基地已經是凌晨時分,莫非煙一言不發,直接將寒霸抱走,蘇小小狠狠地盯了張書德一眼,決定不再與他說話。
「你不覺得組長奇怪么?」張書德躺在鐵床上,雙眼看著屋頂。
「你什麼意思?」原本打算不再說話的蘇小小還是沒能抵抗住好奇心。
「組長對寒霸太過關心了。」
「哼,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他是組長的人,組長關心他不是正常么?」
「派他去半色山的是組長,現在想將他救回來的也是他,半色山是什麼樣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九死一生之事,他又何必做些自相矛盾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組長深夜去半色山根本不是去救寒霸?」蘇小小一愣。
「事實恐怕和我們見到的完全相反。」
「相反?」蘇小小又是一愣?
「寒霸是怎麼樣受傷的,誰也不知道,組長想怎麼說都行。」
「不可能,組長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不允許任何人上半色山。」
「除了寒霸,組長還派了兩批人上山。」蘇小小提醒張書德。
「那些是死人,組長根本不用去理會。」
「組長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張書德像是下了一個很大的結論。
「他是特戰小組的組長,在基地是他說了算,誰還能控制他?」蘇小小眉毛一揚。
「特戰小組只是一個點,權力平衡的點,要想穩坐組長這一個位置,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既然組長想要寒霸死,為什麼還要讓你救他?」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組長對寒霸太過關心。」張書德皺著眉頭。
蘇小小被張書德繞了一圈,終於明白張書德的話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早上,張書德和蘇小小還沒有離開屋子,寒霸卻已經來了。
原本張書德估計寒霸要今天才能醒來,看來寒霸的身體素質比張書德想的還要好。
「組長讓我叫你們過去。」聽寒霸的語氣,完全聽不出來他是否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張書德再次進入了莫非煙的屋子,地面依然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文件。
張書德掃了一眼地上的文件,眉毛立刻皺了起來。
「你們來了。」莫非煙依然背對著大門坐在地面上。
「組長找我們有什麼事?」蘇小小行了一個禮。
「第三關我已經安排好了。」
「不知道組長有什麼安排?」蘇小小一愣,一直以來,特戰小組的任務指派,都是在訓練館進行。
「去首府,殺一個人。」
莫非煙的話又讓蘇小小一愣,殺人的任務在基地里算是很普遍,但是作為新戰隊的闖關任務卻是從來沒有試過。
「不知道組長要我們殺誰?」
「唐玄訣。」說話的卻是站在蘇小小旁邊的張書德。
「獨佔一樓唐玄訣?」蘇小小驚訝地看著莫非煙。
「沒錯,正是他,一個月的時間之內,你們把他的腦袋帶回基地這裡,就算完成任務。」
在首府,如果寧家和朱家這些權貴低調地隱藏在首府的黑暗之中,操控著一切,那麼唐玄訣就是相反的例子。
在首府,最有名的不是高牆之內,更不是寧家和朱家等人,而是綽號為「獨佔一樓」的唐玄訣。
「獨佔一樓」形容的是唐玄訣的體型,別人的胖,可以用胖若兩人來形容,但是唐玄訣的胖,卻用了「獨佔一樓」來形容,可是想象他的份量。
因為胖而出名,唐玄訣不是第一個人,但是胖得整個首府眾人皆知,就只此一份。
但是唐玄訣除了胖之外,並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一個特戰小組的人想要殺掉他,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為什麼莫非煙要安排他們去殺這麼一個人,而且還給了一個月的時間。
蘇小小疑惑地看著張書德,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一次的目標是唐玄訣?
「地上所有的資料都與一個人有關。」張書德知道蘇小小的疑惑,目光落在地面的資料上。
蘇小小一愣,低頭看去,果然,地面上那一份份的資料,都與唐玄訣有關。
「這裡有一百八十六份與唐玄訣有關的資料,你們可以拿回去看看,明天就要出發。」
蘇小小將所有的資料收了起來,雖然這一次的任務看上去很簡單,但是經過了第一關和第二關的任務,蘇小小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要能讓他們成功完成任務的機會大一分,她都不會放過。
「這裡每一個人的資料都是這麼詳細么?」張書德問的是莫非煙。
「不,你的資料比他的還要多。」莫非煙頭也不回。
唐玄訣的資料確實很多很全,從唐玄訣祖上三代開始,一直到八杆子都打不到的親朋戚友,都有著詳細的記錄,而唐玄訣的飲食習慣到興趣愛好等更是分門別類,列得清清楚楚,並且還有專門的分析,甚至連唐玄訣每天所做的事情,所見的任何一個人都記錄在案。
要做好這些龐大的資料,得消耗多少的人力物力,這個唐玄訣又是什麼人,竟然能讓特戰小組如此重視?
