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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7章 離開沙漠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如此大意?」賭鬼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張書德一愣,隨即臉色大變,轉身向蘇小小的方向望去。


  原本站在一邊的蘇小小,此時那裡還有蹤影。


  「你把她怎麼了?」張書德狠狠地盯著賭鬼。


  「既然你把她送給了我,我當然要把她接走。」賭鬼眼裡閃過一絲的淫笑。


  「你如果能打贏我,我就把她給你。」張書德說著,身子直衝賭鬼。


  「你放心,等我玩膩了,我一定會把她還給你。」賭鬼哈哈大笑。


  「砰!」張書德一拳打在賭鬼的臉上,直接將賭鬼整個打散。


  張書德臉色陰沉,冷冷地看著賭鬼消失的地方,嘴角忽然翹了起來,「但願小仙那個傢伙能下手輕點。」


  「嗷~」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沙子下面傳來。


  過了一會,張書德面前的沙子一陣波動,蘇小小現了出來,但是看她的表情,整個臉都扭曲變形,雙眼滿是驚駭恐懼。


  張書德搖了搖頭,抽出度厄黑針,弄開蘇小小胸前的衣服,一針扎了進去。


  蘇小小渾身一震,煥散的眼神逐漸在張書德的臉上對焦,待看清楚張書德的臉龐時,眼眸子終於有了些少的神采。


  就在此時,前面的沙子又是一陣翻動,小仙女搖搖晃晃地從沙子里鑽了出來。


  蘇小小看到小女娃,臉色大變,像是看到一條毒蛇,猛地從地上彈起來,躲在張書德的身後,身子緊張得渾身發抖。


  「人呢?」張書德瞪了小女娃一眼,雖然小女娃這一次沒有再像上次那樣渾身鮮血,但是在張書德的眼裡,小女娃的身上所含的煞氣比上次更盛,猜都不用猜,賭鬼一定凶多吉少了。


  果然不出張書德所料,小女娃一見張書德的臉色,立刻用小胖手捂住了雙眼,不敢去看張書德。


  「你他媽的屍體總要給我留著吧。」張書德狠狠地盯著小女娃,一時拿她沒辦法。


  既然沒有了屍體,那隻能找他的靈魂了。


  張書德抽出一根引魂香,然後點上,再把剛才蘇小小被賭鬼拿走的彎刀放在引魂香上面。


  引魂香很快就燒完,但是賭鬼的靈魂卻一直沒有出現。


  張書德的臉色越來越黑,幾乎把牙齒咬碎,抬起頭看著小女娃,如果眼神能殺人,小女娃早就被張書德滅了十次。


  「你做的好事,竟然連靈魂都不放過。」張書德拚命克制住自己,卻仍然憤怒得連聲音都在顫抖。


  小女娃像是也知道闖下大禍,突然張開小腳丫,撒腿往蘇小小跑去。


  蘇小小怪叫一聲,轉身就跑。


  「你別走,看我不收拾你。」張書德伸手就去抓小女娃。


  但是這一次小女娃跑得飛快,別看她只有巴掌大小,但是跑起來,竟然不比蘇小小慢多少,遠遠看過去,竟然像貼著沙面飛行。


  蘇小小不知道剛才在地底受了什麼刺激,見到小女娃比見到鬼還要害怕。


  就這樣兩個人和一個小不點一前一後跑了半天,最後蘇小小的度厄黑針效果消失,實在累得不行,終於停了下來。


  而小女娃經過了這半天的跑動,竟然絲毫不見累的跡象,並且趁著蘇小小停下來的機會,爬上了蘇小小的身上。


  蘇小小身體僵硬,雙眼盯著小女娃,一點都不敢動。


  「你給我回來。」經過了剛才的大戰,再加上跑了半天,就算張書德,也累得不要不要的,此時一停下來,受傷的右腿更是完全麻木了。


  小女娃爬到蘇小小的胸口處,對著張書德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然後從蘇小小的衣服鑽進了蘇小小的懷裡。


