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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0章 四方神獸

  「時候不早了,張某也要告辭了,以後有機會,我再來和寧老爺子慢慢聊。」張書德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來就想走。


  「你……」寧百斬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告辭了。」張書德微微一笑,走向大門處。


  「你要什麼條件,說吧。」身後傳來寧百斬咬牙切齒的聲音。


  「哈,寧老爺子快人快語,既然如此,張某就不客氣了,雪兒,再來一杯,好茶,我以後要天天喝你泡的茶。」張書德重新坐下,對著寧輕雪裂嘴笑了。


  寧百斬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憤怒的心情漸漸平伏,重新坐了下來。


  寧輕雪幫兩人重新加了茶水,瞪了張書德一眼,卻又忍不住笑了,她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在她爺爺面前講條件。


  「葉家是勾結了首府的人,但卻不是顧老。」張書德臉上再次升起嚴肅表情。


  「你剛才說葉家的野化人與老顧的死士同時偷襲醫院.……」張書德的話完全出乎寧百斬的意料之外。


  「沒錯,當時的野化人和死士都是同一伙人。」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寧百斬越聽越糊塗,眼裡升起一團怒火。


  「死士根本不是顧老控制的。」


  「你說什麼?」寧百斬猛然站了起來,把旁邊的寧輕雪嚇了一跳。


  「死士不是顧老的人,唐玄訣也不是顧老的人,奪取特戰小組基地和半色山的人也不是顧老,顧老只是一個被人控制的傀儡。」


  「怎麼可能!」寧百斬完全不敢相信張書德的話,這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張書德將在半色山裡碰到孔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到底是誰?」寧百斬此時腦袋一片空白。


  「這就是我今天晚上來找寧老爺子的原因之一,以寧家在首府的力量,想要追查這條線,比我容易多了。」


  「既然有原因之一,那還有呢?」寧百斬連續喝了兩杯茶水,才慢慢平靜下來。


  「剛才已經說過,葉家此時已經失控,原本我以為葉家的控制人是葉見龍,但是上次聽完寧老爺子的話,我就知道想錯了,葉家一直是葉萬象這個瘋子在掌控,現在連一仙的性命都不顧,看來已經沒什麼能阻止他的行動了。」


  「你想我怎麼做?」


  「葉家既然敢將他的底牌暴露出來,想必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打算,那些野化人也早就滲入到首府,葉萬象最想殺的人就是我,我可以不怕他,但是卻怕醫院再次遭受襲擊。」張書德沉聲道。


  「你想讓我幫你對付葉家?」寧百斬臉色一沉,自從知道唐玄訣和那些死士不是顧非凡的人後,那這股力量就是首府最大的隱患,他必須先除之而後快,但是現在葉家有大量特戰二組級別的野化人,實力大增,寧家兩面應戰,稍有不慎,恐怕占不到什麼便宜。


  「不!」張書德搖了搖頭,「葉家想要重返首府,利益傷害最大的,除了寧家,還有朱家。」


  「你想讓我聯合朱家去抗衡葉家?」寧百斬雙眼漸漸發亮。


  「怎麼樣做,我想寧老爺子比我還清楚。」張書德笑道。


  「老夫怎麼感覺你比葉家的威脅還要大?」寧百斬陰森森地看著張書德。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以前是,以後也是。」張書德聳了聳肩。


  「希望你以後能記住今天說的話。」寧百斬冷冷地道。


  「還有一件事情,也要寧老爺子幫忙的。」


  「說吧。」寧百斬此時的語氣終於比剛開始時緩和了一些。


  「從明天開始,我不希望西山方圓百里有人出現。」


  「你想讓我封山?」寧百斬一愣。


  「沒錯。」


  「封幾天?」


  「三天!」


  「好!」寧百斬爽快地答應了,彷彿封鎖一座山方圓百里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沒有問張書德原因。


  「那我也不打擾寧老爺子的休息,告辭了。」張書德目的已經達到,打算走人了。


  「書德哥,你喜歡喝茶,這罐茶葉你拿回去,雪兒不在你身邊時,你可以讓月姐姐她們泡給你喝。」旁邊的寧輕雪匆匆取出一個茶葉罐子遞給張書德。


  「哼!」寧百斬寒著臉,哼了一聲,站起來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雪兒,你爺爺還挺善解人意。」張書德一把抓住寧輕雪的雙手,笑著道。