張書德不斷地翻著手中的資料,眉頭卻越皺越緊。
「你發現了什麼?」看到張書德皺著的眉頭,蘇小小就知道張書德一定發現了什麼問題。
「這些資料不齊全。」
「你說這些資料還不齊全?」蘇小小以為自己聽錯了。
「唐玄訣最大的特點是什麼?」
「胖!」蘇小小脫口而出,女人對於體重永遠比男的敏感。
「沒錯,就是胖,但是你在這些資料里有沒有找到他為什麼這麼胖的原因?」
蘇小小一愣,沒錯,這些資料里,有著唐玄訣飲食方面的記錄,但是卻並沒有記載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胖,為什麼會如此胖。
也就是說這些資料少了一個「胖」字,所有關於胖的東西,竟然都沒有記載,如果不是唐玄訣名聲在外,光憑這些資料,完全看不出來唐玄訣是一個大胖子。
難道是被記錄的人忘記了?
不可能,蘇小小搖了搖頭,她自己也寫過這些人物的信息資料,如此明顯的一個特點,記錄的人不可能會遺漏。
難道是故意不寫?只是信息資料,為什麼要這樣?
「會不會是組長漏了一些資料沒有給我們?」
「唔,有這個可能,要不你去找他問一下?」張書德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小小。
蘇小小瞪了張書德一眼,繼續看手裡的資料。
「如果你不去,那我可要出去了。」張書德扔下手中的資料道。
「你要去那裡?」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張書德將嘴巴貼在蘇小小的耳邊,輕輕吹著氣。
蘇小小如觸電般向後一縮,怒目盯著張書德。
「哈哈!」張書德哈哈大笑,走出屋子。
蘇小小呆了一下,隨即也跟了出來。
「你知道那個賭鬼在那裡吧?」張書德像是早就算到蘇小小會跟著出來。
「你找他幹什麼?」
「當然是取回我贏到的錢,這一趟去首府,正是用錢的時候,這樣吧,到了首府,也算是我的地盤,我請你去大寶劍,好好地瀟洒一番。」張書德裂嘴笑道。
三顆藥丸,共三千萬,一百倍,也就是三十億,一想到馬上就能身懷巨款,張書德笑得差點連下巴都合不籠。
蘇小小白了張書德一眼,道:「賭注是我的,九一分賬。」
「一成也有三億,我這個人什麼時候都不慌,只有大方,如果你肯陪我一個晚上,我分你一成也沒所謂。」張書德猥瑣地盯著蘇小小美妙的身姿,嘻嘻笑道。
「恐怕你對九一分賬有什麼誤會,我說的九一分賬,是我九,你一。」蘇小小臉色陰沉。
「你怎麼不去搶?」張書德叫了起來。
「你是我帶進來的,藥丸也是我真金白銀買回來的。」蘇小小冷冷地道。
「就算沒有你,我也會出現在這裡,更何況這個和賭約沒有任何的關係,藥丸是你買的,不過已經給了我,就是我的。」
「誰告訴你藥丸是白給你的?」蘇小小瞪了張書德一眼。
「得,藥丸算我借你的,我收到錢之後,立刻把藥丸還給你,還按照銀行利率給你算利息。」
「藥丸是我的,贏到的錢也歸我。」
「這個問題我不和你討論,我現在就去找賭鬼把錢取回來,你就看那個賭鬼是把錢給你還是給我。」張書德決定不和蘇小小講道理。
「好,那你去。」蘇小小冷笑聲,轉身走回屋子。
「你以為沒有你我就找不到賭鬼么?」張書德大聲道,這個綠州就這麼一點的地方,想要找個人還不容易么?