  「你別以為躲在那裡我就沒辦法抓到你。」張書德氣得差點背過氣來,伸手就想要伸進蘇小小的胸脯去抓小女娃。


  「你要幹什麼?」張書德的手還沒有碰到蘇小小,蘇小小立刻清醒過來,瞪了張書德一眼。


  「你不是見識過了她的恐怖么?我幫你把她抓出來啊。」


  「她是恐怖,不過如果要讓你的手.……,那我寧可她留在我這裡。」蘇小小盯了張書德的手一眼,翹了翹嘴。


  「你不害怕了?」


  蘇小小瞪了張書德一眼,看她的眼神和還在不斷顫抖的身子,顯然內心的恐懼一點沒有減弱。


  「我不是想要佔你的便宜,而且這種便宜我早佔過了,我是在幫你,你好好想想,現在你懷裡的那個傢伙,雙眼凸出來,黑色的鮮血不斷地從她的眼裡,耳朵里還有嘴巴流出來,她張大嘴巴,還有滿嘴鋒利的牙齒,手上的指甲尖銳而黑色,還帶著斑斑血跡,這樣的傢伙,你還不肯讓我幫你把她抓出來么?」


  張書德循循善誘,繪聲繪色地說個不停。


  張書德每說一句,蘇小小的臉色就蒼白一分,到最後更是站都站不住,一下子癱坐地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小女娃從蘇小小的懷裡鑽出來,睜大兩顆黑溜溜的眼珠子,氣呼呼地瞪著張書德,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小手給張書德看,還張開小嘴,不停地向張書德抗議。


  「哼,你現在只是沒有變身,一變身比我說的還要恐怖。」經過了剛才的一陣跑動,張書德的怒火也已經降得差不多了。


  小女娃這麼一個鬼嬰,還能指望她心懷慈悲,手下留情么?

  小女娃見張書德還在說她恐怖,突然從蘇小小的懷裡跳下來,飛一般跑回張書德腳下,直接爬到他的肩膀,委屈地嘟起小嘴。


  「別搞得好像很可憐的樣子,我可憐誰都不會可憐你。」張書德瞪了小女娃一眼。


  小女娃握緊胖乎乎的小手,突然低頭對著張書德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嗷!」張書德一聲怪叫,伸手就去抓小女娃。


  但是小女娃一口咬完,身子已經靈活地鑽進張書德的懷裡,死活不再出來。


  張書德裂著嘴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排整齊的牙齒印赫然出現在肩膀上,張書德一愣,臉色稍微緩和,沒有去抓小女娃,只是輕嘆一聲,「你既然有心做人,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以後如有機緣,我會幫你一把,希望你不要忘了今天的這個牙齒印。」


  鬼嬰是不可能長出如此平整的牙齒,除非她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的牙齒沾上半點的鮮血,否則牙齒尖了就再也收不回去。


  「你剛才讓我踩著你的外套,是不是已經知道賭鬼會對我下手?」旁邊的蘇小小終於緩了過來,不過還是不敢靠近張書德。


  「我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我足夠小心,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老實。」張書德輕嘆一聲,自我陶醉了一番。


  「你是老實人?我呸,其實你早就知道賭鬼心懷不詭,不會與你比試,你故作姿態,只是想引賭鬼對我出手,你一直把我當作是誘餌,對吧?」蘇小小此時度厄黑針的副作用開始顯現,全身泛力,只能狠狠地盯著張書德。


  「你可別把我說得這麼壞,你想想看,我不顧腿上的傷,拼了命打贏了賭鬼,就是為了不想把你輸掉,你這麼一想,是不是感覺好了很多?」張書德笑道。


  「哼,你不是壞,你是無恥。」


  「哈,那我就無恥給你看。」張書德上前兩步,一把將蘇小小抱起來,轉身就往回走。


  「放開我。」蘇小小無力地掙扎著。


  「你在和誰說話?」張書德腳步不停,笑道。


  蘇小小沒再說話,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問題,張書德竟然是在往著剛才戰鬥的地方走,而不是走向沙漠的外圍。