  寧輕雪白了張書德一眼,雙手卻沒有抽出來,「書德哥,你要的那兩份名單都在這裡面。」


  「我就知道我最愛的雪兒不會無緣無故送茶葉給我,不過我想你爺爺也清楚,所以才眼不見為凈。」


  「我就知道爺爺他嘴硬心軟。」寧輕雪笑道,隨即眼露擔憂,幽幽地道:「書德哥,你讓我爺爺封西山,想要做什麼?」


  寧輕雪雖然不知道張書德的打算,但是心裡卻感覺有點不安。


  「首府四周的奇門遁甲大陣的陣眼就在西山,我必須要上去破了這個陣眼,只要這個陣眼一破,首府的問題就算徹底解決了。」


  「書德哥,你要小心點,如果有危險立刻離開,好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別的沒本事,逃跑的本事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張書德輕鬆地笑了。


  張書德並沒有將要為葉一仙尋找血蟬一事說出來,只是不想讓寧輕雪擔心。


  西山在首府以西一百里的地方,孔道的三山五嶽逆轉陰陽大陣,貫穿東西南北幾百里,單是布這個陣,就耗費了孔道不少的心血。


  西山是一座巨大的石山,整座山都是由岩石構成,上面沒有植物,只有那些經歷無盡風吹雨打形成的一道道壕溝。


  張書德順著山脊向最高的那個山峰爬去,為了看清四周的環境,張書德放棄了晚上上山的打算。


  站在高處,轉身看著首府的方向,儘管東日已破,首府上空的怨氣已經泄去大半,但是此時遠遠看去,仍然可見南面,西面和北面的天空灰濛濛一片,雖然不見嚴重,也不見消減。


  張書德看著眼前的一切,臉色凝重,看來孔道的奇門遁甲已經摸到了四方的門道,如果不是他心術不正,急功近利,再過幾年,能成就四方級別的奇門遁甲也有可能。


  如果孔道真的練就了四方級的奇門遁甲,沙漠一戰,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


  張書德抬頭看向峰頂,雖然此時烈日當空,但是整個峰頂卻被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著,看不出真容。


  既然已經有了四方的雛形,那山上面的情況.……

  四方級別的奇門遁甲,在大陣內會生成四個四方獸,鎮守著四個方位,而孔道路的這個三山五嶽逆轉陰陽大陣雖然只是五行級別,但已經初具四方的格局,有沒有四方獸,還是一個未知之數。


  既然已經上來了,就不可能退回去,張書德雙眼閃著寒光,再次向峰頂出發。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說變就變,轉眼之間,烏雲密布,黑沉沉地壓了下來,連西山的主峰頂都已經隱沒在黑雲之中。


  「轟隆~」滂沱大雨劈頭蓋臉的打下來,像一顆顆的小石頭,打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痛。


  山上只有一條條的溝壑,根本沒有無處避雨。


  在山縣時,張書德還能輕鬆預判出暴雨的出現,但是這裡,因為受到奇門遁甲的影響,根本無從判斷。


  張書德沒想到天氣驟變,只能迎著暴雨一步步往山頂爬去。


  但是暴雨越下越大,到最後,五米開外的地方,已經看不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書德臉色一變,身子猛然間往旁邊的一道溝壑跳下去。


  就在張書德的身子剛離開山脊的瞬間,一塊足有半米大的巨大石頭從上面雨幕之中飛出,擦著張書德的衣服飛落山下。


  張書德的身子還沒有在溝壑剛形成的洪流中站穩身子,上方的洪流突然暴漲,一個東西藏在洪流里像滾石般撞向張書德。


  「哼~」面對這聲勢浩大的撞擊,張書德避無可避,只能伸出雙手迎了上去。


  「砰~」


  一聲巨響,張書德整個人從溝壑中飛出,借力重新站上山脊。


  但是張書德沒有任何的喘息機會,洪流中的東西撞飛張書德之後,自己也從溝壑中撲了出來,一條石鞭向著張書德的腦瓜子抽了過去。


  如果這一下被抽中,張書德的頭顱恐怕會當場變成一個被拍碎的西瓜。


  「哈~」張書德被打出怒火,突然伸出雙手,一把抓住迎頭抽來的石鞭,想要掄圓了往山下扔去,但是那知道石鞭入手竟然異常的沉重,張書德剛才被撞得氣血翻騰,此時一口氣沒有使上,整個人被撞得重新飛進溝壑里。