張書德逛了一圈,發現情況與他想的有很大偏差,基地雖小,但是很多地方張書德根本進不去,找了十幾個人問了,都知道賭鬼這個人,但是卻都不知道他住在那裡。
能得到整個基地的人認可,想必這個賭鬼不簡單,他所在的戰隊一定四級以上,甚至五級也說不定,張書德暗暗分析,決定上住宿那幢樓的五樓去找。
剛走到四樓,張書德卻碰到了一個熟人。
「你怎麼上來了?」葉二神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哈,碰到你真好。」張書德第一次發現葉二神竟然如此順眼。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祥的預感。」葉二神翻了翻白眼。
「我只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賭鬼。」
「賭鬼?」葉二神一愣。
「沒錯,就是賭鬼,他還欠我的賭債沒有給我。」
「多少錢?」
「不多,只有一點點。」張書德警惕地看著葉二神。
「哦,只有一點點,那就算了吧。」葉二神興趣全無。
「只要你告訴我在那裡能找到賭鬼,我給你一百萬。」張書德瞪了葉二神一眼。
「一百萬?」葉二神雙眼發亮。
哼,我就知道沒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張書德嘴角微彎,點了點頭。
「不知道。」葉二神卻很乾脆利落地道。
張書德看著葉二神那副欠打的表情,差點就一拳打了過去。
「二百萬!」
「哎喲,我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下次見面,我請你吃飯哈。」葉二神轉身就想走。
「五百萬。」張書德一把抓住葉二神的衣服。
「我最近的耳朵有點問題,聽不太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
「一千萬!你再說一句話,我立刻找別人去問。」張書德幾乎將牙齒咬碎。
「張醫生,我們是生死之交,這種交情是錢能衡量的么?既然張醫生這麼大方,葉某就恭敬不如從命,張醫生的事就是我的事,現在張醫生有事,就算我有天大的事情,都扔一邊去,請張醫生跟我來,我現在就帶張醫生去找賭鬼。」葉二神聽到一千萬,臉色立刻一正,正氣凜然地道。
「那你他媽的還這麼多廢話。」張書德氣得渾身發抖。
「哈哈!」葉二神哈哈兩聲,領著張書德往樓下走去。
「到了,賭鬼就住這裡。」葉二神指著一間屋子道。
「你確定沒有錯?」張書德的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
「是對是錯,進去就知道了。」葉二神左右看了一下,指著旁邊的一間屋子,故作驚訝地道,「喲,這不是你住的屋子么?」
張書德的內心在滴血,想不到賭鬼竟然就住在自己的旁邊,不但害他找了大半天,還浪費了一千萬,餵了一條二郎神。
「砰!」張書德一腳就將大門踢開,大步走了進去,誰一下子失去了一千萬,恐怕心情都不會比張書德更好,而且這一千萬失得比竇娥還冤。
「張醫生好威風!」葉二神笑嘻嘻地跟在張書德的身後。
「賭鬼,你給我出來。」張書德大喊一聲。
「誰找我?」牆角一堆破爛傳來一陣響聲,一個睡眼蒙松的人影坐了起來。
這不是賭鬼是誰。
張書德望著賭鬼,差點就暴走了。
「我來收錢的。」為了三十億,張書德拚命忍住想要伸出去的拳頭。
「收錢?」賭鬼揉了揉雙眼,待看清楚是張書德的時候,猛然站了起來,「你不就是那個贏了三十億的人么?」
「謝天謝地,你還記得我,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錢。」張書德瞪了賭鬼一眼,打量著這個屋子,我去,比張書德住的屋子還差,連鐵床都沒有。
張書德越看越心寒,想要甩自己兩巴掌,腦子進水了才相信這樣一個人能拿出三十個億。
「三十億?」旁邊的葉二神眼珠子差點凸了出來,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是誰,會沒有這區區三十億?」賭鬼瞪了張書德一眼。
「那就好,我喜歡聽你這句話,那現在就把這區區三十億給我吧。」張書德鬆了一口氣,笑道。
「我為什麼要給你三十億?」賭鬼睜大雙眼,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喲,看你的表情,還以為你是影帝,不過這個笑話不好笑。」張書德笑道。
「不,你要把話說清楚,否則敗壞了我的聲譽,你可擔當不起。」賭鬼一把抓住張書德的衣服。
「我在你這裡下了三千萬的賭注,贏了三十億,難道我不應該向你拿錢?」張書德的臉色沉了下來。
「啊,你說的是那三十億,是吧。」賭鬼像是恍然大悟。
「那你以為我說的是那個三十億?」張書德感覺今天碰到的人都長著一副欠揍的表情。
「那三十億,我早就給了。」
「給了?」張書德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然,我賭鬼的賭品,在整個基地排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賭鬼拍著胸膛道。
「你什麼時候給了?」張書德弱弱地道。
「你們贏了的當天晚上,我就給了。」
「你確定給了?」張書德頭腦有點混亂。
「童叟無欺!」
「我怎麼記得沒有收到?」
「你為什麼要收到?」賭鬼一愣,看著張書德。
「我贏了錢,為什麼不是我收到?」張書德疑惑地看著賭鬼,突然想到一種情況,「你到底給了誰?」