  這是怎麼回事?蘇小小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你真以為能輕易走出這個沙漠么?」張書德猜到蘇小小心裡的想法。


  「難道還有敵人要來?」蘇小小忍不住問道。


  「不,沒有敵人,只有一個大陣,一個足以困住我們的奇門遁甲。」張書德臉色一沉。


  「賭鬼設置的?」剛才張書德和賭鬼的話,蘇小小也有聽到。


  「沒錯,本來我還想著生擒賭鬼,然後逼他說出走出這個奇門遁甲的辦法,那知道被……」一想到剛才的情況,張書德又來氣。


  張書德的話又讓蘇小小想起小女娃此時就在張書德的懷裡,不由又開始掙扎著,想要離開張書德的懷抱。


  「別亂動。」張書德的手突然狠狠地抽在蘇小小那充滿彈性的屁股上。


  蘇小小想不到張書德說打就打,身子一僵,指著張書德說不出話。


  「奇門遁甲乃是遠古大陣,一共五十一個門,如果五十一個門盡開,足以毀天滅地,但是傳承下來的,恐怕不會超過八個之數。」張書德一邊走,一邊說道。


  「就算只有八個門,要想走出去,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么?」蘇小小發現,張書德抱著她走了半天,竟然又走回了原點。


  「這只是小小的障眼法,可以輕鬆破之。」張書德說完,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著。


  這一次,很快蘇小小就看到了那一片被血液染成了黑褐色的沙漠。


  張書德將蘇小小放下,然後以蘇小小為中心,向四個方向各走出四十九步,然後各做了一個標記,隨即回到蘇小小的身邊,坐在沙面上閉目養神。


  蘇小小並沒有打擾張書德,她對這些奇門遁甲一竅不通,還是任由張書德發揮吧。


  一個小時過去,張書德張開眼睛,重新往四個方向走出四十九步,再做了一個標記。


  就這樣每隔一個小時,張書德就在四周做一個標記,如此反覆十幾次,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候,天地一片寂靜,無盡的黑暗將沙漠籠罩住。


  蘇小小被張書德從睡夢中叫了起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終於恢復過來。


  「破陣的時候到了。」張書德領著蘇小小開始往白天做的第一個標記的方向走去。


  「九宮,八卦,七星,六耀,五行,四方,三才,二極,無所不包,賭鬼的奇門遁甲只是一個粗製品,只聚八卦,連七星的邊都沒有摸到。」


  「然後呢?」蘇小小開始對這些奇怪的東西感到興趣。


  「什麼然後?」


  「二極之後是什麼?」


  「沒了。」張書德淡淡道。


  「哼,是你不知道吧。」從九到二,很明顯還有一,怎麼可能會沒有了,蘇小小白了張書德一眼。


  「天地萬物,從無到有,誰又能參得透最初的一。」張書德神色不變。


  「這些和破奇門遁甲有什麼關係?」


  「白天開始,我每隔一個小時,就標記了這裡的方位變化,只要我們按照這種變化規律走,就能走出這個奇門遁甲。」張書德說著,突然來了一個九十度的拐彎。


  「奇門遁甲內,可能會讓人產生幻覺,你只需要跟緊我,眼觀鼻,鼻觀心,其它不需要去理會,一切都是虛幻。」張書德站在蘇小小的身前,嚴肅地道。


  「那你現在這隻手也是虛幻么?」蘇小小咬著牙齒,氣得身子都在發抖。


  而張書德的一隻手正搭在蘇小小的胸前的峰巒處。


  「哈,沒錯,這也是虛幻。」張書德雙眼發亮,口水幾乎流了出來。


  就在此時,一道白光閃過,划向張書德的手。


  「我操,你要不要這麼狠毒。」張書德嚇了一跳,連忙縮手。


  「我這彎刀也是虛幻。」蘇小小冷冷地道。


  張書德瞪了蘇小小一眼,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走吧。」看著蘇小小那寒霜般的臉,張書德一臉的鬱悶,看準一個方向,帶頭就走。