  幸好偷襲之物並沒有繼續攻擊,張書德從洪流里爬起來,感覺渾身劇痛,幾乎被撞散架了。


  不過張書德此時沒有時間理會這些,抬頭望去,卻看到溝壑邊上,一隻和成人大小的石猴子四隻著地,面目猙獰地盯著張書德。


  說是盯著張書德,石猴眼裡只有兩個黑森森的洞,並沒有眼珠,只是張書德卻有一種被毒蛇盯著的感覺。


  「四方神獸,石猴!」張書德感覺嘴裡有一股咸腥味,看來剛才的兩次撞擊,已經傷及內臟。


  想不到孔道的這個三山五嶽逆轉陰陽大陣竟然召喚出了四方獸,儘管這四方獸不能像四方級別的奇門遁甲可以出現在大陣的任意地方,但是守著陣眼也已經足夠了。


  張書德心裡不知道罵了孔道多少次,不把這陣眼的情況說清楚,讓張書德身陷險境。


  此時張書德就是石猴的獵物,全身上下籠罩在石猴的攻擊範圍之內。


  張書德掏出一顆紅色藥丸扔進嘴裡,他不敢亂用度厄黑針和「鬼神御病十三針」,上面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要留著壓箱子的底牌在最危險的時候用出來。


  「來吧,別以為我會怕你這個畜生。」張書德服下藥丸,雙眼越來越亮,身上感覺到一股用不完的力量。


  石猴像是明白張書德的挑釁,深重的石頭身子衝天而起,往張書德壓了下去。


  石猴雖然沉重,但是動作靈活,力度更是大得驚人,每一擊都有排山倒海之勢,實力不比馬戒低。


  張書德戰意被完全擊發出來,憑著胸口的一股熱氣開始與石猴硬拼起來。


  但是不拼還好,這麼一拼下去,張書德叫苦連天,石猴全身都是由堅硬的岩石構成,張書德的拳頭打在石猴的身上,連抓癢的效果都沒有。


  這麼一來,張書德就只有被打的份,沒過一會,張書德就已經被石猴追得滿山跑。


  此時,暴雨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溝壑里的洪流已經變成了一條湍急的激流。


  張書德已經被石猴逼到了溝壑邊上,只要再往後退一步,就要掉進激流之中。


  石猴像是有智慧般,突然四肢離地,整個身子捲縮成一個石球,向著張書德閃電般撞去。


  張書德避無可避,向後一退,一腳踏空,整個身子掉進了激流之中。


  石猴石身來勢極急,但是停得也快,四肢著地,牢牢地停在了溝壑邊上。


  「給我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從溝壑里伸了出來,一把抓住石猴的一隻腳,用力往溝壑一拉。


  饒是石猴異常沉重,一時不察,也被拉進了激流之中,還來不及掙扎,石猴已經被衝出十幾米。


  張書德一手抓住一塊凸出來的石頭,整個身子貼在溝壑的邊上。


  剛才張書德一邊抵擋石猴的進攻,一邊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最後才心生一計,將石猴騙到溝壑邊上。


  暫時解決了石猴,張書德還來不及高興,突然感覺身子一緊,整個身子竟然飛了起來。


  「我操~」看清楚情況之後,張書德破口大罵。


  只見一條由水組成的巨大水蛇在激流之中現出,巨大的蛇嘴已經咬住了張書德的下半身,蛇身高高的豎了起來,足有十米高。


  未等張書德有所反應,只感覺腳下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整個人已經被吸進了巨大水蛇的嘴裡。


  「咕嘟~咕嘟~」幾大口涼水灌進嘴裡,張書德終於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水包裹住,正處在巨大水蛇的蛇腹內。


  透過水蛇的身子,張書德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的情況,而此時巨大的水蛇正在瘋狂搖擺著上半身,想要將張書德直接晃暈。


  張書德閉住呼吸,雙拳化爪,往水蛇身上撕去。


  但是張書德低估了水蛇,張書德的兩隻抓子抓向蛇身,所過之處,只感覺一股柔韌的彈性,將他的力度全部消耗掉。


  張書德瘋狂掙扎,水蛇身上卻連一個洞都沒有抓穿。


  此時,張書德的頭腦開始缺氧,力量也在逐漸變小,巨大水蛇顯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搖動更加的激烈。


  就在這生死一瞬間,張書德手裡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手術刀,然後對著水蛇身上一劃。


  「嘶!」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音響起,巨大水蛇龐大的身子一震,重新化成一道水柱掉落地上。


  張書德差點站立不穩,手裡握著黑色手術刀,大口的喘著氣,雙眼卻掃視著四周,凝神戒備著。


  就在這個時候,暴雨之中,風聲大作,一條巨大的水蛇尾巴夾帶著橫掃千軍的聲威掃向張書德。


  如果被這一尾巴掃中,張書德直接能飛下山腳。


  來不及細想,張書德猛然趴在地上,蛇尾貼著張書德的後背掃過。


  未等水蛇的第二進攻,張書德從地上彈起來,撲進雨幕之中。


  進攻是最好的防禦!