「我當然是把錢轉給了紫狐。」賭鬼理所當然地道。
果然如此,張書德咬著牙黑臉道:「我贏的錢,你為什麼要把錢給她?」
「她是不是你的隊長?」賭鬼卻問道。
「沒錯。」
「那就對了。」
「什麼意思?」
「在這裡賭錢,不管是誰贏了,錢都會打到那個人所在戰隊的隊長那裡。」賭鬼看著張書德的臉色在漸漸變黑,疑惑地道:「難道你不知道這條規定?」
張書德陰沉著臉,轉身就走出了賭鬼的屋子,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回自己的屋子。
「張醫生,你要記得欠我一千萬。」身後傳來葉二神幸災樂禍的聲音。
「把我的錢還給我。」張書德一進到屋子,憤怒的雙眼幾乎揍到了蘇小小那正在看資料的眼睛上。
蘇小小厭惡地往床上退了一下,盯著張書德,一臉的嫌棄,「誰拿了你的錢?」
「賭鬼給你的三十億。」張書德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和你說過那三十億是我的,原本我好心好意,九一分賬,看你是我唯一的隊員,給你三個億,不過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勉為其難,全部留下了。」
「那是我贏回來的錢,三十億都是我的。」張書德握緊拳頭,狠狠地盯著蘇小小。
「難道賭鬼沒有告訴你在基地這裡賭錢的規矩?」蘇小小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我不管這裡亂七八糟的破規矩,我只認一條真理,我贏到的錢就是我的。」張書德在蘇小小的耳邊憤怒地吼道。
「你在這裡,就要遵守基地的規矩,你身為我的隊員,就得聽我的,這錢我分給你是情分,不分就是本分。」
「你別逼我強搶。」張書德向著蘇小小逼了過去。
「你敢,我立刻告訴組長,將你徹底毀滅。」蘇小小挺起胸脯,盯著張書德,雙眼卻閃過一絲的驚慌。
「我不敢!我現在不單要錢,還要人。」張書德面目扭曲,獰笑起來。
蘇小小臉色一變,身影驟起,向著屋子大門撲去。
「你逃不掉的。」張書德的速度比蘇小小更快,蘇小小剛動,張書德已經一個箭步跨了過來,將蘇小小攔腰抱住,直接壓在鐵床上。
「放開我。」蘇小小臉色蒼白,拚命去推張書德。
「嘶!」隨著衣服破碎的聲音,張書德用行動給了蘇小小答案。
轉眼之間,蘇小小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赤裸地呈現在張書德的眼皮底下。
在張書德蠻橫有力的動作之下,蘇小小的抵抗顯得蒼白無力。
「吼!」望著身下美妙的身姿,張書德小腹有一團烈火升起,一聲如野獸般沉悶的吼叫,雙手拚命地蹂躪著那兩座傲挺的峰巒。
「你不要硬來,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我就當被瘋狗咬了,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蘇小小知道掙扎沒用,怨毒地盯著張書德,徹底放棄了掙扎。
「既然你這麼喜歡錢,那我再送你兩億。」張書德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徹底變成了一頭只有慾望的野獸。
就在蘇小小徹底絕望的時候,正在瘋狂蹂躪著蘇小小身軀的張書德突然渾身一震,原本泛著血紅色的瘋狂雙眼漸漸回復清明。
看著身下雙手抓著的那已經完全變形的兩座峰巒,張書德雙眼一凝,將手縮了回來,並迅速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蘇小小身上,自己也退到自己的鐵床上。
本來正在掉落萬丈深淵的蘇小小,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連衣服都忘了穿,獃獃地看著張書德,這個惡魔到底怎麼了?
「快點把衣服穿上。」張書德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掃了蘇小小一眼,張大嘴巴,從舌頭底下拔出一根黑針。
正是那根度厄黑針。
蘇小小被張書德一提醒,才意識到自己此時仍然衣衫不整,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張書德的眼裡,急忙套上了張書德的外套。
「操他媽的,好厲害的手段。」張書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蘇小小此時雖然一臉的疑惑,但是剛被張書德差點用強,現在是死活不想發問。
「自從我剛進了這片沙漠,就被人暗算,才會做出如此事情。」張書德知道蘇小小的疑惑,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說一而再地侮辱我,是因為被人暗算了?」蘇小小試著組織語言。
「沒錯。」
「哼,好一句被人暗算,一句話就把所有的責任推開,確實是好手段。」蘇小小臉色蒼白,咬緊牙關。
「你以為我騙你?」張書德驚訝地看著蘇小小。
「你既然敢做,卻不敢承擔,編出這些無恥的謊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蘇小小冷哼一聲。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很清楚吧。」張書德眉毛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