  「你不是說過要按照八卦的方位變化規律走才能走出這個奇門遁甲么?」跟著張書德走了半天,見張書德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蘇小小忍不住開口發問。


  「沒錯。」


  「但是我並沒有看出有什麼規律。」


  「哼,如果連你都能看得出來,就不是深奧的奇門遁甲了。」張書德冷哼一聲,有氣無力地道。


  「哦,這是什麼規律.……,如果你不說,就當我沒有問。」蘇小小見張書德雙眼發亮,連忙道。


  「你知道這裡出去是什麼地方么?」張書德指著前方道。


  「什麼地方?」蘇小小凝神靜聽。


  「就是我們進來時的位置。」


  「就這麼簡單?」蘇小小疑惑地道。


  「不是這麼簡單,難道很複雜?」張書德瞪了蘇小小一眼。


  「你不是說奇門遁甲如何厲害么?」


  「沒錯,奇門遁甲乃遠古大陣,就憑我們兩人,絕不可能走得出來。」


  「但是你不是說.……」蘇小小被張書德繞糊塗了。


  「我可沒有說賭鬼布的奇門遁甲厲害。」張書德翹了翹嘴巴。


  「那你剛才又是探方位,又是找規律的,是什麼意思?」


  「哼,賭鬼這個人太讓人失望了,布的這個奇門遁甲實在丟盡了遠古大能的臉。」張書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蘇小小有點無語。


  兩天之後,張書德和蘇小小終於穿出了沙漠外圍的沙塵暴,出現在首府的東面。


  「老闆,你們這裡什麼菜最貴?給我上四份。」首府最有名的醉花樓上面,一個青年客人在大吵大鬧,幾萬元一瓶的酒嘗了一口就扔到地上,抓住經理的衣領,非得要讓經理把酒店最好的酒通通拿上來讓他一一品嘗。


  而旁邊的一名冷艷女子臉無表情地看著青年在大鬧。


  「你好,這已經是我們酒店最好的酒了。」經理一臉的苦笑,急忙解釋。


  「你是看不起我們,以為我們付不起錢,是吧?」青年雙眼一瞪,伸手就在衣服裡面一頓掏,到最後卻表情一下子凝固了,臉露尷尬地看著經理。


  「這位貴客,要不這樣吧,您把錢給我,我立刻讓人去最好的酒庄給您買最好的酒回來,怎麼樣?」經理見青年掏不出錢,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操,我腦子進水了,又不是我結賬,為什麼要我掏錢?」青年一愣,隨即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道。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張書德,旁邊坐著的是蘇小小。


  「哦?」經理疑惑地看了蘇小小一眼,見蘇小小毫無表情,對張書德的話更是置若妄聞。


  「這位先生,要不你先把這桌酒菜的錢先付了,我再給您想辦法買酒,如何?」經理此時開始有點擔心這桌能否收回酒菜錢。


  「你這是什麼意思,真當我沒錢給么?」張書德雙眼一瞪。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打開門做生意的,自有我們的規定,你看你這裡,菜和酒水加起來,再打個八折,也已經超過了五十萬元,請你們先把這些賬先結了,然後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再另行點叫。」此時經理已經敢肯定張書德和蘇小小拿不出五十萬的飯錢,心裡在大罵為張書德和蘇小小服務的服務員,竟然這麼晚才通知他。