  這是張書德的信念。


  「我操~」但是讓張書德意想不到的是當他撲進暴雨之中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剛好撞進了一個巨大的蛇嘴裡。


  自投羅網!不,應該是送羊入虎口,張書德心裡不知道罵了孔道多少遍。


  哼,我剖你一次,就能剖你第二次。


  張書德咬緊牙關,手中的黑色手術刀再次舞起,水蛇立刻化作一道水柱。


  但是讓張書德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雖然這條水蛇已經化成了水柱,但是在水柱的四周,竟然又生成了一條更大的水蛇。


  也就是說張書德連同剛才的水柱仍然在水蛇的腹內。


  一不做,二不休,張書德不管有多少條水蛇,手中的黑色手術刀一直揮動著。


  但是情況完全超出張書德意料之外,這水蛇竟然像是無窮無盡,不論張書德劃開了多少的水蛇,始終有一條水蛇重新生成。


  我去他媽的,這也太變態了吧!

  張書德感覺頭腦又開始缺氧,手裡的動作變慢了。


  其實張書德清楚,只要在這陣眼範圍之內,只要有水,這條水蛇就能無限復活。


  不幸的是,現在的暴雨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天地之間,像已經被暴雨淹沒。


  最終,張書德的黑色手術刀划不動了,但是張書德並沒有閉目等死,而是取出了一片紅色的梅花,正是歲月寒梅。


  歲月寒梅剛取出來,水蛇腹內的水就開始沸騰起來,大量的水蒸氣將巨大的水蛇撐得鼓了起來。


  「砰!」終於,水蛇再也承受不住,化作漫天的雨水,散落地面。


  張書德一手抓住那片歲月寒梅,趴在地上大口的吸著氣。


  操他媽的,差點就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此時,四周再起變化,原本由上往下劈落下來的雨水突然間轉了九十度,打橫飛了起來。


  「我操~」張書德再次口吐髒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勁的風從上面吹了下來,將張書德往山下掀翻十幾米,重重地摔落岩石上,把張書德摔得眼冒星星。


  「風鷹~」望著山上一個鷹的風影,張書德哭的心情都有了。


  只見風鷹所過之處,雨水橫飛,地上捲起了一道道的水龍捲,向著張書德吹了過來。


  水龍捲還沒有到,張書德就差點被強大的狂風吹得飛了起來。


  「我他媽的惹不起,還躲不起么?」張書德咬緊牙關,決定暫時下山,另想辦法,不與這個畜生一般見識。


  但是半空的風鷹像是看穿張書德的想法,雙翅連扇,一道巨大的龍捲風將張書德圍在了中間。


  在這道龍捲風內,甚至連滂沱的暴雨都穿透不了那強大的風牆。


  你不讓我走,那我就跟你拼了,張書德咬牙切齒,惡向膽邊生,掏出一顆青魂豆服下,然後取出了陰陽火蠟燭。


  「別以為我怕了你,看我如何收你。」張書德猛然舉高雙手,同時握住蠟燭。


  剎時間,一團巨大的鮮紅色陽火升了起來。


  「風助火勢,燃燒吧,以烈焰見證.……,反正就是他媽的給老子狠狠地燒!」張書德本來想說幾句豪氣干雲的大話,那知道一時語塞,只能胡說一通。


  像是聽到了張書德的話,巨大陽火順著龍捲風,迅速漫延到整個龍捲風,剎時間,巨大的龍捲風變成了一個火焰衝天的火龍捲。


  這是一個千古未有的奇觀,滂沱的暴雨之中,一個巨大的火龍捲包裹著幾個小的火龍捲,隨著半空之中風鷹的翅膀急扇,火龍捲幾乎瀰漫了半個山頭。


  終於,風鷹再也承受不住,化作一陣狂風消失在半空。


  沒有了風力的加持,巨大的火龍捲終於漸漸變小,最後消失在茫茫暴雨之中。


  張書德臉色蒼白,默默地將陰陽火蠟燭收好,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滋~滋~」


  一陣奇怪的聲音由遠而近,慢慢從山上傳來。


  「你他媽來的真是時候。」望著暴雨之中徐徐走來的一隻巨大的火狐,張書德只能苦笑一聲,此時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火狐身上燃著熊熊大火,暴雨落在大火上面,發出滋滋的響聲。


  火狐並沒有攻擊張書德,只是用兩隻跳動著火焰的雙眼看著張書德。


  這畜生還挺小心的,不像剛才那三個傢伙,一出來就開始攻擊,張書德心裡暗暗希望這火狐能多疑一點,這樣他才有得到休息時間。


  但是事與願違,張書德心裡剛有這樣的想法,那邊火狐已經向張書德逼近了。


  張書德眼裡露出決絕,度厄黑針已經出現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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