  「喲,真欺負我沒有出來吃過東西?我還沒有吃飽,你休想讓我結賬。」


  「看來先生是打定主意要吃霸王餐,是吧?」經理的臉沉了下去。


  「你信不信我立刻把這個酒店買下來,然後再把你炒掉?」


  「哈哈!」張書德的話一出,旁邊三個打扮時髦的青年不由哈哈大笑,他們一直留意著蘇小小。


  「我不相信。」一名身穿一套白色休閑服裝的青年掃了蘇小小一眼,笑著道。


  那名經理見有人在為他說話,不由看了青年一眼,隨即雙眼發亮,這個青年身上,光是這一套白色衣服,就足夠張書德的這一桌飯錢,更不要說那雙鞋子和手上戴著的表。


  「不是所有人都叫『首府四少』的,在這裡,除了我們的陳思聰陳少爺敢說這句話,誰還能說。」另外一名一身綠色的青年笑道。


  「如果王雨王少爺說這句話,我也不會覺得是假的。」那名身穿淡藍色西裝的青年搖頭笑道。


  「楊英偉楊少爺想要買下這個醉花樓,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陳思聰拍了拍楊英偉的肩膀,笑道。


  他們三人在說話時,目光卻一直看著蘇小小。


  「原來是陳少爺、王少爺和楊少爺,影響到了你們就餐,實在不好意思,這一餐就打八折吧。」


  「你這是在打賞乞丐么?」陳思聰臉色一沉。


  「區區一頓飯,我們用得著你給我們打折?」王雨掏出一張黑卡直接甩在經理的臉上。


  「是小的說錯了話。」經理點頭哈腰,撿起那張黑卡,雙手遞迴給王雨。


  「哈哈,好臭。」張書德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


  「你什麼意思?」陳思聰臉色一變,目光從蘇小小身上收了回來,看著張書德。


  「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們。」張書德連忙解釋道。


  「哼,諒你也不敢。」陳思聰冷哼一聲。


  「我是說你們和經理說的話都好臭。」張書德繼續笑著道。


  陳思聰三人臉色一變,三雙目光一齊落在張書德的身上。


  「有點意思,我喜歡。」陳思聰嘴角微翹,突然對著經理喝道,「他們的飯錢,算我的。」


  說話間,陳思聰胸膛挺了挺,餘光掃了蘇小小一下,原本以為能看到蘇小小感激的表情,那知道卻仍然一副毫無表情的死人樣。


  「咳~,陳少爺幫你們結了這一張單,你不表示一下?」王雨看不過眼,直接走到蘇小小面前冷冷地道。


  「我怎麼表示?陪他玩一晚?還是陪你們玩一晚?」蘇小小直視王雨的雙眼。


  王雨一愣,想不到蘇小小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一時間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真當自己是明星?一個晚上能值五十萬?」楊英偉在旁邊冷冷道。


  「哦,那你認為我該陪你們幾個晚上?」蘇小小雙眉一揚,眼裡閃過一絲的煞氣。


  「怎麼也得一個月吧。」楊英偉死到臨頭,一點都不知道,反而笑著道。


  「不,我對她只有一個晚上的興趣,多的我不要,不過可以送給其他人玩玩哈。」陳思聰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抬起蘇小小的下巴。


  蘇小小雙眼寒光一現,手裡白光一閃,手指斷為兩截,隨即白光再閃,彎刀已經架在了陳思聰的脖子上。


  「嗷!」陳思聰一聲慘叫,另外一隻手抓住斷指,鮮血在斷處不停地湧出。


  旁邊的王雨和楊英偉那裡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一時間竟然呆在原地,不知道如何處理。


  過了一會,兩人才反應過來,急忙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


  「我和你說過,你給我多少錢,我陪你一晚?」蘇小小的話是向著張書德說的。


  「三億。」張書德像是完全沒有看到眼前的一切,抓過桌子上最後一瓶酒,仰著脖子就喝了起來。


  「你現在沒了多少錢?」蘇小小繼續問道。


  「三十億。」張書德喝著酒,回答得很快。


  「而且你還沒有陪我。」張書德再加了一句。


  「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三個,我下一刀就不是切手指,而是你們三人的脖子。」蘇小小收起彎刀,冷哼一聲,掏出一張銀行卡扔給呆若木雞的經理。


  「你們敢傷我,我要你們出不了這間醉花樓。」陳思聰臉色蒼白,身子不停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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